高远似乎也感觉到了美女的冷漠,有点不好意思地道:今天太累了,不好意思了啊美女,改天我去找你,请你吃饭好了。
陈含唯看了看短信,狠狠心没有回,关机睡觉了。
美美地睡了一个好觉,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快8点了,客厅里很冷清,只有白雪一个人在拖地,见高远起来,问了声好。
“怎么就你一个啊?她们人呢?”高远好奇的问道。
“许菲说有客户,到公司去了。林娇说是去找个写字楼,早早的就走了。赵倩好像去学校了,君瑶姐还没起来。”
“哦!”高远摇摇头,看来大家都有事情吗!我呢?高远低着脑袋想了想,忽然一个名字在他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韩静。昨天一忙,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她母亲还等着用钱治病呢。他拍拍脑袋,偷偷地看了看白雪,两个女孩子都是那种文静柔弱型的,叫人见了就产生一种要好好爱护的感觉,不过还是白雪漂亮一点,至少身材要比韩静更加修长。
洗漱完,换了一身自己认为最帅的衣服,开着那辆别克出门了,本来他想借叶君瑶的凯迪拉克一用呢,但是叶君瑶一直没起床,他只好作罢了。
南京市商学院不是很大,但是校园设计的很漂亮,里面的美女也不少,高远开着车在校园里转了一圈,看了看校园的景色,然后打电话给韩静。
韩静正宿舍看书,这两天来她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好几次都想拒绝这次的交易,自己一个从未谈过恋爱的女孩子,为了钱要把自己的贞操献给一个从来都不认识的人,她想想就觉得自己好下贱,好无耻,她甚至想过等母亲的病好了后,自己去自杀。
除了娜娜以外,她不敢和任何人商量这件事。前天晚上一夜都没有睡好,几次刚刚睡过去,就梦见自己的母亲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自己下贱、不要脸,还有好多同学围着自己嘲笑,然后是一群男人淫笑着朝自己走来,说着那些YD而下流的话,一口一个表子(通假字)的喊着,她拼命的想逃跑却怎么也走不动,然后那些男人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一双双大手在自己身上乱摸。她尖叫着醒来,宿舍的姐妹们也被吵醒,问她怎么了,韩静只好说自己做了个恶梦,然后就蒙着被子哭起来。
昨天自己在宿舍呆了一天,她以为那个男人会很快的打电话给自己,她也希望这件事早点过去,但是等到晚上十一点多,仍然没有她的电话,宿舍的姐妹们很奇怪她的表现,一个人守在电话旁,一旦电话响起,她总是像触电一样的敏感,但每次都发现不是她的电话,然后又松口气坐了回去。
韩静有的庆幸,却更多的是绝望,也许……也许自己的贞操真的不值二十万吧?她几次偷偷地抹去眼角的泪水,呆呆地看着那张和母亲的合影,母亲那慈祥而充满幸福的微笑在现在的自己看来已经过变成了嘲笑和鄙视。我错了吗?妈妈,为了救你,我什么都顾不得了。
今天宿舍的里没有别的人了,有一个室友陪男朋友玩去了,还有一个去网吧上网,另一个是去了图书馆。韩静早早地起来,好好地洗了个澡, 把平时不舍得穿的那套白色的连衣裙穿上,认真的打扮了一下,虽然已经不能肯定那个男人会不会再来找自己,但是一旦来了,她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随意的失去,她希望自己像圣女贞德那样慷慨赴义。
已经八点半了,韩静呆呆地看着桌子上的书,眼睛再次湿润了,也许、也许那个男的不会来了吧,如果那样的话,今天晚上自己还要去娜娜所做的那个酒吧上班,还要和那些陌生的男人喝酒,还要面对那些无休止的语言骚扰。她叹了口气,拿纸巾轻轻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她已经开始后悔了,为什么当初自己不答应那几个人呢?从来的这个学校开始,就有好些个男生追自己,其中有两三个人非常的有钱,经常跑到女生宿舍的楼下喊她的名字,然后买好多花托人送上来,可当时自己却表现的那么清高,对他们不屑一顾,甚至把那些美丽的花从楼上丢下去,看着那些男生悻悻地离开,她总是有一种高高再上的满足感。可是现在呢?现在自己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嘀铃铃’一阵刺耳的电话声打断韩静的沉思,她心里一惊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直觉告诉她,这个电话应该是那个男人打来的,她的手颤抖着放在了电话上,却迟迟没有拿起来。她的内心在经历着无比激烈的斗争,接,就意味以前那个纯洁而天真的韩静永远地失去了,她将沦为一个肮脏的女人,一个为了钱出卖自己贞操的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不接,就意味着那个最疼爱自己的母亲将永远地离开自己,而自己这个女儿却什么都没有做。
高远听着手机里枯燥的铃声,有点不耐烦起来,难道那个韩静反悔了?或者因为有事不在宿舍,正想挂掉电话的高远突然发现手机竟然通了,他拿到耳边,却只听到一阵轻微的呼吸声。
“喂!韩静吗?”高远郁闷地问道。
“哦!是我,我是韩静,请问你找谁?”手机了传来一个非常好听的声音,还稍稍有点颤抖。
“韩静啊!我是高远啊!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