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菜上齐后,王平就先端起杯子,站起来说:“思成,咱哥俩话不多说,全在酒里边呢,干了这杯酒,咱们就做一辈子的兄弟。”
路一鸣此时也被他的热情感染,站了起来,两人杯子响亮地一碰,各自一饮而尽。
刚夹了几口菜,魏蔓就端着杯子站起来了,说:“陈科长,从明天起,你就是我的领导了,你要多照顾嫂子。”随后竟也异常豪爽地将杯子酒一饮而尽,路一鸣没办法,就说:“嫂子喝一杯,我就喝两杯,别谈照顾不照顾,都是一家人,不谈两家话,有我路一鸣在市委机关一天,绝不会让嫂子吃亏受委屈。”随后不容分说,咣咣干进去两杯。
没一会杨晨熙又站出来了,说:“路一鸣,希望你终有一日,踩着七彩祥云来娶我。干!”
众人都笑了,敢情杨晨熙这丫头真够执着的,对路一鸣真痴情。这点,王平可是亲眼见证,为了请杨晨熙来,他一个电话就提了路一鸣三个字,二话没说,就开车赶来了。
路一鸣这命啊!真他妈的好!
路一鸣这时候就有点慌,端着杯子不高兴道:“合着你们三个今天是合伙欺负我一个啊,这稻香楼又不是虎牢关,怎么唱了出三英战吕布啊。”
王平则起哄道:“什么三英战吕布,大丈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们三个绑起来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对手啊。”
杨晨熙瞪了王平一眼,就仰头把杯中酒灌了进去。
路一鸣也只好跟着又干了一杯,把酒杯放下,就对旁边的王平说:“王哥,今儿这酒可喝得有点急啊。”
王平摆手笑道:“明天是周末,今儿你就放开量喝,我不是说了么,今天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为了让路一鸣喝好,王平和魏蔓可谓舍命陪君子。路一鸣真怕自己喝多了,钻进桌子底下,那洋相就大了。
喝酒架不住劝酒,王平那张抹了蜜的嘴特别会说话,再加上两个美女作陪,酒桌上的四瓶古井特供飞快消失。
路一鸣喝得最多,到最后已经觉得满桌的碗碟都在空中飞舞,天旋地转一般,他几次都险些滑到凳子下面去,而其他三人也并不比他好多少,杨晨熙又是哭又是笑,魏蔓则直接坐在椅子上一个劲地傻笑。
王平脑子还算清醒,就先摇摇晃晃地把魏蔓送到七楼的客房,又回来对着路一鸣说了个房间号码,又说已经安排完了,是个在校大学生,兄弟你尽管放心,赵哥今天晚上就让你玩个透彻。
……
……
本来王平计划得挺好,他早就在酒店里定好了三间客房,路一鸣一间,自己夫妻一间,留给杨晨熙一间,并给路一鸣订好了小.姐,又怕路一鸣碍于面子拒绝,所以有意把他先灌醉,来个先斩后奏。
但当他扶杨晨熙上楼的时候,却出了麻烦,杨晨熙在走廊里又哭又闹,死活不肯上楼,就是嚷嚷着要回叔叔家,王平见酒店的服务员都用怪异的目光打量他,就不好再硬拉着她上楼,而是扶着她往外走,这下杨晨熙终于安静下来,整个身体靠在王平的怀里,嘴里嘟嘟囔囔地嘀咕什么。
王平又没别的法子,只能送她回叔叔家,在酒店门口拦了辆出租,连哄带劝地把她推到车上,随手关上车门,可上了车他也懵了:“我去,你叔叔家在哪啊?”于是,王平弄得都快哭了,先把她送医院醒酒后再说吧。
魏蔓躺在酒店的房间中,感觉酒气向上涌,爬起来打算下楼找王平让她买些醒酒的药,可走到走廊就感到要吐了,只好又跌跌撞撞地返回去,凭着感觉推开房门,在卫生间吐了一阵,感觉头重脚轻,整个人轻飘飘的,就一头扎在广木上,昏睡过去。
王平忙得不亦乐乎,才发现路一鸣还在酒店的椅子上躺着呢个,打了个电话给路一鸣,告诉他客房号码是七零三,并说自己暂时照顾杨晨熙回不去了。路一鸣迷迷糊糊挂了电话,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嘴里叨咕着七零三,七零三……扶着墙踉踉跄跄地离开包厢,上了电梯,按了七楼。
站在房间门口,路一鸣觉得头重脚轻,酒劲一浪一浪地往头上涌,他伸手一推,虚掩的房门就应声而开,随手将门带上,没有开灯,径直走向广木边,广木上隐隐约约躺着个女人,就记起这个应该就是王平为他找的小姐。
要是在往常,他肯定不会接受这种馈赠,可是现在酒劲在五脏六腑里翻腾,搅得他无法安宁,也就顾不得许多,他先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就躺在广木上,伸手将女人的身子搬过来,右手在女人的身上轻轻抚挠,指端恰巧碰到腰间一排扣子,他就开始小心翼翼地去解开。
女人侧着身子一动不动,似乎睡得很香,路一鸣闭着眼睛解了半天,只觉得这女人身上的衣服上到处都是扣子,腰上一排,匈前斜斜地也是一排,密密麻麻的,怎么都解不完。
路一鸣就觉得他今天晚上恐怕要解一晚上的扣子,不过他并不着急,反而觉得这很有意思,就耐着性子一粒粒解下去,从腰间一直往上,凭着感觉,竟让他将几十个扣子全部解开。
解开全部的衣扣,女人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