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把我的刀柄给斩断了!?”
祝融是骇然惊愕,惊到花容失色,分明没有料到,陶商力道竟强到这等地步。
刀柄破断,已没有什么能阻拦陶商那无坚不摧的刀锋,向着她的头顶轰斩下来。
这一瞬间,祝融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我堂堂南中第一武者,竟然就这样死在他的刀下了么,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跟他……”
临死前一瞬间,祝融心头终于是涌起了一丝悔意,悔不改跟着孟获北上,更悔不该跟陶商作对。
这一瞬间,陶商在她眼前,俨然已如魔神般的存在。
人与魔斗,这一是自取灭亡吗!
可惜,祝融心有悔意时已晚,那刀锋已无情斩下,下一秒钟就将把她送入地狱。
死前一瞬,祝融心中长长一声叹息,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死亡的到来。
“你想死,我偏偏不叫你死,老子费了这么大的劲,不就是为了活捉你么……”
陶商嘴角扬起冷笑,那几乎就要斩中祝融额头的战刀,突然间在分毫间一收,改斩为拍,向着祝融的腰间横拍而去。
砰!
一声闷响,祝融丰腴的娇躯,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从马上腾空而起,横着被拍出五步之外,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
南中第一武者,被陶商两招之间,击败于马下。
残存的那几十名蛮族士卒,一个个都统统惊傻了,他们原还指望着他们的南中第一美人,能够带他们杀出一条血路,还抱有一丝求生的信念。
他们却万万没有想到,强如祝融,竟然在两招间,就被大魏之王,轻松击落马下。
陶商神鬼般的武道,彻底的惊傻了他们,惊到他们意志崩溃,万念俱灰,彻底的放弃了抵抗,束手待毙。
左右那些魏军将士,如毫不留情,如潮水一般卷涌而上,将残存的蛮族,顷刻间辗为粉碎。
最后一波蛮兵,就此被杀尽。
地面上,唇染鲜血的祝融,丰腴的身儿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美艳的脸上已尽是惨然悲怒。
视野中,跟随她多年的蛮族士卒,已统统被杀尽,她却无能为力,身体痛苦到连一件兵器都捡不起来的地步。
陶商拨马徐徐上前,将她笼罩在自己巍然的身形之下,冷笑道:“祝融,本王说过你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怎样,本王还算说话算话吧。”
祝融是又羞又怒,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巨峰好似要从胸腔之中炸出来一般,喘着气怒叫道:“陶商,你个狗娘养的,我要杀了你——”
祝融摇摇晃晃的扑向陶商,张开双手,竟打算跟陶商徒手博命一般
陶商一声冷笑,伸手轻轻一抓,便将她的蛮腰搂住,再那么轻轻一提,便把她提上了战马,横放在了身前。
又惊又羞的祝融,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拼命的扑腾,拼命的挣扎。
“我劝你不要再折腾,不然可别怪本王让你更没面子。”陶商皱着眉头讽刺道。
“陶商,你个狗东西,放我下来,我要掐死你——”祝融却依旧不管不顾,疯也似的大吧个不休。
陶商就不爽了,二话不说,大手这么一抡,只听“啪”的一声响,大巴掌便狠狠的抽在了她的翘臀上。
霎时间,祝融直接就被拍蒙了,拍到面红耳赤,羞愤难当。
堂堂南中第一美人,第一武者,竟然被陶商当小孩子一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的打了自己的屁股!
这是何等羞辱,简直羞辱之极啊。
惊羞过来的祝融,脸都要气炸了,作势又要大骂,陶商却冷冷的警告道:“刚才这一巴掌只是小小警告,你要是还不听话,本王就扒了你的裤子,直接抽你的大白腚,你不信的话就再给本王叫两句试试。”
这番威胁之词一出,祝融已经涌到了嗓子眼的满腹骂言,硬生生的给陶商堵了回去,咬到粉唇都出血,都没敢骂出口,只能含恨的咽了回去。
没办法啊,祝融就算是蛮女,就算是再开放,被一个男人扒了裤子,当着另外成千上万的男人打屁股,这种羞耻到极点的羞辱,她也是无法消受的起啊。
为了不受此极端的羞辱,祝融没有办法,只好选择隐忍,任由陶商以这样不雅的姿势将她驼于马上,只能在心里把所用恶毒的诅咒,在陶商的身上用了一个遍。
“这才乖,很好,乖的女人本王才喜欢……”陶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放声狂笑,拨马而回,昂首望江阳城而去。
午后时分,战争彻底结束。
江阳城四门之上,已高高的飘扬起了大魏王旗,宣告着这座北通成都,南接南七郡的重镇,被并入大魏版图。
除吴懿所率的一千蜀卒,投降于大魏之外,城中一万余名蛮族守军,统统被歼灭。
至此,五万蛮军皆灭,包括孟获祝融在内,蛮族的精锐之士,或死或被俘,再也无法掀起波浪,无法对大魏构成威胁。
当陶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