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没有?”步云飞问道:“哪怕是一时半刻!”
拔野古低头想了想:“有过一次。”
“什么时候?”
“就是驼队离开长安的那天晚上。”
“谁拿去了?”
“库斯曼奴!”拔野古说道:“那天晚上出发前,他要我在驼队前面开路,怕我的灵狐不趁手,要给我修一修。一刻钟没到,就给我送了回来,戴在手上,是要趁手多了。”
“善哉!善哉!”空悔说道:“就在那个时候,库斯曼奴把佛祖真身舍利焊在了拔野古的护腕中!”
步云飞摇头:“一刻钟哪能做得如此天衣无缝!是掉了包!他早已把佛骨焊进了一副一模一样的灵狐中。”
“正是!”空悔点头:“所以,拔野古对此毫不知情!”
“不对!”房若虚叫道:“佛祖真身舍利是何等宝物,库斯曼奴把舍利藏在拔野古的护腕中,拔野古岂能毫不知情。”
步云飞说道:“这正是库斯曼奴的高明之处!佛祖真身舍利乃是大唐重宝,偷出来容易,带出去难!从长安到西域,万里之遥,沿途关卡林立,库斯曼奴是要把佛骨带到吐蕃,那是大唐的敌国,边界上更是戒备森严。就是一只鸟都飞不过去,何况是佛祖真身舍利!佛骨在驼队中,藏在任何地方都不安全。唯独藏在拔野古的护腕中,而且,不让拔野古知道,反倒是最为安全!”
“此话怎讲?”房若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