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二长出一口气,捏了捏眉角,问道:“请问这位长娇美人,你到这里是抓药?还是煎药?还是找人?还是.....”
“你,你敢轻薄于我?”长孙文静气声怒斥。
“对不住这位美人,我真不知该如何称呼于你,只是观你长的太美貌,一时心跳加快失了口舌,还望见谅......”余笑尘一个劲的道歉。
长孙文静听到这话也是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怪异,也就不去辨了,但心中还是有些许不爽之间浮起。
她观眼前这无理的小家丁皮肤黝黑,满脸汗水,且衣脸灰土,像是刚从泥里出来一样,便开口道:“我来抓些治疗肌肤溃烂之药,你可知如何调配?”
余二心头一惊,急忙仔细打量着眼前女子,好一回儿后才开口道:“我观小姐皮肤滑嫩,水润光泽,不像是生了那肌肤溃烂之疾,不知小姐身体哪里......”
“你身上才溃烂了呢,你这家丁好生无理。”余二话未说完便被长孙文静喝斥打断。
长孙文静脸色明显有些恼怒,但她也意示到了这一点,立即收回了脸上难看的表情,转声道:“是我家里的狗成天瞎咬人,就连我这个做主子的都咬,最后遭了报应,生了那皮肤之疾。我这个做主子的看着也着时为它可怜,这才来帮那畜生抓些草药给它医治。”
余二一愣,想来觉得可笑。这百草药堂悬壶济世,救助城中百姓,每日抓药不下百计,但却从来没给畜生配过药,这让他好一时为难。
“这位......嗯!”余二不知道如何称呼于她,只是嗯哼了一声,说道:“本草堂虽多年悬壶济世,但却不知如何给畜生配药,要知道,人和畜生的体质是不一样的,我如何配得?”
长孙文静望了一眼余二,没有好气的回道:“人这么大的身躯都能救治,为何狗却不行?你这下人,若是不会施医抓药趁早滚到一边去,别在这里碍了本姑娘的眼。”
余二很是无耐,苦笑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要说富贵人家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财大气粗的可以横着走,谁让自己生来贫苦,也只能寄人篱下了。
余二苦笑过后,只能唉声叹气道:“要说人和狗又有什么不同呢?人是生命,那畜生也是生命。若是你决意要我配药,那我也只能按照医治人的方法配了,至天是否药到病队,我也不敢保证!”
长孙文静闻听此言,心升又生愤怒,骂道:“你这下人好生无礼,当真活的不耐烦了?”
余二看着眼前的长孙文静神情愤怒,心中也是吓了一跳,他自知权贵开罪不起,便也只能忍气吞声。但是他的心中实在气急,但又不能发作出来,只好硬着头皮憋了回去,接着便淡淡的缓解道:“是,是......是我无理,还请小姐息怒,息怒......我这就给你配药,不,给狗配药。”
“你?”女子气的一跺脚,便知自己吃了憋,可又找不出半点反驳的理由,只有硬吃了这哑巴亏。
“请问,你家的狗身体上有何症状?是否起那水泡,红肿之类的......”余二详细的向眼前的长孙文静询问。
余二的这一语加上那一动作分明是在藐视,这让长孙文静气不打一处来。
长孙文静翻着白眼,气呼呼的回道:“和你身上的皮肤一个样,黑灰土垢的。”
“原来是拿我开刷?”余二心中突然明白了过来,但他却不显得生气,还是继续询问:“见你如此心急,看来你是很喜欢你们家的那只狗了?”
“你!”长孙文静气的跺了跺脚,手指着余二却说不出话来,但是在她的心里早就将这嚣张的小子碎尸万段了千百次。
“哈哈哈......有趣,有趣。”
突然,门口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余二闻听抬眼上前。
长孙老爷望着自己的女儿吃了瘪,心中觉得一阵好笑道:“这下我的宝贝女儿可讨了苦吃喽!”
“爹爹,你......”
余二眼前此人,回眼问道长孙文静,“不知你那药配是不配?”
长孙文静气道:“配,当然......”
“不配了,不配了!”这时,周元礼也走了进来,还没等长孙文静把话说完,便抢话道:“余二,你真是有眼无珠,眼前这位乃是长孙家的千金小姐,你也敢开罪,还不快快向二小姐认错!”
余二听后苦笑一起,也不顾长孙文静的愤怒,抱拳一礼道:“小的有眼不识金镶玉,望见谅!”说完,便扛着那药袋遍退回了堂后。
长孙老爷望着余二有些发愣,只见余二一只手提着一袋草药望肩上一甩,然后大步的向后堂走去。看那动作极为灵巧,力气看的出也是很大,便突然来了兴趣的问向身边的周员礼道:“这小子就是新一批家丁中的一员?”
“回老爷,正是。”周员礼抱拳回应着道:“他叫余二,现在堂内负责药仓之职,别看今年只有十五岁,但他可识得上百种药材。还不指这些,他这几日表现很好,是新晋下人中表现最突出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