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徐扬知道白渡云对他如此了解的话,那么他真想对着白渡云说一句:还是你懂我啊,怪不得咱们是长期合作的好伙伴捏。
没错,徐扬又开始故技重施,要玩老一套了,谁叫他没有工作,天生是个穷逼呢,能有这些发财的门道,自然要努力抓住了。
白渡云只是一条小鱼而已,眼前这个石佳桩作为某个省的省会,自然是一条大鱼,定然相当有钱了!
可是在徐扬“故技重施”之前,他还要解决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就是关于柳妍之父的。
“那个……石佳桩对吧?咱们接下来要谈的第一个正事就是关于那个老柳的……”
徐扬还未说到这里,石佳桩却是连忙道:“徐大神,我懂我懂,柳强对吧?人你带走,这赌债我也不要了,这里是欠条,我现在就给撕了。”
说完,石佳桩却是掏出了一张欠条,当着徐扬的面把那欠条给撕了。
站在不远处的柳强却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自己那百万的赌债,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没了?眼前这个年轻人也太厉害了吧?把石佳桩这个高高在上的人物逼的这么惨?
陡然,柳强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个笑意,这个年轻人不会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吧?如果自己女儿找了这么一个牛逼闪闪的男朋友,那么自己以后岂不是无所畏惧了吧?一时之间,柳强心头一片喜意,却还在打着花花肠子,一副死性不改。
站在另外一边柳妍却也是看到了眼前一幕,却只是紧紧地皱着黛眉,扫了一眼不远处的父亲的诡异笑脸,却是露出了无比厌恶的神色,虽则如此,但是她也没有说一句话,反正她已经与父亲恩断义绝。
徐扬看着石佳桩将那份欠条果真撕了,而后淡淡说道:“撕了就好,算你懂事。只是我稍微提醒一下你,以后若是想要找麻烦,尽管找我就是,千万不要找她(柳妍)的麻烦,如果被我发现,你胆敢找她的麻烦,刚才的你,却还只不过是个皮毛!”
当徐扬说到这里之时,他的身体里杀意升腾,石佳桩也分明体会到了这种浓浓的杀意,却是连忙说道:“不敢不敢……我和老柳的事情就此揭过,以后再也不会找麻烦的,你放心好了。”
“呵呵,那就好。”
“既然徐大神没什么事的话,那么我就告辞了。”说完这句话,石佳桩却还要走,却是听得徐扬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喂,我让你走了么?刚才我只是谈了第一件事而已,接下来还有第二件呢。”
“啥玩意?还有……第二件?”石佳桩脚步一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他现在是除了苦逼就是苦逼啊,这家伙又不知道要玩什么幺蛾子了。
“对啊,当然有第二件了。”徐扬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我这个人有个坏习惯,就是每次和别人战斗过之后,总要收点劳务费,要不然光出手打架,又是消耗体力的,又是伤筋动骨的,图啥啊你说对吧?”
“噗……”
如果石佳桩能打得过眼前这小子的话,绝壁会给这家伙来个佛山无影脚。
欺人太甚了吧?哦,你把我打的跟死狗似的,差点都把打的半死,而我我还友情表演了一会“喷血的游戏”,感情还得让我给你劳务费,那我亏不亏啊!
虽说石佳桩心头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翻滚,咒骂了几百遍徐扬了,可是他却不敢说出来了,脸上闪过了一丝丝恶毒之意……
“嗯?怎么了?难道你不想给?”徐扬却是疑惑一声道:“这劳务费不给也行,我大不了再费点体力,在你身上讨回来就是。”
说着这话,徐扬就是揉了揉拳头,而后就要上来和石佳桩打架的模样。
“嘎!”石佳桩这下子萎了,只得挤出了一个笑容道:“别别别啊,你看看,徐大神,你还真是冲动啊!我怎么能说不给呢?你出手打了我,也挺不容易的,还怪累人的,自然要给劳务费了。徐大神,这劳务费,您打算要多少啊?”
“哦。”徐扬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道:“我这个人就这坏习惯,希望你多多见谅啊,以后‘合作’多了,你就了解我了。你看你的那个手下白渡云,还是蛮了解我的,毕竟我和他已经老的合作伙伴了。”
白渡云:“……”
石佳桩:“(百分号)¥##¥”
“我擦你嘛比!我合作尼玛啊!下次老子一定将你碎尸万段,我还跟你合作!”石佳桩心底痛骂,脸上却是一副笑意。
“我这个人的劳务费,是按照对方的重量级程度来定的,比如红毛绿毛杂毛那种的,四五千就差不多了。而你的手下白渡云这种的,怎么也得三五万。但如同你这种的,在游戏里也算是小boss了,所以……你觉得你该多少合适呢?”徐扬反问石佳桩。
“噗……”
石佳桩后悔了,他觉得自己刚才该继续表演喷血的游戏的,为什么要和这个家伙啰嗦呢,这家伙简直就是坑人不眨眼啊!
“那个,你说个数吧。”石佳桩苦逼着脸道。
“行,我这个人向来不讹人,一直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