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者,必死!”小校喝道,一招手,身后的骑兵催动战马,就要冲锋。
“且慢!”拔野古说道:“步云飞不是想要常婉吗?老子给他送来了!怎么,要是不想要,老子立马走人!”
常婉听拔野古如此一说,顿时气得浑身发抖:“骗子!放开我!”
常婉奋力挣扎,手脚却是被拔野古按得紧紧的,不能动弹分毫,只得低头垂泪。
正说着,只见黑衣军让开一条通道,三匹战马从背后走上前来,居中一人,正是那手持黄旗的将军。左边一人,身材魁梧,身着黑袍,光着头,脸上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眶处,却是一个黑洞,面目狰狞可怖,手里握着一柄金刚杵;右边一人,却是一个白衣秀士,头戴蒲头,腰挂长剑。
那将军看着拔野古怀里的常婉,露出一副色相,哈哈大笑:“果然人间妙人儿!这一哭,更是让人心疼!”
常婉听见那人的声音,猛地仰起头来,瞪着拔野古,眼中泪水全无,咬牙说道:“你杀了我!”
“杀不得!杀不得!”右首边白衣秀士说道:“这位壮士把我家步将军要的妙人儿送来了,当是首功一件,我家步将军一定会禀告安禄山大人,为壮士请功!我看这位壮士体貌雄伟,若是愿跟随我家步将军,一同为安大人效命,一定会前途无量!”
“逆贼!”常婉怒骂,奋力挣扎,却是被拔野古缚住手脚,动弹不得。
拔野古却是哈哈大笑:“敢问你家步将军姓字名谁?”
那白衣秀士说道:“我家步将军姓步名云飞,原是安禄山帐下军器局总管,如今安大人攻破了洛阳,派我家步将军为先锋,率部攻取陕郡!我家步将军智勇双全,一座小小的陕郡不在话下。不日就要攻破潼关,直取长安!到时候,我家步将军出将入相,壮士将常小姐送来,应该也是仰慕我家步将军风采,壮士放心,步将军礼贤下士求贤若渴,壮士又有送常小姐的大功,可先在步将军手下做个正印先锋,日后有功,再请封赏!”
那白衣秀士把拔野古看成是来投靠的人。
拔野古却是一笑:“步将军的风采,老子已经领教了,不知你又叫个什么?”
白衣秀士笑道:“在下房若虚!”又一指左边独目大汉:“那位是拔野古,我等二人乃是步将军的结拜兄弟!”
拔野古大笑:“看来,老子是找对人了!”
“不错!”白衣秀士说道:“请这位壮士速将常小姐交予步将军!”
拔野古笑道:“将常小姐交予你等三人,却也不难,可问题是,老子有个的兄弟,不好说话,他恐怕不答应!”
“谁是你兄弟?”
拔野古从鞍桥上摘下八十斤重的金刚杵,单手攥在手里,笑道:“就是拔某手里的金刚杵!”
“这位朋友是不打算交出常婉了?”那自称房若虚的秀士变了脸色。
“放肆!”居中的将官喝道:“拔野古,杀了这不知好歹的家伙杀了!小心不要伤了常小姐!”
“大哥放心!”那自称拔野古的独目大汉催动战马,双手舞动金刚杵,只取拔野古。
“来得好!”拔野古一声爆喝,如同平地里响起一声惊雷,一手按住常婉,一声挥舞金刚杵,催动战马,迎向那独目大汉。
两马措蹬,两柄金刚杵空中交错,一声脆响,那独目大汉双手虎口震得鲜血淋漓,手中的金刚杵飞到了半空中,身子在马背上一阵摇晃,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躯,定睛一看,却是僵在了当场。
拔野古单手执杵,杵尖指着他的咽喉。
“还有一事,忘了告诉你们!”拔野古喝道。
那自称拔野古的独目大汉双手空空,吓得浑身哆嗦:“好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