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一处简陋的竹屋里,彩铃坐在竹床上,张决之在竹椅上打坐调息,南宫义则靠着竹桌上端着热茶细细品着,这竹屋名为“秀竹”是张决之从小到大生活的居室,屋里除了桌上有几只茶碗,竹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就在无其他杂物,颇有一番陋室铭的意味。
“哇!哥哥的师父可真帅啊!”彩铃拿着一副画像左右手换着看像犯了花痴。
“不过决之·····哥哥也很帅!”
张决之笑了笑刚想训斥些什么,忽然他的丹田像被烈火烧过一样,这种剧痛来的突然,始料未及,并且这种痛楚开始蔓延到全身每处经络,
“啊!”张决之闷哼一声,再也坐不住便倒在地上翻滚起来,这一举动吓得彩铃脸色发青不知所措。南宫义似乎知道了些秘密,反应不是很大便要过去扶他,谁知刚碰了一下,便觉烫手!
“嘶!好烫!”南宫义望着自己红肿的手指惊叹道。
“怎么会这样啊!决之哥哥会不会死!”彩铃站在一旁脸上焦急不已,奈何自己一点用处都没有。
“彩铃,你在此等候,我出去找一人,你见到其他人便躲起来,一柱香时间,千万别跑出去!”南宫义脸上挂满汗水,他知道这次情况非常危急不同于往然,已容不得自己拖延。彩铃还未答应,南宫义便从身上扯下一张黄符嘴里念了一个“疾”字,竟然化成一道青色的风出了秀竹屋,随即飞上青空消失不见。
待一柱香过后,这道飓风又从天空化成两人,一人是南宫义,另一人竟是个女子,这女子眉清目秀,看上去如一碗清水。淡绿色的锦衣显得十分简单朴素,用白色的丝线秀成的牡丹花却又惹人注目,细腰被一根淡蓝色的腰带勒紧,面上无一点人为的涂色,十分淡然清雅!这人便是那天女峰白莲花钰冰。
“快快进去吧!冰师姐!”
“着什么急?又不会死!”女子面目含愠,恐怕是南宫义这一趟得罪了她。
“他要半死不活,我心便死了!”南宫义着急道。
两人快步踏进秀竹屋,但此刻秀竹屋哪还有人在!张决之居然失踪了。南宫义心脏一阵乱跳,这救兵好不容易给连骗带拐来了,病人却不翼而飞了。
“张决之呢?”钰冰愠怒道,一双美目瞪着南宫义,她已经认定了此人又在蒙骗自己。
“南宫······”这时,竹床底下钻出了一个绿衣少女把钰冰吓了一跳、
“咦?这是谁!”
“啊······这是,决之师兄从人间带回来的女徒弟!”南宫义窘迫无比。
“岂有此理!张决之如此大胆,还收起了徒弟!我看是想双修做些****苟且之事!”这女子听闻此话,那还素雅的起来!便要出门告知师门张决之所犯下的罪恶。
南宫义忙拦住一脸哭像:
“别啊,你可不知啊!这女孩五岁全家死光,六岁差点被卖到妓院,十岁在街上要饭要到十二岁,决之师兄见她身世可怜,心生不忍便把她带上了师门,你现在要去告那戒律堂去,便是害人性命,死后要下阿鼻地狱!”亏得南宫义一把鼻涕,一把泪扯完了这个谎,在旁的彩铃看到南宫义的滑稽样几乎要笑出声来。然而,钰冰居然还当了真,当下做了一番思考于是说:
“那你们也···不能私自收人当徒弟!”
“嘿嘿,让你来不是还有一个事么!”
钰冰听到恍然大悟,当下喊道:
“不可能!万万不可以!”
“怎么不行,你们天女峰都是女子,随便安插一个女孩进去,又不会怎样!”南宫义堵在门口说道。
“不行就是不行!”
“哪有不行!”南宫义呲牙咧嘴顶着钰冰的拳脚仍然不肯放她出门。
“你们不问决之哥哥被什么人带走了吗?”彩铃灵动的双眼盯着他们二人喊道。
南宫义和钰冰这才想起他们来这可是为了救张决之的。
“怎么你见到有人带走决之师兄呢?”
“是不是穿着黑色衣服的人?”
那人长得高大,行动举止之间都不像坏人,倒像个翩翩君子!左手持着白扇,扇上写着“道”字,长发飘飘,脸上似笑非笑·····
“还有什么更明显的特征么?”
进门来一阵扑鼻而来的药香味!
“药宗苏子轩!”两人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