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进来,将他身上的盖布掀了开。
本以为他会是那天坠楼时血肉模糊的样子,但很意外,脸上的五官很端正,不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上面密密麻麻的缝痕——看来入殓师的手艺很高明!
跪在遗体旁的一个中年男子,忙上前一步将胡教授蒙了上,之后略带歉意地望着我和雪儿:“不好意思两位,父亲该火化了!”
男子虽然已近中年,但长相颇为俊朗,尤其一双眼睛,十分清亮传神,应该十分讨女人喜欢,现在都是如此,想来十年前更是英气逼人。
旁边一个年龄颇大的妇人也走上前来,眼睛红肿,看来不是一般的伤心,也对着我和雪儿轻声提醒:“谢谢两位来送我丈夫,请回吧!”
我没有挪步,而是对她请求起来:“阿姨,我想跟你儿子说几句话,您能稍微回避一下吗?”
她对我的话有点吃惊,更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礼貌地同意了:“那好,不过请快一点,火化的吉时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