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贸然加入,让学者四人有些惊讶,不过我的那壶价值一千八的茶水,赢得了所有人的好感。
我知道被坑了,那叫一个心疼,不过为了听故事,也就认了。
“您好,我叫余粮,听见您说张大山这个名字,多少的知道一点。想听听他的故事,所以就贸然的过来了,还望您见谅。”我自报家门的说道。
老者看了看我,似乎感觉我有些熟悉,接着其中一个年轻人就说道:“你是不是那个要拍盗墓电影的家伙?”
我一愣,接着无奈的点点头,我都不记得的视频,竟然还流传那么广。
“你怎么不拍电影跑这里来了,是不是也要在这里取景?”小年轻继续问道。
我不太想解释那么多,所以就顺着他的话点点头。同时为了避免他问的过多,伸手提起了茶壶,也没管什么姿势对不对,就给学者到了一杯。
“我听人说过张大山,您能不能给我讲讲张大山的故事?”我看着学者问道。
学者看了看我,端起茶喝了一口,立马露出陶醉的神态,点点头说道:“不知道你电影的编剧是谁,这个剧本的想法非常不错,也有那么一点的真实性。既然你想听故事,我就将知道的一些告诉你。”学者说着,就开始给我讲故事。
1896年四月,敦煌。
四月的敦煌已经炙热难耐,加上风沙四起,本应闭门不出的日子,敦煌确热闹非凡。
只因为每逢农历四月初八,当地居民,特别是佛教信徒为纪念释伽牟尼涅日,携老扶幼,成群结队,聚集在莫高窟、三危山、雷音寺烧香拜佛,朝圣祭祖。
当地人称为四月八庙会。
1896年的四月八庙会和往年并没有什么不同,虽然大清王朝已经岌岌可危,但是在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基本上不受任何的影响。
只不过这一年的四月八庙会来了很多外人,从穿着打扮就可以看出来,这些人应该是从关内而来。
而最为奇特的是这样的一个组合,三男三女,男的除了一个胖子,两外两个都英俊挺拔。而三名女子就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美。
还有另外的一批人,这批人以一老者为首,同样的是六个人,老者自称叫张大山。
两批人既不烧香也不拜佛,而是在月牙泉的位置住了下来。
月牙泉的形成有一个故事:从前,这里没有鸣沙山也没有月牙泉,而有一座雷音寺。
有一年四月初八,寺里举行一年一度的浴佛节,善男信女都在寺里烧香敬佛,顶礼膜拜。当佛事活动进行到“洒圣水”时,住持方丈端出一碗雷音寺祖传圣水,放在寺庙门前。
忽听一位外道术士大声挑战,要与住持方丈斗法比高低。只见术士挥剑作法,口中念念有词,霎时间,天昏地暗,狂风大作,黄沙铺天盖地地而来,把雷音寺埋在沙底。
奇怪的是寺庙门前那碗圣水却安然无恙,还放在原地,术士又使出浑身法术往碗内填沙,但任凭妖术多大,碗内始终不进一颗沙粒。直至碗周围形成一座沙山,圣水碗还是安然如故。
术士无奈,只好悻悻离去。刚走了几步,忽听轰隆一声,那碗圣水半边倾斜变成一弯清泉,术士变成一滩黑色顽石。
原来这碗圣水本是佛祖释迦牟尼赐予雷音寺住持,世代相传,专为人们消病除灾的,故称“圣水”。由于外道术士作孽残害生灵,便显灵惩罚,使碗倾泉涌,形成了月牙泉。
这个带有神话色彩的故事是不是真的已经无从考证,但是种种迹象表明,在月牙泉的附近原本有座雷音寺。只不过不知因何缘故,雷音寺消失在了历史长河当中。
原本没有人知道这两批人是奔着雷音寺来的,当地人只知道来了很多陌生人,失踪了好几天,最后又突然出现,之后就都走了。
而发现这些人是奔着雷音寺来的,是当地的一个盗墓团伙。
敦煌是丝绸之路上一颗璀璨的明珠,行走丝绸之路的非富即贵,灾病自然不可避免。
在那个年月,人要是死在丝绸之路上,基本上就是在当地埋葬了。虽然不会有什么大墓,但是陪葬品绝对不少,甚至有的要比大墓的陪葬品还多。
所以,自古丝绸之路上就多盗墓贼。
本来这伙盗墓贼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奔着雷音寺来的,不过其中有一个人听说过张大山这个名字。虽然没有见过张大山本人,但是看张大山身边的人,以及他们带着的背囊,凭借着盗墓贼的直觉,就断定应该是南派的张大山了。
张大山来了这里,自然不可能是来参加四月八庙会的,肯定是来倒斗的。
倒斗这一行其实和社会一样,有能力的自然有肉吃,小鱼小虾只能喝汤。张大山这样的人,就是倒斗界顶天的存在,他的出现,就证明这地方肯定有惊天的大墓存在。
倒斗规矩很多,但也只有那些顶尖的高手,才会按着老祖宗的规矩行事,也就是盗七分留三分。可是对于大墓来说,就是留下的这三分,就够他们这些挖死人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