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曾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一种方法,这种方法是教如何对刚断了气息之人的救治,只是这救法太过轻薄。
人中轻按,掐鼻推穴,口口相对,输气于己。
“管不了许多,救人要紧。”心中着急之余,一张嘴就贴了下去,正贴在了长孙文静的樱桃小口上。
一般暖意,几分温情,掺杂着一股顺滑无丝,虽味道不是很好,但却很是美妙。
凌乱之下,长孙文静赫然醒来,见口唇有物贴伏,脸处有热气腾冲,甚是美妙。但是,当他反映过来,一切却都变的不是那般美妙了。
长孙文静见余笑尘正在亲吻自己,顿时惊吓,急忙将他推开,接着就是一巴掌上去。
“啪!”
长孙文静气急,怒道:“无耻登徒子,尽敢趁我不备轻薄于我,找死!”
情急之下,余笑尘解释道:“我是在救助于你,何来无故打我一巴掌。”
“哼!”长孙文静轻哼一声,却未回话。
两人静坐,正在暗暗较劲生气之时,突然,头顶上“哗啦啦”一阵响动。
正当两人抬头去看时,一幕惊悚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那“哗啦”声响正是一具具白骨垂了下来。
两人惊吓,身子突然吓的往后一倒,接着便顺地向后挪动,仿佛是遇见恶鬼一般。
一具具白骨吊在了两人的面前,直把两人吓了个魂飞魄散,心惊不已。
缓过神来的两人这才定住心神,这才稳住身子吐了一口气。
“这可真能将人吓死。”余笑尘拍着胸脯道。
“若是胆小之人寻到此间,遇到这种事情,不被吓死,也被吓逃,古人真是好心计啊!”长孙文静站起身来扫眼四周,心中提气,暗骂古人。
“那石棺还开不开?”余笑尘指着那石棺问道。
“为何不开,死已死过,吓也吓过,不开岂不是白折腾了一场。”长孙文静很不客气的回了余笑尘,心中对之前的事恨的是咬牙切齿。
“我怕棺内有危险,我们还是另寻它法吧?”余笑尘双眼出神的看着长孙文静,脑间还在回想着刚才的丝滑。
“你怕?”长孙文静哼笑的问道,并在心中强烈鄙视着他。
余笑尘轻轻摇头,再次扫了这四周一眼,接着将头转过来盯着长孙文静。
“我知道你这是激降法,你还别说,对我还真的挺有用。说干就干,开棺放鬼!”打趣的说着,余笑尘便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开始起棺。
两人费了半天功夫才将这“阴阳生死棺”的棺盖给打开来,但是让两人又感到诧异的是,这石棺内却是空的,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是个虚形摆设而已,当真是将长孙文静气坏了。
要说棺中有尸也好说,最起码能够从上面寻得一点线索。可是这棺内什么都没有,总觉得自己是走错了地方,闯入了一个根死局之中。
但是两人都觉得很奇怪,为何这棺中不见尸骨,难道这里是处假的陵寝?这不符合逻辑啊!要说花了这么大的代价修建了这么一座地下陵寝,而什么都没葬那完全说不过去。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不得不让两人这么想。
“我们是不是走错道了?”
“应该不会吧!”
“若是没走错,为何此地空空?我甚是不解。”
“应该不会吧!”
“你怎么就会这句话?”
“......”
然后一切无语,就这样的反复看了好久,依旧没能寻到自己想要的线索。
过了许久,长孙文静才向余笑尘递了个眼色,接着再看看那其它的石棺,示意着他将所有石棺全部打开。余笑尘收到长孙文静投来的眼色只苦笑了一声。无耐,谁让他遇到了这样一个主,也只有听她的了,于是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其实他早有此意,只是挖人坟地,掘人棺木这种有违天理之事是要遭报应的,所以一直都没有开口。
长孙文静见余笑尘还是傻站在那,好像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便没有好气的说道:“你真如同呆木一般,坏事都让我做了,你便站在那里当好人?”说完之后,也不待余笑尘回话,便走向了那其它的石棺之旁。
余笑尘本想说些什么,但观她现在这般举动,也只能再次无奈的摇摇头了。
接下来,两人又齐力将其它石棺给撬了开来,发现每个石棺内都没有尸骨,只有一些物件,但这些物件一碰即碎,早已风化干了。但观这些物件便知这些石棺内所放的乃就“衣冠冢”。
“这里哪是什么‘阴阳生死棺’啊!只有九副石棺,古人和我们开了个玩笑。”余笑尘痛苦之余,嘴角苦笑的打趣道。
长孙文静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她千心万苦寻找的九龙大宝原来是个天大的笑话,真枉费了她的一番苦心。
气急败坏的她直叫嚷着,“古鄙老贼,皓首匹夫,竟敢玩弄我也,呔!吃我一脚!”说完便一计重脚将那半掩石棺踢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