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意。然后又侧过头去看了看那木台左则所落座之人,那些人看起来像是书院中的先生及各类官员。就看那主持与那几人点头示意着什么。
主持转过头来又望着众学子们接着道:“今是我古溪书院很荣幸邀请到几位大人前来观礼,下面让我一一介绍与众学子们认识。”
“转运使刘大人,团练使顾大人,扬州监军杨大人、县学政钱大人.....”主持一一介绍之后,才介绍了最后一位道:“最后一位乃是本朝兵部尚书张大人。”
主持这一介绍完张大人后,场中又是一阵骚动,感觉这位张大人的来头不小似的。
那主持又示意着全场安静,接着道:“张大人此次是朝廷所派行至江南公干而来,路径此地被我书院邀请至此。接下来有请张大人致言。”说完遍对着王大人抱拳示意。
场中全都安静了下来,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走到了木台之上,那男子约有四十岁左右,但样貌显得较为老态,留有胡须。他这一上台,下面的学子就是一阵欢呼,似将这老头当神一样崇拜。
“二小姐,那人是谁啊?”
“这位好像就是我朝兵部尚书张师亮,听闻他虽不得圣重,但若是论举荐人来,官家都会采用的。他学识及阅历都非常渊博,可谓是誉满寰中。”
“兵部尚书?乖乖,这么厉害?”余二是满脸惊讶!
余二知道能管理兵部是多么不容易,特别是这边防不稳定的年代,不仅要搞好边疆防御,更要完善军制建设,还要管理将才选拔,当真是不容易。
他也听叔父讲过战争上的故事,稍有了解兵部的重要性,能够任兵部尚书的人绝非一般。
其实余二也不是非常了解官场中的事情,他常年处身深山中甚至连官场中的官阶都搞不清楚。他心中所了解的那些官场之事,只是从他的叔父口中说出的那一些。而他叔父说的最多的,就是战场之事了,他听到最多的词就是杀人。
余二五岁以前的童年,他自己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记得一名手持镶红玉宝剑的人带领了一群蒙面人闯入了自己的家中,一场嘶吼之后,眼前就是血流成河。至于他和叔父是怎么逃出来的,余二完全不记得了,更不记得仇家是谁。
他曾不指一次的问过叔父当年家中惨事是谁所为,但叔父只让他不要想着报仇,开心的活着便可,更不要轻易为官,所以他对这台上之人也没什么好感。
“他一个管武的,怎么跑到书院来了?”余二似懂非懂的问道:“他为何不在东京汴梁待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现在都是文治,就是怕步李唐后尘。他在这里已待半月,至于为何到此我就不得而知了。”长孙文静有些不耐烦的道。
“和二小姐在一起不仅养眼,而且还很长见识。”
“你又油嘴滑舌的,看我不打你。”说完便抬手就打。
两人打闹也甚是欢乐,却忘了这身边众多学子的目光,那些学子看到长孙家的千金与一个下人打闹成一团,都在一旁指指点点着。
“二小姐,我得注意下自己的身份,不可于你这般胡闹。”
长孙文静忽然反映了过来,脸颊有些微红,便捋了捋衣衫故作镇定。
她和别的千金小姐不大一样,她的性格时男时女,对人也是忽冷忽热。平日里,长孙文静在府中看见下人有什么需要搭手的活儿,也会适当性的帮助一点。
她喜欢游山玩水,常带着府中护卫及丫鬟一起到周边游玩,而长孙老爷有时又把她当男子一样对待,对她的管束也不是特别严格,实则一个放养女,并且对于那些外界指点说不像女儿家的评论,长孙老爷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虽然长孙文静平常穿着上还是比较淑女,但是性格有时和男子一般无二,所以场上的这些目光对她来说也不会太在意。
“各位学子们请安静!安静......”
场上的一片混乱被台上的张大人给止住了,他挥动着手示意下面的学子安静下来。观他那脸庞看着很是慈祥,面目和善衣着简单。
“各位学子们,我叫张师亮,乃官家派往江南公干,路经扬州时被书院主持所邀前来此处,听说这里是我朝女子入学江南之地的试点之一,所以我本人也是很想来观摩一番的,看一看我朝才子佳人们的学识和阅历。恰巧今日又逢古溪书院建学三年之喜,同时又巧撞我古溪书院向女子授学的第二个年头。所以,在这个三喜临门的好日子里,我也想看一看这江南学子们的满腹经纶到底如何了得,好让我回去向官家交待一番。”
台上之人刚说完,下面便‘嗡’声响起,众学子们又起了交谈之声。
学子们都很紧张,这对于他们来说也许是个机会,很可能通过此次机会改变自己的一生。
别看这张师亮是个管兵的,但在朝中接触之人颇多,并且又被官家派为公干,也就是说他和钦差没有什么区别,必定是御前红人。此次如果表现突出,能被张大人看中提拔,或是能够得到他的一丝指点,也会对以后的生涯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