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黄老爷子才把自己病重要去米国医治的事告诉了自己的大儿子和二儿子,两人知道这个事情后虽然稍稍有些不满,但更多的心思还是放在了父亲的病上面,当得知老么也才仅仅知道两天的时间,而且还联系了肖扬安排好了全球最好的医生,心中那点芥蒂也就很快消失了。
“医生那边是怎么回复的?”可是面对父亲的病情,两人还是忧心忡忡,癌症啊,这可是不治之症。
肖扬转述海森堡医生的话是实话实说的,可对黄海涛而言,父亲能够再活几年,也不是一件太值得高兴的事,谁不想自己亲人活得更长?
可对黄老而言,能再活几年纯粹就是赚的,所以他看得很开,看到小儿子欲言又止的样子,轻轻一笑,“没有意外,总还能多看着你们几年,生老病死这是自然规律,我都七十了,死了不算短命,你们也别多想,把心思放在工作上面……”
话是这么说,但一向以孝为先的三兄弟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下?
…………
第二天上午,肖扬一行人离开别墅前往机场,肖扬没有询问黄海涛是怎么安排老爷子的,只是先一步让小七去了机场,而等他们到了半路,小七来消息说黄老爷子和几个随行人员已经上了飞机。
“此行就拜托肖兄弟你了。”机场临别,黄家三兄弟和肖扬道别。
不着痕迹的看了原本没有来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黄家老二,肖扬对三人点了点头,很是慎重的说到:“三位,事情一定会办好,你们就等着好消息吧。”
三人勉强笑了笑,点头。
肖扬能体会三人的心思,老父病重,却没能有一个儿子或者女儿陪在身边,这种事情,无论放到稍有孝心的人身上,都不会舒服啊。
所以他并未多言,很快说时间差不多了,就转身上了飞机。
黄老爷子的病尚未引起身体有太大的反应,不过人家毕竟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分配了一个房间给他,飞机很快起飞,又和老人聊了一阵,然后让他休息,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飞机经过漫长的航行,终于到达了米国的东海岸,围着地球转了半圈,到达纽约的时间正好也是白天,琳娜在飞机上就和海森堡医生联系好了,下了飞机,众人上了通过运通秘书租来的车队直接前往约定的地点。
海森堡医生是个小老头,个子不高,典型的日耳曼人面孔,脸上架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像个很严谨的人,可在接触过后,肖扬才知道生活中的海森堡,和严谨还真搭不上边,显露的完全是爽朗和风趣。
“肖,我们圈子里有些人可是恨不得天天诅咒你啊,自从你和琳娜在一起之后,琳娜就没出现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了,要不是这次的事,估计我这个老朋友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
这话虽然是开玩笑,不过肖扬还真有点当真了,这些年了,琳娜除了弄自己的项目,或者跟着自己到处跑一跑,根本没有其他的社交,这对她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小老头有些自来熟的感觉,但到了正事上面,就可以体会到德国人共同的特点了,聊不了几句,他就说按照时间现在应该去给病人做一个详细的检查了,然后也不多招呼众人,潇洒的离开。
这正是准时又古板啊。
肖扬少和德国人打交道,看着自己一群人就这么被丢下,心中很是无语,不得不让小七和段虎安排众人去不远处定好的酒店,也庆幸昨天听从了琳娜的建议,早早定好酒店。
琳娜看着他那模样,笑着说到:“没关系,你只要和他多认识几天,就会习惯他这种行为了。”
“……”
不清楚这个检查要多久,可人是他带来的,而且黄老爷子又没有亲属在旁边,他自然不可能离开,让一群女人先行离开,他和段虎陪着黄家随行的几人一起等待。
好在这个检查并没有太久,不到一个小时,海森堡就出来了,告诉他病人必须现在就住在这里,初步检查的情况还行,但具体的结果要几个小时之后才来出来,到那个时候才可以确定手术的时间和方案。
手术为结束之前,肖扬肯定是没办法去哈特福德的,想着麻烦这老头不少,他觉得有必要请他吃个饭以表示感谢,“那就谢谢了,今晚有时间吗?我和琳娜请你吃饭。”
如果肖扬一个人请,海森堡真不一定会去,不过有琳娜在,那是肯定会去的,朋友这么就没见面了,怎么能放弃这个机会?
他想了想,回答:“晚餐不行,我已经和别人约好了,不过可以稍微晚点一起去喝酒。”
喝酒也行啊,反正只是一个方式,肖扬马上说到:“没问题,如果不嫌弃,可以去我住的酒店,我带了一些不错的酒,威士忌、红酒、香槟、华国的白酒……不知道你喜欢喝哪种?”
海森堡眼睛一亮,这些年里他虽然没和琳娜见过面,但平时在网络上的交流不少,可是知道琳娜平时喝的都是些什么酒的,于是问到:“有琳娜平时候在家喝的那种红酒吗?”
看着对方不自觉的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