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晃悠悠,懵懵懂懂的,我居然来到了那个熟悉的“城中村”了。我走了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半夜吧,我就站在了强子和许红的出租屋门前了。
那个出租屋还在,但是强子、许红已经不在了!靠!物是人非啊!
我返身往回走,手机就响了……
我知道那一定是顾冰打来的,我也不想去接。我在裤兜里摁掉了电话!
我的脑子里盘旋着李梅的身影——不,应该是许红的身影!
哎,她们长的真的是太象了,几乎就是一个人!现在,我想李梅应该和她的新郎官到洞房里去了吧?
想着,我的身体迅即就燥热起来了!
我糊里糊涂地就走进了一家浴室。
到了浴池里,我迅速地脱光了自己。我注意到那水是清凉的,那水是蓝色的。我在清凉的蓝色的水中显得有些自恋自爱地抚摸着自己的皮囊!老实说,老子是多么的热爱自己的这身皮囊啊!这是老子的本钱,老子就是要靠着这身好皮囊同时也是臭皮囊实现自己的伟大的人生理想!
洗完澡后我就很清醒地出来了,我打的回玫瑰园5号。
……
的士在开着,我进一步地想,我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浴室了,我大概是在心里想着李梅呢!
我想她实际上就是在想许红啊!
我回到玫瑰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摸出钥匙,轻轻地打开门,客厅里居然开着灯。灯是壁灯,即装饰在白墙上的小壁灯,由此,灯光就不象客厅吊着的大灯那么绚丽,那么耀眼,光线嘛也很温和,随意,温馨,有点漫不经心的感觉,就象是秋天深夜的月光,淡淡的、柔柔的,脉脉含情的。
光线覆盖着我,拥抱着我,等待着我……
我环顾了一下室内。
靠!室内的每一样东西,比如桌子、椅子、沙发、茶几、电视机、空调、盆景等等,它们都对我太熟悉了,开始我在它们眼里是一个陌生人,一个侵略者,它们无疑对老子是“心有戚戚焉”,而现在,它们接受我了,认同我了,在它们的眼里我就是男主人了,我回来——
它们当然要向我亲切地问安呢。
我换上自己的拖鞋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客厅里没有人,人都在卧室,无疑是:两人。妈的和以前不一样!
一个自然是美女顾冰,玫瑰园5号的女主人。我推开虚掩的门,见她和衣而卧,她的身子弯成了一个美丽的弧形,她是否睡着我不得而知。
另一个就是仆人,即那肥婆王姐,那个很丑陋很邪恶的家伙!她在另一个房间里就寝,老子听见很大的鼾声就是从那房间里传来的。我很奇怪顾冰居然能够容纳这个狗屎一样令我生厌的王姐生活在我们中间。
王姐来玫瑰园已经有十几天了。这十几天我过的很不习惯,很不安全,很不爽!
我就多次问顾冰的,我说她怎么还不走啊?
顾冰说家里有个人照顾我们,不是很好吗?我们都有自己的事业,大家都很忙是不是?有个人在生活上照顾我们——我们又不是花不起这个钱!喔,你别介意的,王姐是好人。
我心道,她是好人?那这个世界就没有坏人了,他妈的!
当然啦,在生活上我无疑是得到了最好的照顾的。
这也是事实。
每天晚上回到家,只要我不参加什么应酬,回到玫瑰园5号,老子几乎就象是一个皇帝!人一进门,王姐就冲过来了,她笑逐颜开地说道,老板你回来啦!
然后弯下肥硕的身躯给老子拿拖鞋。她的动作很容易让我想到一只肥肥的宠物狗什么的……
老子刚坐下,一杯清香扑鼻的龙井就已经泡好了,且端到了老子的面前,然后毛巾——
热乎乎的毛巾就在老子的眼前晃着呢。
我擦了脸后还给她,她一边接到手上一边快活地说今天晚上她又给我们煲了什么靓汤,烧了什么好菜!
有的时候顾冰回来的很晚,要晚上十二点才到家。那是由于她组织召开什么训练工作会议,或者她这个瑜伽总教练、瑜伽馆馆长有什么话要对员工交代,她就不得不晚点回来。
一个礼拜她总有一天是这样的情况。
遇到这样的情况顾冰就会提前打电话告诉我,我也就会主动地去外面应酬,比如叫上几个人去喝酒,实在没有人,我就会让李云丽陪我去,哪怕是两人去吃自助餐什么的,当然我让李云丽陪我也是“十分危险”的,那雌鸟是巴不得天天有机会和我单独在一起,但是我又能怎么样呢?
我厮混到同样的时间再回玫瑰园。
我也怕孤独!
但是有一次我就忘了这档子事!
我晚上5点居然就回来了。我是从市里参加完一个会议直接回来的,当然啦,我到现在也没叫司机送我回玫瑰园,只要是回玫瑰园,我都会对自己的司机说,你开车回单位吧。说完,我就自己打的回玫瑰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