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们应该是一家人,我应该叫你姐姐才对,不必那么客气。”
秋野能这样说,那确实是对我善意不少,以前她一直都对我有敌意,或许也不算是敌意,就只是认为我是个来路不明的人,但事实上对她们来说,也的确是来历不明。
“就是有些事我想向你解释一下。我一直隐瞒我的真名,是因为我的确在温城那边犯了事,逃到这里来避难的。没办法,只好隐瞒了姓。”
“所以,爸爸其实也不姓万,姓袁。”秋野的反应是真快。
“是的。事实上,我爸在那边也有案子,我父女也真是悲摧,来到这里,都是来避难的。”我说。
秋野点头,“难怪爸爸一直忍气吞声,原来是因为这样。”
“对于一直隐瞒我的真名和我在那边的事,我很抱歉。”
“你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作想,这很正常,没什么问题。”秋野说。
真没想到一个小姑娘会说出这样的话,我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昨晚你帮我解决那件麻烦事,我非常感激。”我只好说起昨晚的事。
“那是在我的地盘上,你们又是我的朋友,那个人却想威胁你们,我当然不答应。或许你们认为我有些处理太狠了,但事实上有些人你就必须得狠,有一类人你只要稍作退让,他就会扑来来咬死你,对这种人的仁慈,那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秋野说。
“我和锦笙并没有觉得这件事你处理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担心这样一来,会给你招来很多的麻烦。”
“不会有麻烦,我也不会怕麻烦。”秋野回答得很直接。
这样一说,我也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人家压根不把这事当回事,我在这里唠叨半天,反而显得有些多此一举。
“那真是谢谢了,我还有一事相求。”
“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效劳。”秋野爽快地说。
“那个养病的,真的是我的丈夫,他也是被人所害,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虽然他恢复得很快,但我们希望他能恢复得更快一点,所以想刺激他一下。激发他的潜能。”我说。
秋野没作声,平静地听着,示意我继续说。
“上次大小姐在病房里殴打我,刺激到他,后来他康复得很快。”
“我和花玲虽然是一母所生,但我和她是两种人,她干的事,我不会干。”秋野说。
“当然,所以我才有些勉为其难地想请你帮忙,和我演一出戏,让我处于生死关头。刺激一下安明,看能不能彻底地激发出他的潜能。”
“我明白了,你们是要我当恶人,这没问题,我一定演得逼真,不过如果要是把你先生激出什么问题来,那可别怪我。”秋野笑道。
这一笑总于露出些少女应该有的最光和单纯了,忽然就觉得,抛开长野家族二小姐的身份,其实她也是个很漂亮的邻家女孩。
——
我刚走进安明的病房,就听到他在说安,看来他对于练习说自己名字很有兴趣。嘴里念叨着,手上还拿着一个本子在写字。他写字已经比前几天有了很大的进步。每个笔划之间衔接得已经比较靠谱了。
看着他又念又写的,像一个用功的小学生,我心里也是觉得很欣慰。
“安明小同学,今天练得怎样啦?”我逗他说。
他张口对我说了一个安。这是他目前发音最清楚的字,也是也最喜欢说的字。
我不禁微笑,他只是对我说了一个安字,我竟好像觉得他对我说了千言万语一般的开心。
这时秋野进来了。
“这个废物还没有好吗?”秋野冷着脸问。
“不许你说我丈夫是废物,他只是生病了而已。”我大声说。
“话都不会说的人,那还不是废物,那是什么?”秋野问。
“安……”安明在旁边叫道,以示证明他并非不会说话,只是因为身体原因产生了语言障碍而已。
“安什么安?一个大男人,整天只知道躺在那,还安什么?”秋野骂道。
“如果没什么事,请你出去。”我指着秋野说。
“袁小暖,你在华夏杀了人,跑到泰国来躲在我们长野家的势力范围,是想连累我们吗?还说自己叫万小暖,你以为你的事可以瞒得了一辈子吗?现在国际警方在通缉你,你藏在这里,一但被发现,会对我的家族产生不好的影响,你现在跟我走吧,警署的车就在外面等着。”秋野说。
安明的眼神开始变得担忧起来,我和锦笙现在被列为通缉犯的事,我是告诉过他的,所以他知道秋野说的话是真的。
“二小姐,我确实在华夏有案子,但我那是被冤枉的,他希望你能放过我。”我轻声说。
“我为什么要放过你?长野家为什么要替你承担这个风险,你不知道有一项罪名叫窝藏罪吗?一但发现你藏在这里,我们长野家的名声就会受到影响,你如果不跟我走,那我不客气了。”秋野说。
“求求你了二小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