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是绣给某个人的,这一针一线的绣出来,当然是要给心里最珍爱的人了。
莞香竟然像小姑娘一样脸红了红,说什么都瞒不过你,我真是想绣了送给他的,留个念想。只是这种女人玩的东西,他会不会喜欢?
我说应该是会喜欢的,因为这是你一针一线绣出来的,他没理由不喜欢。那一针一线之间都是情意,他肯定能感受得到。
莞香叹了口气。我赶紧问她怎么了?
她说最近心神不宁的,想到和他真是没什么未来,想彻底断了,又断不掉,但就这样一相秘密来往,又担心哪天让人给抓住,到时自己倒霉也就算了,还得连累他名声扫地,只要让人知道这件事,他肯定在菊花社是呆不下去了。更别说竞争会长之位。
她说的我能理解,不管莞香和济科有没有夫妻之实,但名誉上她就是济科的女人,如果她和松野的事一但让人发现,那她和松野都会遭到别人的唾弃。两人都会身败名裂。
“所以呢,你有什么打算?”我问莞香。
“在必要的时候,我会离开这儿。远离他的世界。”莞香的眼圈忽然就红了。
我心里有些难受,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和松野好上的。但我知道她们肯定是真心相爱的,绝对不只是普通男女的苟且。
我本来是来找她说秋野的事的,是关于心计与阴谋的内容,但没想到她却说起了她的感情,我忽然就开不了这口了。
我尊重和祝福那些有情人,不管他们之间有着怎样的阻碍,有着什么为世人所不耻的灰色关联,但我相信只要情是真的,他们就没有错,更没有罪。我和安明一种走来,死里求生,生里再死,死里再复生,要不是因为那深藏在心底的情意所支撑,我们早就倒了下去,不复醒来。
就算是现在,我们还是没有摆脱困境,还流落在异国,在代子和其他人的高压之下勉强求生。但我们从未放弃,因为我们有爱。
当红尘中的众生在生活的重压之下慢慢迷失最初心中美好寄托,就没有人相信爱了,认为爱不过是花季雨季中少男少女们不识愁滋味的妄语,但我知道爱真的存在,我们从血与火中走出来,全靠它支撑。
所以我希望每一个心中有真爱的人能幸福,如松野与雷蕾,如秋野与锦笙。保宝与小刚,如我和我的安明。
“姐姐,你怎么反而哭了?对不起,是我影响到你的心情了。”雷蕾怔怔地看着我。
我擦了擦眼睛,“不是,只是忽然心有所感,雷蕾,你已经失去过一次,不要轻易放弃,或许有其他的办法可以解决。”
雷蕾苦笑了一下,“没有办法解决,名誉上我是济科的女人,而他是济科的儿子,这是不伦之恋,被世人所不耻,长野家其他的人更会与此为借口,挤压他的生存空间,我怎么能连累他呢?反正我都已经痛过,再痛一次也无所谓了。”
我没有说话,本来我来找雷蕾说秋野的事就感觉已经很沉重,但没想雷蕾开启了一个更为沉重的话题。
“好了,不说我的事了,你今天来找我,应该是有其他的事情吧?”安明问我。
“还真有点事,你知道最近代子有什么吗?”
“她好像和长合组的人有接触,但是什么目的我不太清楚。”莞香说。
“她准备把秋野嫁给长合组的少主寺岛成洋。以联姻来促成合作,目的是什么,你当然就知道了。”我说。
“她是想利用外界的力量来壮大自己,在菊花社占据主导地位。”
“是啊,如果她成了,势必会影响到菊花社的格局,她如果有了外援的支持,我甚至认为她真的会成功。因为菊花社现在本身也不团结,在这样分裂的状态下,她很容易成功。”
雷蕾皱眉,“你要我阻止她?可是那是她女儿,她有权这样做,如果我们强行阻止,那会让人视为我们主动挑起内斗,这样不好。”
“如果有一个合理的理由,那应该就没问题了吧?”我说。
“可是要找一个什么样的理由呢?长合组近年强势崛起,在泰国和日本都有分社,甚至已经渗透到其他亚洲国家,布局非常的清楚。大有要当亚洲黑*道霸主的势头,从实力上来说,也算是门当户对了,如果强行反对,代子可以说我们无理取闹,毕竟那是她的女儿,她更有自主权。”雷蕾说。
“但是如果秋野要嫁的人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个理由应该就足够了吧?”
雷蕾看着我,“不是一个正常男人是什么意思?是个残疾人?”
“那倒不是,你也知道,网上就句话叫做男人是弯的,你明白什么意思吧?”
雷蕾瞪大了眼睛,“那个男的不喜欢女人?”
我点头,“我亲眼所见,而且他自己也承认了,而且那个男的长得真不好看,或者不客气地说,就直接是长得丑。和秋野根本不能相配,如果让济科以这个理由出声反对,代子应该是无话可说的,我相信菊花社其他的长老们也不会同意秋野嫁给一个gay。就算是这个gay有权有势,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