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很是无耐,但箭已在弦上,也不得不发了,接着向前行了两步,吟诗道:“幽幽古色雅韵香,莘莘学子入书堂。起始凡尘云天上,习得千秋百家常。”
“好!好.....”
正在大家将长孙文静所作之诗与那台上公子所作之诗相比时,突然张师亮开口叫好。
这一举动,让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张大人。
这些学子们凭着自己的学识还是没能领悟出这两人谁做的诗更好,但只听张大人这两声好,便断定长孙文静所作之诗要比台上那位公子要强上一些。
不远处的罗素心中很不平静,她没想到今时今日的长孙文静会有这般厉害,心生嫉妒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长孙文静连这么复杂难作的诗词都作出来了,这怎能不让她生气。换作是她自己,她可没有这个本事。
罗素一直与长孙文静较劲,不仅是相貌,还是家世,她都想和长孙文静一较高下。但奈何她样样都不如长孙文静,她已是很努力在学习一切,但还是不如长孙文静,就连这文学也是不如。
长孙文静听到张大人的叫好声,心里也是“咯噔”一下,站在一边也是傻了眼。他没想到自己做的诗词能被张大人叫好,心中也是发虚的没谱。
“要说这位姑娘所作之诗和台上这位公子所作之诗相比较的话,那也只能算是打作平手。我之所以叫好,是因为我朝开设女子入学以来,各方都持反对,说女子入学简直是荒唐之举,女子入学不如男子,可今日一见,我甚是欣慰,这江南的女子也是了得,当真不输男子啊!”
此话一出,场中所有的女子的眼中都充满了对张大人的敬意。
多少年了,女子入学一直被多少人所争议着、取笑着和辱骂着。今日张大人一席话,让在场所有女子都骄傲了起来,更让那些男子不敢小瞧妇人。
长孙文静被夸后也是挺了挺胸堂傲视全场,他原本只是应急求全的作诗一首好缓解场中沉寂的气氛,可没想到却被评为平手,这让他没有想到。
台上那位公子向张大人作了作揖后道:“张大人所言极是,我一直认为女子入学纯属胡闹,只为那解闷而来,可没曾想到今日之事让我对这女子入学又有了新的看法,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长孙文静笑了笑看向余二,余二向她摊了摊手像似表示没我什么事,这让长孙文静是哭笑不得。
“二小姐,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府吧!”余二道。
“回府?甚好,我正有此意”说完便领着余二要走。
“等等......”
正当两人抬步之余,台上那位公子突然出声叫住了正要离开的两人。
余二与长孙文静回过头去看着这台上公子,脸上瞬间露出凶光,想着这人还有完没完。
长孙文静见这公子不依不饶,急气上前两步,重声而道:“敢问公子还有何事?”
台上公子一愣,看眼前这女子满面凶光,也是吓了一跳,但最终还是稳住了心态,上前两步望着余二道:“若我没听错,刚才那位公子称自己也有一诗,不知是否?”
“公子?哪呢?哪呢......”
余二闻听台上之人叫那公子,便原地转着圈子边找边问公子在哪?
“我说的就是你,这位公子何必明知顾问?”
“你是说我?”余二指着自己的鼻子接着道:“哎呀!这位公子,你说笑了,我可不是什么公子,也不当不得这般高尚的称呼,我只是一介草民,一个下人而已,每天沐浴在二小姐的光环下茁壮成长,怎可担得起公子之称。”
男子一抱拳向天仰敬,说道:“公子此言差矣,天下有多少学子都是从草民做起,你只是缺个功名而已。”
余二想了想道:“公子此言更差矣,天下学子都以功名为标准,我只是一个平头百姓,一介草民,一个下人,不敢高攀公子这个名衔。但话又说回来,即使我接受了公子之称,但我所作之诗也难以上得台面,不作也罢。”
余二说完望着长孙文静微笑一下,表情很是俏皮。
台上那位公子看这主仆两人不留情面的直意要走,心中也是愤怒道:“刚才是谁说也作诗一首,即然做了,又怕诵念出来惹人笑柄,我看你本生就是个笑话。”
长孙文静听这话后,气不打一处来,便扬声凶道:“你这人甚是讨厌,我家余二不想道出是怕你今日丢了丑,你非要让他和你比,真是不知好歹。”
台上公子不已为然,扬手问向场中学子道:“姑娘所言无理,即然这公子做得诗句,为何不诵念出来,让大家都听听?你们说对不对?”
场上众人本就爱起哄,又加上罗素一边的煽动,便使得场上又热腾了起来。只听场下学子们同声道:“对啊!余二,你就诵念出来让大家听听啊......”
余二转过头去望向长孙文静,看着她眼中流露出来的神色是有些纠结,他知道二小姐是怕自己出丑,便向她挑了挑眉示意不用担心。长孙文静看着余二的眉目颇为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