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还没等余笑尘开口再问,长孙文静便又接着道:“还有另一位公子名叫杨明诚,是扬州监军之子,也和吴逸之一样,是扬州城中家喻户晓的才子。而我长孙家和罗家一直有隔阂,明面上大家相处融洽,但暗地里罗家一直给我长孙家使绊子。还有那吴家也几次拖人向我爹娘提亲,但都被我取闹拒绝了,而那罗素又很是仰慕吴逸之的才学,所以总是故意接触于他,并借机示好,希望得到吴家支持好来打压我长孙家,而吴逸之几次在我面前吃了苦头,心中对我也是有些气愤,所以吴家也在有意帮助罗家。同时通判吴鹏与当地知州徐英怀也有政见上的不和,而我爹爹正与知州徐大人交好,两人是夕日同窗。可能是因为有当地知州和朝中医官的支持和帮助,我长孙家才能在这扬州城中将生意做大,不被人欺匀,只是我爹爹这人做事太过于正直,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去年春上,还将知府大人得罪了,这才让那罗家得了势!而刚才你看那罗素对我有意微笑示好,其实她心中的鬼......”
长孙文静说着便突然失声不语,并转过身来道:“我对你说这些干嘛?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说完便又加快脚步。
“二小姐,你说的我不懂,但是你所说的这些,我一个字也不会哇露”
“余二!”
“二小姐有何吩咐?”
“我今日和你所说的你切不可流传出去,我是鉴于你值得相信,我把你当做朋友,所以才把这些事情告知于你,希望你值得我的信任。”
“朋友?”余二心中咯噔一下,原来她把我当做朋友。
长孙文静望着余二,脸上吐露着信任让余二很是感动。他能感受到二小姐是真心将自己当做朋友才告诉他这些。可他做为一个下人,又怎能真的明白一个平常眼高手低的二小姐心中所苦是什么滋味。在这个官商勾结,到处都是陷阱的年代,能够真正去信任一个人是多么的不容易,以二小姐的性格,她哪里有什么知心的朋友,也不会有人真正能够理解她的心情。
余二心中甚是感动,便义正言辞的表态道:“还请二小姐放心,你不嫌弃我这一介下人,还将我当做朋友,我余笑尘决不吐露半字,如若不然,我定不得好死。”
“你说什么?你叫什么?”
“我叫余笑尘。”
长孙文静大吃一惊道:“那你为何又叫余二?你化名来我府上有何目的?”
“二小姐莫慌,我是看你将我当做朋友,做为朋友的我也不该对你有所欺瞒,只是江湖险恶,我才不得以用那余二之名在这世上赖以生存。”
“希望我可以信任你。”
两人说话间,时间已过了很久,两个通过了花园来到了书院的广场上。只见那广场上设有木台,木台上插满了黄旗,那木台下的正前坐满了才子佳人,那些学子都是席地而座,但多数学子手中或身边都持有书卷和乐器。
余二也不知这广场上围坐着这些人所谓何事,但仅观那木台便心生想象,这不会是要打擂台吧!
“二小姐,待会你切么逞那侠女英雄上台打擂啊!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我还得上去救你,万一救不了让你伤着了,我不好向老爷交待。”
“噗嗤......”
长孙文静突然一笑道:“你这人真是有趣,那木台乃演说的文台,不是你想的那种比武擂台。你看那文台乃是长台,高度才到你膝间,武台样子方正,而且高度约有半人来高。”
“哦!明白了。”余二点头又是一句调笑道:“跟着二小姐出门就是长见识。”
“油嘴滑舌。”
长孙文静寻了个空处坐了下来,而一旁的余二却站在那里左右观望着,甚是好奇。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快些坐下。”
“使不得啊二小姐,我是下人,不可于你同坐。”余二摆摆手。
“让你坐你便坐下,又不是在府上,讲那么多规矩干吗?我们不是朋友么?”长孙文静抬眼瞧着他。
“嘻嘻......”余二听完这话脸上泛起微笑,然后一屁股便坐在了长孙文静身边。
这场上男男女女坐了大约有近百人,人群中多为交头接耳的谈论,这些人好像很是兴奋,每个人有说有笑,那脸上也是自信满满。
两人坐下不大一会,场中便突然安静了下来。只见一位先生走到台上,那先生一上台,下面的学子就是一阵欢呼,似将这先生当神一样崇拜。
“二小姐,这先生是?”
“这是书院的主持。”
余二自然知道这主持是何身份,于是也是两眼放光的注视着他。要说余二也在叔父的指导下也读过很多书,算是才华横溢,但却未能得以实践,也不知自己所学与他人如何。
“各位安静,安静.....”那主持开了口,示意着场中停止交谈后接着道:“我乃本院主持,今日是我古溪书院的大日子。在这里,我代表古溪书院所有先生向同学们问好。”
主持望了望场下的众学子们,并点头微笑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