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我那里还看过别的女人……”。他如此这般辩道。
奈何,不说还好,说完若菲竟然直接揪了他的耳朵,如是这平日里看似温柔若水,善解人意的女子,发起怒来当真是让人大跌耳目,晃瞎了人眼啊!
“好,那你说,你要到这江都去做什么?”如此喝问,若菲倒是耍足了威风。
“我,我和南宫烈爷爷也算旧识了,当年的婚事、是他和天权七世,还有御芒爷爷定的,现在龙骧也已亡国,这门婚事也算是名存实完了。--我琢磨着他们也寻思着我和雨嫣不大相配,所以我这趟去了,便只做个顺水人情,自己先把这婚事退了,摸不准他们看在我诚心的份上,给我个什么小将军当当也是不错的……,……这样一来,我们也算是安家立业,……有了……有了自己的家了。”
“自己的家?只是如此吗?”由他如此一说,若菲的心也是软了,方方的怒火退而消散,那只提耳的手也慢慢松了下来,更是轻轻的触滑在他的脸上。
万霆钧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只是这样。”
若菲的声音更是软了,妩媚依续,继续说道:“傻瓜,你若是想要找个去处,又何必寄人篱下呢,随了我去落焰吧!……”如此说完,自己也是一怔,当即捂了嘴,暗自骂道自己糊涂,方想斩血剑便在他的手中,而且还炼就成了血炼大法,父亲未必会饶恕于他,不然当初也不会逼着他跳下望崖了。由此细细想着。更是紧收了声音,立时相允了。
她的颜情变化分毫不拉地看在万霆钧眼中,看着她宁肯委身自己,也不愿回去;由此心中更是一暖,夹染酸愁苦楚,心中暗想:“绝对不会再让你受苦!”由此,便将她轻拥怀中,黯自说道:“明天一早,我们便动身吧。”
她点头轻喏,委身于怀。
这一早却是来的极快,天还未亮,二人已经早起,就着细微朦胧的月色,将熟梦中的房东姥姥吵了个醒,清算房租后,若菲又多留了些许的银钱;如此寒暄过后,直到将老太婆感动的泪眼婆娑,二人才返回了屋中,着手收拾起了行囊。
--连想到前夜里在酒楼里的遭遇,他二人便有了盘算,细细琢磨这若菲是不是要遮掩下容貌了,不然这一路上该有不少麻烦了。
是以若菲盈盈轻笑后,便脱下白衣、裙纱,将身上带的、穿的全然的褪了一通,换上已经准被好的几件男衣,女扮男状之后,又对着镜子梳照,万霆钧在旁静观参详。奈何,这天天丽质、卿卿女儿的绝色启是这衣物遮的下的?
由此,摇头、摇头、万霆钧只是摇头,一连换了多少,他都不满意。--要知道这些衣服是万霆钧昏迷时若菲为他置办,有大有小,有丽有俗,买时她也未及细问,更将它们全都包下。
此刻,看着堆换如小山一般的衣服,万霆钧更是无奈摇头,两手一摊,便也不管不顾了。
若菲将最后的一件试过,看着他无奈的表情,犹自,又一次将这床上的衣服拿起,兀自又要试过一遍。
万霆钧见状,赶忙将她的手捉住,说:“菲儿,你的问题不是出在衣服上的。”
“那是在哪?”
万霆钧又笑,指着她的脸,说道:“在这,你的脸上……就算你再是怎么换,这脸不遮住,一样没用。”
“遮住?遮住该多奇怪吗,更要让人围观了。”这般说完,她红唇微撅,眉头也是轻轻的蹙了起来。
他望着她,如此看了半天,突然响指一弹,好似有了主意。才又说道:“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小屋内,女子惊问。
天色又是亮了许多,东边的天幕白曦归来,星万霆钧也是隐约了一般,看不真切了。
小屋内响起了一片噪杂,追戏逐闹的声音响过,才又归复了平静。
如是叶落风飞,那门拉开了一线,二人着了体面的男装站了出来,臂膀互攀着倒是有了几分兄弟伙伴的感觉。
互望下,又是嬉笑欢闹。
若菲整个面上被涂做了一片漆黑,好像被阳光暴晒过一般,尤其在左脸更是严重,一大片的腮红、不,应该是一大片的腮黑落落其上,如同赖疮,看了也不免让人心中恶心,哪里还有娇滴滴的小女子模样。
只是她一走路,这陷却全是露了,身姿婀娜摇曳,手许微微,在万霆钧满裕的笑脸上又现了皱起的眉头。
“这,这这么行?”他这般说着,大摇大摆围着老树转了一圈,转身笑道:“看,要这样。”
“这样?”若菲有模有样的学了几步,奈何,清洒之中,有着几分的脂粉女气,万霆钧几番调教,仍难脱去,无奈、也只能就此罢了。
他的脸上不知也用了什么的颜料横曳一线,如同赖疤一般跨鼻而过,由此,不住的惹得若菲戏耍摩挲。
准备妥当后,儿人便拿了行囊,嬉笑而去,也不再和房东打招呼了。
“去、去、去?”还摸,看有人来了。
大街上,万霆钧鼻间疤横被若菲招恼不过,如是,他诓骗于她,吓的若菲正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