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亲自面对叶添,那么问题就是,只要我们亲自面对叶添,这就等于是我们自己承认,我们知道现在的安明是假的了。那么我和锦笙都将陷入危险之中。知道的事越多,自然危险性就越大。
但没办法,我们只能是亲自审叶添,让他承认安明就是他所害。为了给安明报仇,也只能是这样了。直面叶添,得罪他之后,我和锦笙的日子都不会好过。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的日子本来就不好过,再难过,也只能是这样了。
章彩的意思,是可以帮锦笙对付叶添,但她不敢得罪叶添,所以条件是,不能暴露她,不能让叶添知道是她在暗中配合,不然这事儿她就不干。
锦笙答应了她,说可以让她不暴露,要想让她不暴露,当然就是连她一直收拾,让她演一个苦肉计,反正她本身就是演员,这个活正好对她的专业。
那天章彩和叶添在酒店开好房后,章彩在水杯里下了锦笙兑的药。叶添拉到虚脱,打电话叫救护车。结果在真的救护车到达酒店之前,锦笙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救护车先到酒店,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锦笙和袁小刚把叶添和章彩抬上了我们自己开去的救护车,一路开到了郊外偏僻的地方。
在叶添发现不对的时候,他已经被他锦笙绑在了车上。
当然,为了让章彩没事,我们把她也绑了,小刚还狠狠地抽了她几耳光,抽得她脸都红了。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叶添说话依然官味十足,架势摆得不错。
锦笙几耳光扇了过去,“我们不知道你是谁呢,你倒是说说,你是谁?”
“我是在市长秘书,你们竟然敢绑架我,我让你们把牢底坐穿!”
袁小刚上去就是一顿乱脚猛踢,“我让你装逼!都他妈这会了,你还装呢?”
锦笙示意小刚停手,让他到驾驶室去。之前就说过,这件事,不让袁小刚直接参与。因为这件事的风险实在太大。
锦笙脱下了白大褂,摘下了口罩。叶添吃惊地看着他,“是你?”
“是我,你准备让我死在看守所,可惜没能让你如愿,叶添,告诉我,是不是你害了我大哥安明?”锦笙冷声问。
“如此看来,她应该是袁小暖了。”叶添看着我。
我也摘下口罩,“是我没错,我今天要替我丈夫报仇。”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我们?报什么仇?”
锦笙过去给了章彩几耳光,“你闭嘴!再多嘴,就割了你舌头。”
“闻锦笙,你疯了吗,竟然敢绑我,还说什么我害了你大哥?安明不是好好的吗?你要替他报仇,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叶添果然很狡猾,已经冷静下来。
锦笙抡起一根棍子,劈头盖脸地往叶添身上打去,直打得这厮嗷嗷乱叫,锦笙下手是真狠,之前叶添的那些架子完全被打没了。痛得他根本忍受不了,他这样的人,肯定是第一次这么猛烈地挨打。哪里经受得起。
但他却死活不开口,这倒也不奇怪,他知道如果今天他承认是他害了安明,那他也会死在这里,与其马上死,那还不如不承认,先挺着。
“你是不是认为,你只要不认,我就拿你没辙?”锦笙问。
“我根本没有害安明,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叶添还在死撑。
他其实说话已经很虚弱了,因为本来就拉肚子拉得不行了,现在又被一阵狠打,打得头破血流,当然是虚弱得不行。
在这个时候他还在死撑,也算他骨头够硬。
锦笙打开药箱,拿出一个注射器,那里面有半筒药剂。
“好,既然挨打对你没用,那我只好换一种方式了。这个只要注射进你的肌肉,你的肌肉就会萎缩,你见过一块肥肉把油炸出来后的样子吗?你的肌肉就会萎缩成那个样子,会坚硬得像一块石头。狗都啃不动。你想扎哪里?”锦笙问。
叶添的眼神充满惊恐,章彩更是吓得满脸是汗。她现在恐怕已经很后悔参与演这场苦肉戏了。
“我再问你一遍,说不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让我说什么?你们放了我,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而且我保证不追究今天的事。”叶添颤抖着说。
锦笙手一动,那注射器扎进了叶添的右脸。痛得他再次叫出声来。
“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把药水推进去,你的脸以后就变成一块核桃了。我数到三,你要不说,我就推药水。一,二,……”
“我说!”叶添叫道。
锦笙没有把注射器从叶添脸上拨出来,但也没有推药。“说吧,说清楚一点,为什么你要害我大哥?”
“是莫少云让我杀了他。莫少云喜欢安明的老婆,把安明当仇敌,所以要我杀了他。”叶添说。
这个答案又让我和锦笙大吃一惊。真是没想到叶添竟然会这样说。我和锦笙对视了一眼,我们一时之间也无法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
要知道叶添就是凶手这件事,就是莫少云说的,现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