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意早,云烟过处花事了!
这一天清晨,余笑尘独自一人来到山谷中练功,雨儿也随时而到,两人从一年前即是如此,余笑尘常在长孙文静那里忍气吞声,到山谷练功发泄,偶得雨儿相伴也是乐在其中,有时还能吃上几张甜饼也是享受其中。
“余大哥,今日我又给你带了两张甜饼,你快吃吧!”雨儿睁大着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余笑尘,嘴角眨有微笑。
“余大哥我每天最想念的便是雨儿的甜饼了。”余笑尘收功忙跃步上前接过布袋,口中打趣的夸赞着。
雨儿听到余笑尘的夸赞是脸颊通红,用微弱的语调羞答答的说:“你若爱吃,雨儿愿为余大哥你做一辈子。”
“......”
余笑尘装着没有听见,拿了张饼就往口中送,看那样子是在躲避。
雨儿看余笑尘又在逃避自己的话,气的嘴角撅起,哼的一声回转头去也是不理余笑尘,看那样子似要哭泣一般。
余笑尘余光一瞟,发现雨儿今日穿着有些怪异,平日都用黑巾束发和粗布裹身的,今天却是焕然一新的绿衣长裙,看样子是精心打扮过一样。
“雨儿,你怎么了?看你今天妆扮和平日不同,是否有事要诉?”余笑尘拉扯了一下席雨,轻语问道。
雨儿故意甩开余笑尘的拉扯,又是哼的一声将身子又转了转,躲避着余笑尘的视线,但是嘴角却泛起了微笑。此时雨儿的心中所想很简单,你在拉扯我一下,哄我一下我便与你和好,若是不然,我就一直不去理会于你。
果然,余笑尘在一计拉扯之下未果后,又上前哄道:“好雨儿,这是谁惹你生气了,瞧把我们这位貌美的雨儿气成这样,真是该打。”
“哼,是该打,害我如此喜欢于他,他却处处伤我,实则可恶。”
“呃!”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雨儿突转话锋的问道:“我与你家那位二小姐谁更漂亮一些?你喜欢谁更多一些?”
“......”
余笑尘听到雨儿的这一句话,没有惊个半死也是头皮一麻,不曾想到雨儿会有此一问,这让他如何回答。
余笑尘双手抺了把脸,又挠了挠手臂左右为难着。
“我家余二当然喜欢我更多一些,因为我确实比你美!”
突然的一声将在思索和等待回话的两人给惊醒了。
来人正是长孙文静,她清楚的将席雨的话听在耳中,然后顺势还了一句,直把席雨气的半死,这两个平日里争风的人今日又遇到了一起,真是雷霆之击。
“怎么又是你,你为何打扰我和余大哥?”席雨怒气有些上涌,没有好气的望着长孙文静凶道,接着又转眼看着余笑尘。
余笑尘在一旁也是不语,摇着头不知道如何开劝,这两人在一起的破坏和争吵是非同小可,有好几次长孙文静都要将席雨斩杀,都被余笑尘阻拦了。最后无耐之下双双都忍让了一步,因为余笑尘的关系。
“此处又不是你家田地,我为何来不得?”长孙文静突然开口还击道:“道是有人常缠着我家余二,目的何为?我看是想拉余二入坠吧?没安好心的贼女子!”
“你这婆娘,休得口出污秽之词,余大哥平日待你甚好,是你不知进退常责难于他,却又怕我抢夺于她,你到底居心何安?”
一旁的余笑尘听到两人如此说道,心中也有怒气,上前怒喊道:“你们都给我住口,能否平静一些?你二人将我余某人说成什么了?像是食物一般的强取豪夺吗?”
“哼!”
“哼!”
其实,在长孙文静的心中对余笑尘是又爱又恨,加上她看不贯雨儿之行,于是常暗中偷随,见事破坏。长此以往,雨儿是恨透了她,对这个处处心机及处处争对自己的女人是如此的恨,想除之而后快,加上余笑尘又时常为长孙文静说话,所以她对长孙文静无一丝好感,若不是打不过她,否则自己绝对要和她殊死一拼。
“你道是说句话呀!”雨儿气的冲余笑尘喊了一声,看他站在那里脸上露出的没用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
“唉!要说你二人也没见过几次面,为何结下如此仇恨,就不能和睦相处吗?”
“你问她,处处与我做对,实则不安好心。”
“你,你说谁不安好心?”长孙文静一听雨儿在说自己,突然又是一阵暴怒道:“若不是看在余二的情面上,我定将你斩于剑下。”
“你杀啊,杀啊......会些功夫当真了不起吗?”
长孙文静哪能听得这种语气的激将法,气的她直抽取腰上佩剑就朝雨儿刺去。
“贼女子,休要激怒于我,吃我一剑!”
雨儿一看长孙文静真的拔剑刺来,吓的也是不轻,匆忙就往余笑尘身后躲去,余笑尘一看此景忙一个回转身形将雨儿抱在怀里,紧接着一单臂横伸,脚尖轻点地面就向后速移而去,轻松避开那一剑。
这一下可把长孙文静气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