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得意,知道她离心甘情愿臣服于自己,又进了那么一步。
陶商便笑眯眯的欣赏着娇羞的祝融,只见她美艳红晕的脸蛋上,已沾满了水珠,丝丝缕缕的顺流而下,滑过那玉般的香颈,越过那雪峰的边际,汇入了深渊之中。
此等美景,只搅到陶商血脉贲张,胸中炽烈的念火,陡然间又燃烧了起来,眼中邪意更浓。
祝融然性子比较粗爽,但也不至于感觉不如来陶商不怀好意的目光,忙是用力将陶商推了开来,又把自己的衣领,往紧给拉了拉。
然后,她又一嘟嘴,向陶商抱怨道:“你不是叫我擦背么,你不转过身去,我怎么给你擦背。”
祝融这么突然一矜持,倒是提醒了陶商,让他意识到自己必须要收敛一点,差不多就行了,可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坏了事。
“行啦,你也算愿赌服输了,朕也累了,你就回去早点休息吧。”陶商挥了挥手,转身不再去看她。
祝融顿时又愣住了,迷茫困惑望着陶商水淋淋的肩背,一时间怔在原地,不知该走不该走。
她原本是以为,陶商叫自己给他擦背揉肩,只是开头而已,接下来自己终归是难逃一劫,恐怕今晚就要被陶商占有。
她却没有想到,陶商只是让她擦了一会背,竟然就没有下文了,竟然就要放她离去。
“怎么,你还不走,莫非还想留下来侍寝么……”陶商转过头来,邪笑着瞟了她一眼。
“侍寝”二字,顿时把祝融听的身儿一震,娇羞满面,赶紧把毛巾一扔,嘴里嘀咕着“谁想跟你侍寝”,便是匆匆忙忙的逃离出去,不敢再多看陶商哪怕一眼。
看着祝融离去的倩影,陶商暗吐了口气,喃喃道:“快了吧,再用不了几日,应该就能一享这南中第一美人了吧……”
祝融是走了,可陶商贲张的血脉,地无法压制下去,雄风与耐久作用下的狂劲身体,一旦燃起了欲念,又岂是那么容易平熄下去的。
陶商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周围侍奉的宫女们身上,眼中邪意更浓,拂手笑道:“你们都还愣着做什么,都给朕过来吧。”
一众宫女们身儿皆是一颤,顿时羞到面红耳赤,知道她们的天子想要干什么,倒也个个是轻车熟路了,扭动着腰枝,含羞带笑的凑上了近前。
很快,内帐之中,就响起了男女嬉水之声。
而帐外,祝融才刚刚逃离出来,暗吐了口气,手儿轻抚着起伏的胸脯傲峰,暗自庆幸。
可就在她刚刚冷静下来时,却忽然听到了帐中发出的靡靡之音,祝融回头一看,只见陶商雄健的身影,已经和一个个宫女纤细的身影,纠缠在了一起。
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祝融的心头忽然又产生了几分失落的感觉,小嘴一嘟,喃喃抱怨道:“什么嘛,难道让我过来,只是让我给你擦背么,宁肯跟那些宫女鬼混,也不肯碰我,难道我连那些宫女都不如么……”
抱怨之时,耳边的嬉笑轻靡之音,已经更加炽烈,听的祝融是心火悄然,浑身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燥热。
她不敢再听下去,仿佛那每一丝声音,都如针一般扎进自己的耳朵,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让她难受。
再瞪一眼帐蓬上,那一具具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祝融一跺脚,气乎乎却又满脸通红的扭头离去。
……
一连三天,陶商都在大营中寻欢作乐,令三军将士好好休整。
三日后,陶商才再次起程,率领着大魏近二十万得胜之军,继续向西进军,追击曹操的败兵。
此时的曹操,早已被杀到惊魂丧胆,率领着败溃之军,逃出了百里之外。
魏军一路西进,所过城池的秦军早就逃之一空,不费吹灰之力,就收复了失陷的陕县诸城。
理论上说,从黾池到潼关,不过数百里的距离,陶商若以轻骑追击的话,不出三天就能追击潼关城下。
但这一次的追击,陶商却故意放慢了速度,大军是走走停停,每收复一城都会要大军休整一两日。
故当曹操大军已逃上潼关之时,陶商才刚刚追至了陕县。
当天,陕县收复之后,陶商再次下停大军扎营,于陕县城外休整。
大军安营已毕,陶商前脚刚入皇帐,韩信后脚就跟了进来。
一入大帐,韩信就拱手道:“陛下,臣有几句进言,憋在心里已久,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