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的差役听到曹冲这般说,先是吃了一惊,随即瞧了瞧曹冲这副寒酸的打扮,只能犹疑起来。倒是媒婆听着曹冲的话,心中不禁暗叹道不已,不过随即猜想道:这小子定是诈骗差役,好脱身而去,自己定然不能让这小子蒙混过去!
媒婆赶紧说道:“差役大哥,你切莫听这小子胡言乱语,若这小子是丞相公子,何至于要穿着如此寒酸?还有若是这小子是丞相家的公子,这司马主簿如何敢替自家公子求娶这丞相公子瞧上的女子?”
那差役听着媒婆这么说道,心中也颇觉得有理,这便赶紧怒斥道:“你这小子,险些被你蒙骗,速速招来,你究竟是何人,竟然胆敢冒充丞相公子,你若是胆敢不说实话,我便让你好好吃吃苦头!”
曹冲瞧着这领头的差役的智商,实在感到压力山大,不由得感慨道子曾经曰过:人丑去整容,人蠢得回炉……
曹冲瞧着这蠢货差役,不由得苦笑道:“恐怕这司马主簿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正在跟曹仓舒争女子,若是她知晓了恐怕也没了胆量敢跟我曹仓舒计较!”
这差役听到曹冲这么说,便赶紧追问道:“你说你是曹丞相的八公子,曹冲曹仓舒?”
曹冲听着这差役,这样追问,心中不禁疑惑道:这小小的差役竟然仅仅听到我说自己是曹仓舒,便知晓我是丞相的八公子曹冲?
曹冲疑惑不已的瞧着眼前这个人,随即问道:“你是何人竟然知晓我便是曹冲?”
那领头的差役听到曹冲这般说,便赶紧对旁边的差役问道:“我且问你,这人可是你见过的冲公子。”
旁边差役仔细瞧着曹冲,随即赶紧扯着差役头领的手说道:“头,我瞧着这人就像是冲公子!”
“啊?你个狗?杂?碎,缘何刚刚不告诉老子?”那领头的差役听到旁边的差役这般说道,便赶紧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对这曹冲说道:“冲公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公子,还望公子切莫见怪。”
“你是如何肯定我就是曹冲的?倒是不怕我冒充的?”曹冲瞧着这差役头领的模样,反而不慌不忙的调笑道。
“公子,我这兄弟之前跟章右监一同出差使的时候,有幸见过公子一面,回来后时常在我们弟兄间说道公子的凶名,哦,不是,不是!是说道公子的威名!公子的大名如雷贯耳,小的今日有幸见到公子的真容,小的刚刚受这恶毒媒婆的蛊惑,冲撞了公子,还望公子恕罪。”
那媒婆瞧着那领头的差役这般作态,忍不住叫嚷道:“差大哥,你别被这小子诓骗了啊!这小子就是一个假冒的穷酸破落户罢了!”
曹冲本来心中就憋着气,此刻听到这媒婆竟是这般说道,心中不禁气愤不已,心中的恶趣味一时起来,这便赶紧说道:“我想你也是受这老娼妇的蛊惑,我就命你将这造谣生事的老娼妇关到牢中,让她涨涨见识。
想她一张利嘴定然昧了不少人家的银子,你们不若将她的家人唤来,将她这些年黑心昧下的钱财给榨出来,再将这个老娼妇放出去,也算是替许昌城中的百姓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