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刘娇并未消失,只是一点点的融入了刘媚的个性,现在的刘媚,比刚开始出现的时候,要温和柔顺多了,那都是刘娇的特性。
冯书桥道,“我们俩现在要出去一趟,吴阳阳还没有下落。”
刘媚一听,“带我一起吧,我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多久就会消失,想在自己还有意识的时候,多为朋友做点事。”
冯书桥搓了搓手指,点头应允,“好吧,多个人多个照应。我们此行,要去寻那个会东瀛忍术的摆渡人渡边一,只怕你的蛊术还能帮上忙呢。”
刘媚问道,“找他做什么?”
我忍着眼泪,把昨夜在秦家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她也讶异不已,“剥皮?秦萱那个丫头还被蒙在鼓里?她是猪脑吗?”
我知道她和秦萱平日里斗嘴惯了,其实双方都没有什么坏心,但是现在秦萱的父母惨死,她还不知情,其实是非常可怜的,因此便不愿意刘媚如此说她,“别说是她,就连我们第二次回去的时候,都不敢相信那里曾经发生过惨事,所有的痕迹都被清理干净,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了。”
刘媚蹙眉道,“那就奇了怪了,凶手既然手段这么残忍,又何苦还要如此收拾残局?难道是为了避人耳目,混淆视听?可是他根本没有暴露过身份啊,就算你们怀疑渡边一,又没有拿到确凿的证据,只要他打死不承认,这事情便赖不到他头上,如此煞费苦心的设计,是为哪般?”
“这正是我们闹不清的地方。”我苦着脸道。
纸条上的地址非常偏僻,已经到了市郊了,为了方便,冯书桥干脆去黑车市场租了一辆车,自己开着带我们两个往市郊赶去,等我们找到那个地址之时,才发现这里是一片即将拆迁的民宅区,挤挤囔囔,家家户户都为了多得几个拆迁补偿费,把屋子延生延生再延生,直盖得每家每户都不见阳光,连接那些阴暗潮湿的房屋与外界的,是一条条黑洞洞不见底的小巷,巷子里拴着一根根绳索,晾晒着尿布、内裤、发黑的棉被……
我皱了皱眉,“修炼忍术的人,一般都很爱洁净,渡边一怎么可能在这种环境里修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