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菲转过了脑袋,不再看他,然而眼圈之内越来越热,有滚烫的泪珠落了下来,滑到脸上,她扭着身子,挺起圆润肩头,艰难的拭着,终于再也抵挡不住,呜咽了起来,喉中的声音越来越泣,“他们都、都……不在了,女儿,会、会难过一辈子的”
“哎”君帝又一次心软,掰过她的消肩,将她抱在怀里,声音如梦似幻地轻轻缭绕在她的耳中,却慢慢的听不真切了……
“有些事终究是要割舍的,你会变得坚强,这些只是过眼的云烟,当你把他们全部忘记的时候,我会亲自将你扶上王座,为你加冕成王……”
君帝侧掌,砍在她的脖间,若菲幽怨的看了他了一眼,眼睛磕闭,重重昏倒在了他的怀中。
如此,抱了她许久,直到中空亮光又一次闪过,恍到了眼睛,他扬手,遮了眉,续又放眼于那铁锁之上。
“恩?这些家伙花样还真是不少啊!”他紧了紧衣领,竖在脖间,若有期待的勾起了笑容,而后又如同想到了什么一般,冲着后面招了招手,将若菲抱到了女卫的怀中,这才点了点头,好似轻松了不少。
“把公主带下去,好好保护,人要是醒了,千万不能让她离开……恩!算了,可以让她走走,不过一定要跟好了,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终究,世界平静了许多,灯塔之上独留下了他一个人,如同最为痴狂的看客,满脸凝重地欣赏着前方正值**的悲切。
“能坚持多久?落幕太早可是没有意思了”
轻声自语,人灯影只。
……
嗖……
又是一发明弹撕开了云雾,向着吊桥疾驰而出,神照石直接炸在飞蛇身上,绽开了如幻的火花,将整个吊桥映彻的色彩斑斓。
吼!!!
飞蛇吃痛,破败的肉翼不住的扇动,高仰了脖子,吐舌中天。
“混蛋、渣滓们,我的宝贝要把你们全部吞下”蛇头上站了一个身影,蛇体虽也算的巨大,却是撑不住他身子的分量,蛇颅不成比例的垂了下来,显得萎顿了许多。
嗖……嗖……嗖……
连珠弹,划出了优美的弧线,每一发都准确的砸在蛇颈下三寸之处,随着那弹势,巨蛇翻了一下,霸挡着索桥的身子一歪,如同断线之珠般,向着桥下万丈的滚滚流水泼落而去。
它的空缺瞬息间又被浓雾塞满,崖壁上人们互相望着,天地静得可怕,入耳的只有一片心跳声,澎湃激烈势如鼓擂。
“它死了吗?”有人轻声问着,却没有人能够回答,所有人都在竖着耳朵倾听,然而,那激人心势的落水声却终究没能响起,问话的人慢慢的走到了崖前,踏上了铁锁,双手拨拉着眼前的水雾,向下望着。
唰……唰……唰……
巨大的扇翅声豁然心底,携了阵阵风动,向着高崖一刷而下,每个人都站立不稳,身子倒退着,面上的吹褶陷的可怕。
“快、快回来”三长老身子紧抵在崖壁上,艰难的抬起了头,他的声音尖涩而有力,穿透到每一个人的耳中。
随着那喊声,大家同时抬起了头来,裸了上身的少年顶着寒风,艰难的立足铁索之上,他回望着,依稀笑颜的看着大家,面上带着莫名的神情。
然而人们惊呆了,大家眼睛骇的其大,有人捂了嘴,更有人纽过了头,不忍去看,格朗和万霆钧同时大踏一步,想要拉回他的身子,然而海雾之上的蛇颅更是快了许多,血口大张,将那人儿一口咬下,如若电闪,身子又一次隐入了雾中。
“畜牲……”
长老拉开了弓弦,上面压了一排的箭簇,神石的引线纽在了一起,被压在了火折上,一点而燃。
嗖……嗖……嗖……
尽在咫尺的炸响,飞蛇凄号着,大口张开,口中美食还未吞下,径直的脱落了下去,“轰”的一声落入海中,溅起飞花无数,映着天上的绚丽,让的整个峡谷显的色彩斑斑。
星火四射,从那蛇身之上弹了回来,桥口的两人首当其冲,急退的身子更是快不过飞矢,身上被烫的一片紫黑。
“不行啊长老,去了箭刃,根本穿不透它的鳞片,除了暂时的伤痛,完全没有效果啊!”话虽如此,然而蒙汉却仍旧将包囊中所剩无几的神照石抽出一支,交在了长老手里。
“我,我去!”声音透着哀默,又多了几丝决绝。
长老和蒙汉互相望了一眼,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握拳而立的老妇。
“他们逼死了我的越尔,我……我活着也没意思了”如雪的银发泼散开来,挽髻朱钗被她一抛而下,叮叮当当的碎响了崖石,如同鸣奏了最后的挽歌。
话落,音散,飞蛇又一次的扇动了翅膀,它鼓足了眼睛,如同应了主人的咆哮,血口吸气,将面前的海雾一吹而散,如此,狰狞的身势,流馋的巨牙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映入了众人眼中。
“哈哈、蝼蚁们,全部去死吧!……”那头上的身影竟是如此的褴褛,破烂的衣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