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假?我亲眼看他写的。”胡乱说道。
林初雪嘟了嘟嘴,一脸相信的样子:“那你是怎么去要的。”
胡乱哈哈一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不是正常的么?我过去找他要钱,他就给。就这么简单。”
“真的这么简单吗?”
“就这么简单。”胡乱笃定道。
林初雪纵使再怎么胡思乱想,也想不出胡乱是怎么把钱拿回来的,又不可能打电话去问龙哥,只好先把这件事先搁置下来。想到胡乱深入龙潭虎穴,单刀赴会去讨债的样子,心中又是憧憬,又是担心。
而胡乱之所以不跟她说的原因,就是怕把当时的局面稍微描述两句,就把这小娘们吓到了,估计百分百不肯让自己再以身犯险,搞不好还会让自己把好不容易要回来的钱,都退回去呢。但是他龙哥在自己的眼里,无非也就是一个小小的地痞流氓。
要是换了在燕京,他胡乱一开口,弄死他就像蚂蚁一样容易,他也知道这家伙有点横儿,最后出去时候放的话,显然是要再找他麻烦,这件事自己要是说的越多,牵扯到林家的就越多,一直被龙哥盯上的林初雪也就越危险,他可不能让事情演变成这样,于是就将过程一下带过,不让林初雪再起疑心。
林初雪看了一眼疲惫面容的胡乱,两眼一红,眼眶中的泪花闪烁,霎时就要哭了出来,突然间捂住了胡乱的手,像小孩一样嚎啕大哭道:“你可不要死啊。”
胡乱一下子给整懵了,挠了挠头说道:“我怎么了,就要死?”
林初雪的喘息有一点紊乱,兰花般的气息吐在他上臂上,眼泪滴在他的皮肤上,有一点温热的感觉,胡乱看着眼前的林初雪,心中不禁泛起了几分怜惜,摸着她的头说道:“没事啦,你看我这不就好端端的吗,我穿的比较脏,是因为刚才是走路回来的。”
胡乱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他一个堂堂的胡家大少爷,居然今天走了两次长途,连的士打不起,落得这般田地,忍不住让他觉得又好笑,又无奈。林初雪听到他的每一声叹息,就像打在自己的心头一头样,哭得更厉害了。
这个女人就是这样,要是有心上人了,那么这个人的每一次喜怒哀乐,都会牵扯到自己的情绪,而且比对方更为剧烈,所以不经意的一个动作,都会让他们扩大化;相反,若是女人不再喜欢,那么就算是你对她百般讨好,千般殷切,她们也只会把你当做一个只会拍马屁的煞笔。
复杂的动物,胡乱理解不了她为什么忽然会泪如泉涌,但是看到女人伤心的样子,他可受不了,再加上本身又不是那种会安慰的人角色,只好像摸小狗一样,对她说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一点事儿都没有。”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说这事儿,那你就不用去冒险了。”林初雪虽然不知道这件事的经过,但是他知道胡乱要是去到龙哥的地盘,少不了一番明争暗斗,虽然能不知道胡乱是用什么手段把钱收回来的,但是认定他一定受苦了,而且越想越自责。起身慢慢钻进了胡乱的怀里。她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样依偎在胡乱的怀里,楚楚可怜的要紧,活像一只胡乱养的宠物一样。
胡乱束手无策,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哭了一阵,僵硬的举起手来拍了拍她的背,打的节奏都是小时候他奶奶给他唱的摇篮曲,他脑袋嗡的一声心想:“糟糕了,我得想清楚,以后这妞儿,是要做我马子还是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