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更彻底,因为死人是永远也不会说话和捣乱的。”小刚说。
“所以安明安排给锦笙接风的席是鸿门宴?杀机重重?而且他会把锦笙所谓的‘内线’一并给做掉?让锦笙以后再也无法对他构成威胁,是这样吧?”我说。
“你考虑的比我想的还要全面很多。现在的问题是,你一个弱女子,如何保护得了锦笙?如果锦笙不去,那安明就会怀疑,如果去,那就是自投罗网。锦笙要是跑了,那安明第一个怀疑到的就是你,他会不会再次对你下手,这很难说。”小刚说。
“我不怕他。我现在一点也不怕他。”
“这不是你怕不怕的问题,你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去做,如果你出事了,那些事你就做不了了。所以你要保护好你自己。”小刚说。
“我会的。我会保全自己,也不会让锦笙有事。”
因为事先打过了招呼,锦笙很顺利就放出来了。只可惜他标志性的长发不见了,虽然断发也很帅,但确实和长发时的感觉不一样。
我现在开的车就是锦笙以前用的车人,他摸了摸车身,说好久没见你了,兄弟。
“你这么久没开车了,应该想过过瘾,你来开吧。”我把钥匙扔给锦笙。
锦笙上了车,“他没来?”
“他说他在忙,他要在酒店设宴为你接风,还让你带上你的那些内线人员。”我说。
锦笙笑了笑,习惯性地捋了捋头发,他还以为自己那一头长发还在呢。
“他要杀我。”锦笙言简意赅。
“或许不会吧,他总不能在闹市的酒店里杀人。”我心里一跳。
“嫂子,这世上的杀人手段可多了,可以直接一仓爆头,也可以一刀捅进心脏,还可以让你中毒,甚至可以把我饿死什么的。只要想杀一个人,总会有办法的。他们肯定是谋划好了,就等我入局呢。”锦笙说。
“那我们不去了,可不能自投罗网。”我说。
“当然要去了,不去怎么知道他们在搞什么,放心吧嫂子,我只要出来了,他们就杀不了我了,他们要是能杀我,那我就不是闻锦笙了。”锦笙眼里发出冷光。
“那你准备怎么做?和他们硬碰硬吗?这怎么能行,你不能有事。”我急了。
“我要杀了他们,替大哥报仇。他们,非死不可。”锦笙冷声说。
“你怎么知道安明出事了?”我颤声问。
“嫂子明明知道那个安明是假的,却还要假装认不出来,那说明大哥出事了,如果大哥不出事,这个假安明又怎么敢招摇过市。大哥是怎么死的?”锦笙问。
我心里一痛,眼前浮现出安明罹难时的情境。
在我向锦笙当时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我心里还是好痛好痛,还是会哽咽得说不出话。时间并没有冲淡那些伤痛,只是暂时地将它们封闭在内心里,只要打开决口,悲伤依然汹涌而至。
锦笙静静地听着,在我哽咽的时候,他也不安慰,让我自己调整情绪后,接着说那些悲伤往事。
他知道我不需要安慰,因为悲伤排山倒海,没有任何的安慰会有效果。
“他们杀了大哥,就是为了让假安明完全地替代他。他们不仅仅是为了金爵,还为了其他的东西。”
“还为了什么?他们又是谁?你知道谁害死了安明?”我问。
“我不知道。如果我要是知道,我肯定会杀光他们替大哥报仇。根据你说的这些来分析,莫少云反而不太可能是凶手。但是他知道谁是凶手。”锦笙说。
“我也是这样认为,当初他劝我和安明离婚,是因为他知道安明将有大难,逃无可逃。他让我和也远走海外,是因为担心我会在那场大难中被连累。但是他为什么不提前预警?而且还亲自打电话约我,让我去赴死?”
“或许他有他自己的苦衷,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并不知道那些人在路上会伏击你们。他是为了救你们,但没到让人发出了他的目的,所以提前下手,再让你活下来,就可以让你认为莫少云是凶手,既达到了目的,又转移了视线。”锦笙说。
“所以只要找到他,就可以问出真相。”
“其实不用找他,只要把假的安明给拿下,就可以逼问出一些真相。”
我摇头,“我不同意强攻假安明,他背后肯定有人,万一他背后的人知道我们现在已经怀疑他了,放弃了他,把他给杀了,或者是让他再度消失,那所有的线索可就都断了。这样做太危险了。”
“所以嫂子的意思是我们继续假装没认出来他是假的,继续演戏,然后查清楚他们真正的动机?”
我说:“我就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现在面临一个严峻的问题,那就是他们有可能要对你下手,这个问题才是我们目前必须要面对的。”
“这样也行,只是委屈了嫂子,要和那样一个混蛋在一起。至于他们会动我这件事,嫂子倒也不必担心。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你不是认识那个姓吴的警官嘛,你就说让她把附近的巡逻车叫一辆过去,在那里闪着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