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的有理。”徐英怀望着余二,心中自然知道这小子的意思。
余二退了下去一人走在街中,此时正值晌午,烈日当空,因午饭之时,所以街上人烟稀少。
余二饿的肚子咕噜噜的直叫,已是在催他赶紧吃饭。
他掏出胸前夹层的钱带看着里面仅剩的几两碎银,脸上也是苦笑着。
昨日因为与二小姐玩的一时兴起,说什么也要请二小姐吃好吃的,所以身上的银两花的所剩无几,现在想想真是恨自己恨的牙根直痒痒,干嘛要打肿脸充胖子。这下可好,小地主一夜变成小叫花子了。
余二行到一处面馆坐了下来,点了碗羊肉面就大口的吃了起来,心中想的是刚才对徐大人说的那些话,究竟是对还是错?该不该说?想到这里,他便失去了胃口,他不知这些话会对长孙家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可恨自己一时兴起没考虑到这些。
他心中很慌乱,若是到最后周伯不承认该怎么办?谁也没有证具证明那后院之事就和周伯有关,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猜测而已。可是就算自己不说,官府迟早也会发现这一条重要的线所追查下去,到最后查得那棺屋之地,罪责也是长孙家来背。
余二心中很乱,坐在那里发呆到好久,心中思来想去着,最后决定要将这件事情告诉长孙老爷,提醒着他尽快做准备,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来到长孙府前让人通报长孙老爷说是有要事相告,可得到的回应是长孙老爷不在府上。而当他转身准备要离开时,突然周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周伯,你怎么在这里?”余二惊讶的看着周伯道。
周员礼见余二语气带有一丝惊讶,便询问道:“我常出入长孙府上,到这里来有何不妥?你为何看到我如此紧张?”
“哦,没有。只是刚协助官府办完案,看到那尸体恐怖之像到现在未消,所以心里有些害怕。”
“哦?你都查出了些什么?”周员礼用质问的口气问向余二。
“没什么,只是帮助分辨了那尸体中散发出来的各种草药味,其它的均未发现。”余二忙开口回答,但内心还是很紧张,虽然他很努力的去压制自己的情绪。
余二看着周员礼眼里流露出来的不信任眼神,心中也是一阵不爽,他在心中将周员礼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周员礼像似看穿了他的心事一般,两眼直盯着余二道:“事情你已办完,为何不回药堂,往长孙府跑所谓何事?”
余二听周员礼责问自己,心中咯噔一下不知如何回答,可他却又不能装作没听到,便想着找个理由先糊弄过去再说。
“是我让他来的”长孙文静突然领着丫鬟碧茹走到门口道:“怎么周伯,我让余二来帮我处理些事情有何不妥?”
“见过二小姐,不知二小姐找余二有何事吩咐?是不是余二又在府上做错事了?”
“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想让他陪我出府走一走。”长孙文静撩拨着鬓角的发丝接着道:“怎么?周伯是否关心我与余二一起出去是为何事?”
长孙文静最后一句话的语气显然说的有些疑重,这让周员礼心中一惊,急忙抱拳道:“不敢,不敢,二小姐说哪里话,你能给余二侍奉你的机会那
是他的造化,他能得到二小姐的垂青也为我草堂上下所有人都长了脸,这自然是件好事。”说完便吩咐着余二小心伺候着二小姐。
长孙文静见周伯退了下去,便转头微笑的看着余二。
余二心中对长孙文静突然的出现很是感激,若不是二小姐出现急时,为自己解了围,恐怕真的要被周伯好好的询问及责罚一番。
他心中想着周伯刚才的脸色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虽然周伯平时对自己很是挑剔和刻薄,但那眼神也不至于像今天这般看的直叫人心中发毛,而且眼神中充满了很浓的杀气,余二心中一冷的不敢再想下去。
“多谢二小姐急时出面解围”余二迎前躬身行礼道。
长孙文静意不为然的围在余二身边转了一圈上下打量道:“怎么?是来寻我的吗?我还没有唤你来府。我看你今日感觉有些怪异,总觉得你精神有些恍惚,哪里不对。”
“我的二小姐,我哪里有什么不对。我这两日来都未能休息好,连续两天都未能进得堂门,只有露宿在街头,你说我精神能好吗?”余二苦痛着个脸抱怨着,但对那嗜血的命案是只字未提。
“为何你进不去堂门?难道药堂没有晚值人员?”
“百草药堂有规定,时至戌时就会关闭堂门,停止悬壶济世。亥时有初时,所有人都已就寝,谁还会管我是否被关在门外。还有二小姐刚才说的什么晚值人员,我在药堂待了快有一季,从未见过有什么晚值人员!”余二越说越是愤慨,说完后便失落的垂下了头。
长孙文静看着眼前这一个无惊打采的人,心中也起了些涩涩酸楚,在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和味道。这种感觉浮上心头后,让他觉得余二很是凄惨。她知道余二的处境并不乐观,自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