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封的容器里,寸缕不挂的少女静静地浸泡其中,稚嫩的脸庞露出的是惊恐的神态,似乎在梦中,她都受到了巨大的伤害,而把视线放开一点,这间巨大的地下室中,摆放了超百个的巨大容器,每一个容器
都装着一个寸缕不挂的少女,如果此时路振站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对放着少女们的容器感到惊讶,因为这些钢铁容器正是学院使用的复活罐装置,那些绿油油的溶液正是他之前使用过的药液。
吸收力量的溶剂。
“找齐了人没有?卡塞。”
白起玩弄着手里上下扑腾的麻雀,这是他在刚刚进到这处隐秘在森林里的基地时,从树上抓下来的小生命,才刚孵化没多少天的麻雀起初
把他的手心当成了温暖的小窝,但进到了基地后,白起缓慢但却有力地将它脆弱的小腿掐断,失去了一条腿的幼崽立刻明白了这个巨大生物的手心并不是什么温柔乡,而是注定要拿走它性命的魔爪,可现在才醒悟过来已经晚了,紧紧抓住麻雀身躯的白起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噗!
一声脆响之后,才见到世界没几天的它就接近了黄泉的边缘,无力地嘶鸣几声后,麻雀静静地倒在了白起的手心中微微地抽动了几下。
“能不能不要玩这些恶心人的把戏?你好歹也是我们的老大诶!这样怎么为部下做表率?”
站在基地的瞭望台上,白起将那只竟然没被自己一把握死的麻雀从十多米高的瞭望台上扔了下去,舔了舔手上的血渍的他转头瞟了一眼背后的女孩。
“原核提取度达到多少了?”
那个向白起毫不掩饰地露出厌恶神色的眼睛女递出来一份文件。
“如果没受到阻碍的话,这个星期肯定就能完成了,很期待那一天,你所说的造神计划。”
接过文件的白起用眼神示意了女人,待到眼睛女彻底消失在瞭望台的转梯下后,静静站在那里的白起像是一架失去动力的机器人般倒了下去。
“哈哈哈……看到了吗!!娘!我终于做到了!”
低沉且充斥着杀意的咆哮声久久回荡在狭小的瞭望台上。
……………。。
路振坐在这条名叫‘夕月’的河岸边,找不到丝毫关于诱拐者迹象的他只得优先去解决一桩在这条河边发生的人口失踪案。
和诱拐不同,这次的案件是在有人注视的情况下突然失踪了!!!
是真正地突然消失,目击者只看见那个在这条夕月河边摆弄着木偶剧的面具男一个华丽的转身后,随即从他身上腾起银色光华将所有在场的观看者收拢进了他手里的木盒中。
这之后面具男依旧在夕月河边演着木偶剧,但再无一人敢前去围观了。
接下这个案子的路振是真的找不到能挣取任务积分的方法了才以身试险,虽然知道这个三天前就开始在此地游荡的怪胎很可能是一位超级强者,但想要在短时间内凑齐三十万的积分,他只能有什么任务接什么任务。
“快来看看,快来瞧瞧,卡兹的木偶戏又开始了哦!”
随着敲梆声响起,夕月河边,一个戴上了恶鬼面具的男人在银色的辉光中像被画家逐步染上颜色的画像一样缓缓凝成了实体,肩上挂着一个公文包的他声音中透着一股令人感到幸福的能量,听到这种声音的路振连忙运转原核形成两团小小的水珠将耳朵严严实实地塞住。
‘继续监视,我们要等他抓人的时候再动手。’
同样呆在路振身边等待着面具男降临的莫琪被他同样用水珠塞住了耳朵,无法用声音沟通的两人只得对起了口型。
‘这跟我救我妹妹有什么关系吗?请少浪费我点时间,路振先生!’
读着口型的莫琪皱起了眉头,将绝美的容颜掩盖在面纱下的她即便是微微不满地神色也让路振心里犹如火烧。
真的很希望时间能越拉越长。
这样期待着的路振不再应答莫琪,他只希望两人间这样单独相处的时间能越来越多,或者从此能不再分离,可从来就是孤身一人的他似乎没明白人与人之间相处的时候,哪怕是说好永远,也会渐渐淡去,直到彻底湮灭在尘埃之中。
“咔咔咔,嗒嗒嗒。木偶戏,开演了。观戏者,两人位。一者女,心如火。一者男,忧忡忡。今者戏,名为离。两人客,一者死。一者亡。”
‘卧槽!!!’
透过耳边水珠的微微震动听清面具男说出的话的路振在心里直骂娘,这个在街头巷尾的百姓口中所谓的‘面具杀神’竟像是早知两人要来看戏一样,如果把最后两句话的最后一个字连接起来。
死与亡!
心中大惊的他一把将莫琪推到了一旁,而在这瞬间,莫琪刚刚身处的地面下崩起了木头制成的各类刀剑,要是没路振的一推,现在的莫琪已经变成了一堆冒腾着热气的碎肉。
无疆之水!
捏紧拳头狠狠砸在地上的路振在心里凶狠地咆哮起来,随后,面具男的脚下蹦起了一条巨大的水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