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文静听见余二这般说辞,心里也如小兔乱撞,她只觉耳根一热,瞬间就燃遍了全身,羞涩着脸细声道:“你就这般油嘴滑舌,和你在一起就听到你对我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何时曾老实过。”
“那我以后不说了便是。”
“你,你讨厌”说完便又是几拳向余二招呼了过去。
“二小姐,你以前也是这般爱出来走动吗?”两人打闹刚停下,余二便突然问道。
长孙文静望望天空,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她垂下了头似有些哭泣,但却没有流下眼泪。她抬起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稳着,一直到好久才开口说话。
“像今天这样的游玩以前也是常有,那只是四年以前,那时我哥哥还在的时候会经常带我出来游玩,自从四年前我兄长不知所踪后,我就再也没有像今天这般快活了,谢谢你,余二。”
“二小姐,我不该问你这些,让你伤心难过了。”
“没事,我不怪你。就算你不问,我也常常会想起这些事,那时有哥哥在身边真好,我现在真的很想他.......”长孙文静说着泪有滴落。
长孙文静黯然哭泣着,音不搭阶的将从前的一些故事说给了余二知晓。
原来,四年前的一天,通判吴大人派人带来了两位身患恶疾的病人找到了长孙老爷进行医治,那两人满身浮肿而且还有许多水泡,那水泡透明还散了出一种刺鼻的恶臭味。长孙老爷看后也是一阵惊奇,因为他从未见过有人得此怪病,于是便将这两人安置在一处隐秘之地加以治疗。
后来长孙老爷领着儿子长孙文宇以及府上管理药堂的老管家许昱,连夜翻阅医学典籍,试图找到与这两人身上所患恶疾一样的记载,可是三人是翻遍了医书也没能找到相关记载,于是长孙老爷便书信至开封一位神医。
过了没多久,那位神医派人送来一本《百草扎记》的古医书,终于在这本古医书中找到了于患者所患差不多病情的记载,那医书中所记载的这种病状被称为‘水陀魔’,是种极为罕见的怪病,据说这病传染力很强,只有靠以毒攻毒才可解救,但是这解药非常难配制,必须依靠三十几味有毒的药材才能解,可如果在配制的过程中出现一点偏差,那将会功亏一篑。同时配药之人在配制的过程中还有可能中毒,中毒者浑身会呈血红之色,而且会力大无穷失去理智。
刚开始三人也很是害怕,不敢轻易配药,可后来不知怎么了,通判吴大人说服了长孙老爷,于是几人便昼夜兼程的进行研制解药。
因为解药研制过程非常凶险,所以长孙文宇便决定不让长孙老爷参与,便从医书上抄了那配方,领了老管家许昱一起研制。
两人在研制的过程中一直都很顺利,过程中未出现过一丝纰漏,可就在解药快要研制成功时,他二人却突然发现,那两名患者消失了。
长孙文宇和许昱怕这两人会出现意外,或是会将体内怪病传染给其它人,于是遍四下寻找着这两人的下落,可是两人里里外外寻了半天也未找到,于是便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制药堂内,可更为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两人回到制药堂内,发现堂内空空如也,刚才制药的所有器具及配方全都不翼而飞,就连那剩余没有用完的药材也是一点没剩,整个屋子全都空了,而且地上一点痕迹都没有,两人觉得很是奇怪,于是便连夜将此事告诉了长孙老爷。
再后来长孙老爷将这事报了官府,官府动用了几十名捕快是昼夜兼程的调查,结果半个月过去了依然没能撑握一点线索。后来时间长了,这事也就不了了知了。正当所有人都将这事忘记时,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老管家许昱和长孙文宇全都不知不觉的中了毒,而那毒正是之前两人所配制之毒。
两人当时躺在药堂的台案上很是痛苦的哀嚎着,所有人都担心坏了。有天夜里,府上两名家丁在药堂内照看着躺在台案上的长孙文宇和许昱,大约丑时时分,有一名家丁想要小解,但那人胆小如鼠,不敢一人去茅房,于是便硬拖着另一位家丁做陪伴,可两人小解完赶回来时,却发现躺在台案上的长孙文宇消失了,而且周边也没有发现任何移动过的痕迹,于是他们便想问一问同样重病的许昱,却发现他早已死去多时......
“接下来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人知晓,我哥哥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长孙文静此时已是泪不成声。
“我想吉人自有天相,你哥哥也许还活在这个世上,你也不要太难过,人生在世是有苦有甜,也皆有定数,我们要顺其自然之法则才是。”余二在一旁安慰着长孙文静,心中想着为什么长孙文静被称作二小姐,原来上面有个失踪的兄长。
余二心同情,便又做安慰,可手却无意间搭在了长防文静的肩膀上,轻轻的拍打着。
在哭泣中的长孙文静突然被这一手袭来,身体也是一阵轻颤,她急忙将余二那只咸猪手拍打了下去,气乎乎的道:“你这登徒子是不是找死,也这般借机轻薄于我,小心我废了你。”说完便一计飞拳袭向余二。
那余二见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