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个去,好好说话……”万霆钧微微扶了身后床账,这才立身站稳,心中暗叹:“怪怪,这女人收拾起来就是不一样,完全换了个人嘛。”
“呸,臭小子,这还不都是为你。”将她全部买账,若菲如是又换做了平日声太,一手捏拽了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大声咆哮:“要是换了旁人,我还不稀罕说话类。”
如此,这边是若菲,对镜贴妆,只为伊人故,她这般喊着,心中已有些许失落,暗暗叹道:“哎,这一身恶心笑死人的打扮,除了你,还能为了谁?”
两人间的景况已是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她低楚,他心叹,二人的手又是紧紧的握到了一起,此间无声胜有声,正当两人眼神相交,唇唇相近时,门外噪杂的吵闹声赫然传来,打破了二人正浓的温情。
内堂二层阁梯上,老鸨紧随了身着七宗白袍的体面的青年,那人身材矮胖、被束长剑,抬腿行步间也是虎虎生风,见那鸨母阻拦,面上颇显不奈,当即起身一跃,身子高高飞起,跨过了老鸨立在了阁楼之上。
“哎呀,使不得啊少堡主”那鸨母见拦他不下,又是起声大叫,伸手便要向他胳膊拽来。“雷喏、我的小亲爷呦,现在江城中,哪个不知道你要和雨嫣公主定亲了,这个时头来我里找姑娘,不是想逼死我老婆子吗?”老鸨哭丧着脸,如是十分无奈的在自己脸上轻拍了几下。
“呵呵,妈妈说的什么话,这偌大的帝城,达官显贵的来你这里又不是我一个,我只要寻了玲儿姑娘,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雷喏这般笑嘻嘻的说着,当即由袖中摸出半寸金株,直接的使了眼色,塞到了鸨母手中。
“呵呵,那……这……雷少主自己注意着点便是了。”鸨母亲亲颠了下手中金铢,索性笑随脸上,如此随意的应和着,也不再阻拦,当即嘱咐一句,笑嘻嘻的褪下楼去。
“哼,老不死的……”目光随着他渐渐远去,雷喏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散去,眼中的寒芒一闪而逝,如是有着无尽的杀机被他强行压下,这般蔟了片刻,方才忆的今日所来只在寻花问柳,由此,再不迟疑,当即伸手向着妙玲儿的房门狠狠砸去。
内室,闻着门口的狠砸声,万霆钧慌乱着将一壶混了瞌睡粉的花酒调配妥当,心中还是有些不安,向着若菲担心的问道:“没,没事吧。”
若菲轻笑,点头应允,眼睛示意的瞅了瞅藏了妙玲儿的床上,如是,心有神犀,万霆钧疾步的跳上床头,将眼前锦帐一把拉过,让自己和妙玲儿隐匿在了当中。
若菲还未走过,那门已被雷喏一下撞开,还未看清眼前的情景,他已然骂咧了开来。“……没听到老子敲门吗?怎么这么久,臭****,还给我……”如是看清的若菲的样貌,他口中的话语犹未说出,已然痴傻了起来。
“这,这是……”半天也只有喃喃的几字,许久才回过神来。“小、小姐,你是谁啊?这屋子的妙玲儿去了哪里?”
“哦,呵呵。”若菲嫣然一笑,让他脸上的呆痴又是浓烈了几分。但见菲儿步行款款,身行袅袅,将这屋门紧紧一闭,这才退过身来,为他斟上一杯花酒,掩面笑道:“恩,我是玲儿姐的亲表妹,因着家乡连年征战,父母、兄弟也都因着这战祸身亡,所以我孤依无靠,也只能寻了表姐,暂时谋了一条生路了。只是表姐这几日染了点风寒,不便露面,所以便应了我,出来熟捻熟捻。”
他这般说着,更显楚楚可怜,竟惹得这雷喏把持不住,一把握上了她的手来,吓的她缩手而归。
“禽兽!”万霆钧透着红帐窥这前方动静,如此也没控制的住,竟然轻轻的脱口而出了。
“什么动静。”雷喏扬头长望,正要起身前去相看,却被若菲悄声拦下,“呵呵,没事,耗子……”。
“耗子?”雷喏面露疑色,惊声一问。
“恩,耗子,好小的一只,可难逮了”若菲巧然一辩,让那床上躲藏的万霆钧狠狠的不知道掐了什么东西。如此又将雷诺迎在桌旁,素手举樽敬在雷喏眼前。
美人当前,雷诺也不含糊,当即举杯一饮,看的若菲的心也是跟着提到了嗓子口,不想方方举杯灌口,却又突然的停了下来。
“小、小。”他清了清喉咙,如是找不到合适的称谓,索性的改口接道:“小美人,是你自己说要在表姐这熟捻熟捻的啊!”他面上颜色说变就变,猥琐的淫笑如是调逗着呵气到若菲脸上,直让的她避无可避全然的迎下。
怎知,床上紧掐的手力道又是重了几分,辛亏这妙玲儿中了封穴之法,不然这喊声该大了去了,总之,现在,她当真是狠死了这面前的乞丐,疼痛憋体而无处可发,全然的化作了眼泪,汹涌而出,这般辣手摧花而他又全无自知,只能狠这老天待人不公了。
“菲、菲儿初到此地,自然是要熟悉一下了……”若菲脸上中烧,她暗暗心惊自己也能说出这样的话语,如此,糗了糗了,便在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伸出小手托在雷喏手臂,将那小酒强行的灌在了雷诺口中。
如此触到她指上温柔,雷喏更是意兴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