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文绉绉的,说话十分和气。小老儿当时就想,这位步大人如此年轻就当了官,还这等平和,真是有福气!”
“二哥,那就是咱们大哥!”拔野古叫道。
“罢了罢了!”房若虚大怒:“步云飞这个王八蛋,也不知是踩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当了官,做了行军录事!这小子八成是过河拆桥,怕咱们拖累他,把咱们两个甩了!”
“大哥不是这样的人!”拔野古说道。
“拔野古你个死脑子!”房若虚喝道:“步云飞打心眼里就看不起咱们!以前,他一个盲流,无依无靠,还要仰仗咱们帮着他在江湖上混,才跟咱们结拜兄弟!现在,他攀上了马遂的大腿,有了靠山,哪里还需要咱们!也好,步云飞过河拆桥,老子房若虚也不稀罕!咱们和他分道扬镳!”
“那咱们去哪里?”
房若虚看了看天,叹道:“还是去蜀地吧!步云飞说过,过不了多久,天下大乱,只有蜀地是个太平地界!这一点,他倒也没骗咱们!”
“二哥,安庆宗怎么办?”拔野古说道。
“忘了安庆宗吧!”房若虚冷笑:“他不是你的仇人!”
“为什么?”
“他要是你的仇人,你小子还能活到现在!”房若虚喝道:“步云飞这家伙也当不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