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连奔百余里,次日入夜,陶商率大军进至了彭城。)
“夫君……”甘梅娇滴滴的惊臆了一声,忙想将羞红的脸庞移去,一张俏脸顿时羞得火热如霞。
陶商却邪笑着,双手扶住了她的头,甘梅欲拒还欲,扭捏了几下,终究还是从了他。
顷刻间,陶商只觉全身如被电到一般,一瞬间的惊心动魄,说不出的舒服。
然后,他便将甘梅的头发,抓的越来越紧。
……
房中靡雾缭绕,房外,糜贞却正在外求见。
她跟随着兄长糜竺运送粮草至此,和甘梅一样,也是听说陶商在军府,便顾不得疲乏,赶来求见。
因是陶商跟糜贞有婚约在身,亲卫们都知道,这位糜小姐早晚也将是他们的主母之一,遂也没有去向陶商通报,就放了她入内。
“公子……”
糜贞步入堂中,见外堂无人,以为陶商在内室休息,便走了进去。
转过那道屏风时,糜贞一张端庄的俏脸,却刹那间凝固。
正自征伐的陶商,似乎是听到了有人叫她,向着屏风那头瞄了一眼,却并不见人。
此时他正当欲仙之时,哪里还顾得别的,只当自己是听错了,旋即便全身心的集中精力,去享受身前佳人带来的绝妙。
当陶商纵意享乐时,却没有想到,此时此刻,糜贞已经缩回了脸,正靠在屏风后面,大口大口的喘息,一张脸红到了耳根子处,胸脯剧烈的起伏,心都仿佛要跳了出去。
糜贞是万万没有想到,她这无意间的闯入,竟会撞见自己的未婚夫,跟他的妾室甘梅,正在恩爱寻欢的靡靡一幕。
糜贞虽乃名门闺秀,也知自己要嫁与陶商,更是见过世面的女人,但在男女之间这种事上,却依旧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如今突然撞见这种靡靡之事,如何能不心惊肉跳,羞得是满面通红,抢在陶商转过头来时,躲了出去,差点就被看到。
但到底是未经人事,眼见的这般靡靡之景,顿时是羞得满面通红,赶紧躲了出去,险些就被陶商撞见。
惊羞的糜贞,脸色潮红到了耳根,脑海里不断闪现着方才所见,饱满的胸脯更是起伏不定。
她只能轻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深呼吸,极力的告诉自己要平静,甘梅是人家陶商的妾室,行周公之礼也是正常。
而且,她也知道,自己跟陶商有婚约,只要陶商纳她为妾,她早晚也跟甘梅一样,要跟陶商做那种事,要用自己的身体来伺候陶商。
可是,她心中却隐隐暗生几分妒意,恍惚间,竟希望自己能取代甘梅,现在在里面那个人是自己。
“糜贞啊糜贞,你还没有嫁给他,你岂能想这样无耻的事情……”
糜贞猛的摇头,强行屏弃那种不该有的念想,深吸过几口气,方才勉强平伏下情绪。
她便想趁着未被发现之前,悄悄的离开。
就在她刚想里开时,屏风那边,却又传来了更大的动静。
那是甘梅的哼吟声,越来越响亮,那声音仿佛正遭受着某种折磨,极是痛苦一般。
紧接着,陶商那粗重的鼻息声,也阵阵的响起,隐隐更有惊涛拍岸,水击岩石的靡靡之声,无孔不入的灌入她的耳中。
糜贞知道帐中正发生的何事,她的脑海中,无法控制的遐想起来,想象着会是怎样一种情。
她的呼吸瞬间又急促起来,尽管她一现告诉自己,不可在此久留,但不知为何,她的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似的,就是迈不开一步。
甚至,她竟鬼使神差的,再一次将脸转了过去,越过那道屏风,着了魔似的向内窥去。
霎时间,糜贞有种将要窒息的错觉,整个人就像是个懵懂的寻常姑娘一般,羞怯却又渴望的窥知那男女之间的情秘之事。
然后,她脑海里嗡的一声响,仿佛如梦惊醒一般,再不敢多想,猛的转过了头去,双手捂住耳朵,不敢再听一下。
“糜小姐,你什么时候来的?”耳边突然传来了陶商的声音。
糜贞吓了一跳,本能的后退一步,往后一瞧,却见陶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虽然穿戴着衣裳,但额头上却挂着几滴汗珠。
甘梅也跟在他的身后,衣衫发丝却略显零乱,一脸红润,仿佛一朵刚刚受到雨露滋润过的花朵一般,愈发显的青春娇艳。
陶商也是一脸奇怪,他征伐过后,穿了衣裳出来时,正好撞见糜贞就在屏外,而且还捂着耳朵,动作奇怪。
糜贞看到他时,脑海里蓦然间浮现起了方才屏风内,那惊心动魄,让她心悸的那一幕。
她的脸畔顿时又飞起云霞,呼吸也急促起来,神情尴尬,竟是不敢正眼瞧陶商,一副紧张的样子,好似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一般。
“糜小姐,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是哪里不舒服吗?”陶商见她脸色有异,关怀的问道。
“不不,我很好,没事。”糜贞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