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七十平米的大床上醒来,咿呀,并非是我不爱着那些圆顶的、粉色的、梦幻般的带着纱帐的小公主床,只是总不好让前来打扫的女家作师们挨间挨间的打扫,把陈旧的过时的摆设拿掉,或者把房间个性化,保证每个房间的颜色、主题各不相同吧。
那样的话,那样的话,女仆们又要勤快的劳动起来了,岂不是又会衬的我这个作主人的特别懒?哼!我就是这么懒散的女人,一直都是……
我模模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把周围零零碎碎的小摆设扫开,当然——不好意思——是手腿并用的。若是让那些对我怀有敌意的人们看到,不知道又会传出怎样肮脏而又有趣的话呢,呵呵。毕竟,他们的一部分,可是因为我绿色的发色带给他们喜欢的角色不按他们设想的那样在三次元出现的幻灭感,而巧妙的改变了立场,成为了三次元歌姬——初音未来的~否决者,二次元歌姬——初音未来的~卫道士。
我扯开身上凌乱的小衣,人类在快到22世纪的今天,仍是没有对女性内衣做出什么大的改变,最大的亮点,或许是英国2年前给孕妇发明了一种,呀啊,一种可以拆下来方便的硬壳胸“盔”(请允许我是用盔这个字),
它最大的作用在于,可以给那些背着自己出去搞.基的老公致命一击,顺便,还帮助苏格兰场废除了孕妇可以直接在警察头盔里嘘嘘的陋习,真是一举两得。
我回顾着房间,一边想着不着边际的事,一边用手将头发拢起,熟练的将它们束成两束马尾,感觉它们歪扭在身畔、耳侧的痒痒感,直到这些丝线一般的清凉汇于胸前呈两束清流,啊,你说发带?我床上到处扔的都是啊。我回顾了一下房间,金色的阳光照进大而空的卧室,一切如常……
或许我的其他私事,都可以交给交给其他什么人去打理,但是我的头发,我两束显得笨重却又轻灵柔软的绿色精灵,是万万不会经由他人之手的,它是我的象征~我宁可自己承受每天违背我物理习性的冗长枯燥的工作,把它变成轻快的舞蹈,也不愿有人触碰它,就像分手的情侣,不愿对方再提及自己的隐私那样,因为它是我——初音未来——在这个世界上的证明,它附合或不符合某些高贵的或卑微的人的愿望与印象,与我无关,我就是我……
我轻轻站了起来,用脚随意的拨开挡住路的玩偶,绿色的、蓝色的、黑色的、彩色的发带从我脚下被“挤”出来来,痛苦的扭曲着,我下了床,赤脚踩在地板上,坐在床边,等着一两个高明的仆从发现我已经醒来,给我进来侍候,顺便让我摆脱独自一人时的胡思乱想,让我的思维停止八卦般的发散,让它重新聚集起来,不然,现在的我,真是有些弱啊。
一个侍女进来了,我知道,不能信任她。她的托盘比标准的要托的高出两毫米,她的身高比侍女队的平均身高高出十厘米,尽管她缩了骨,我通过她的手臂长度和髋骨,推测出来她不是女人。他光明正大的放下托盘,却没有仔细或者更**的打量着没穿什么的我的身体,看来也不是男人,机器人吗?
它放下托盘便直冲我过来,正在我想这它是怎么把我设计的女仆服穿出兄贵的样子的时候,它肆无忌惮的到了我的面前,碰了一把我的胸前~的马尾
放肆!
“你知道,我讨厌别人碰我的头发。”,我在它动手前平静的说。
“……欧肖金撒嘛,我来帮您洗漱……”
老实说,它的日语说的我想吐,于是我没搭理它,冲他笑了下,吐出一个清晰的音节“哆”,一枚什么金做的弹头贴着我胸~前的马尾擦了过去,正中它的动力核心,这个没礼貌的家伙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我身边,我歪了歪头,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一定是一副熟手看菜鸟的悲悯表情,
“啊呀,你虽然尽力伪装起来了,但是,未免太宽了吧”,
我冲它倒在一边的身体,两手比出一个扁圆的手势。老实说,这么下作的蠢蛋刺客我也是不常见的,不知道伪装成妹子要瘦身吗?肩膀架子这么宽,信你有鬼!
随后,我拍了拍手,召来女仆把他收拾掉,我也被女仆队簇拥着,去了,呃~阿诺,我就不说了,提起来会略微尴尬,反正我要在尽量短的时间内,做好必要的洗漱呢。
我生来便对各种声音极其敏感,我的耳畔,总是回响着无数音节,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声音,我亦能闻其辛酸微苦、欢笑甜蜜,这么跟你说吧,我感觉声音就跟你感觉菜味一样,不同的是,我不仅可以感觉声音,我的嗓子,亦可以发出任何同样的精准的音节,哪怕它细微至极,连机器人的中心电脑都分辨不出来。
可以预见到,我为了防护自己,在家里(尤其是卧室),花费了多少物资来制作声控的防卫系统,那什么,刚刚的那什么自动步枪,呃,反正是枪就是了,都是我仔仔细细安装的,才没有请什么认识的朋友来家里安装还不给务工费呢。
我聆听着空气中的各种密之呼喊,一边拖着机器冒牌女仆的身体,(穿衣服的过程什么的才不重要呢)亲自温和的找到了管家,请他扫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