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公孙胜冷冷的说道。
这时从身后传来一阵阴惨惨的声音,“阁下好敏锐的听力,不过杀了这么多人,阁下还有兴致谈情说爱,阁下可真的算是心狠手辣了。”
公孙胜闻言,放开了阿狸,缓缓的转过了身,只见此时,在离公孙胜五丈开外的石头上,并肩站着两个人。
这两人年纪相差仿佛,都身着一身儒衫,其中一个人长着一双三角眼,此时正一脸阴沉的看着公孙胜和阿狸,刚才出声的人就是此人。
这两人一见公孙胜的面孔,顿时齐齐一怔,那面目阴沉的文士,仔细的端详了公孙胜几眼,突然面露杀机,阴森森的对着公孙胜说道:“阁下是夺命枪公孙胜?”
公孙胜闻言冷笑一声,说道:“不错!”
那面目阴沉的文士目光一扫地上的死尸,对着公孙胜暴喝道:“公孙胜,是你杀了本帮的人?”
公孙胜闻言双目神光暴涨,直射在对方两人身上,语气有些阴沉的说道:“两位看来也是四海帮的属下了?”
面目阴沉的文士接口说道:“不错,公孙胜,十数日前,在金陵城外,你杀了本帮金陵城分舵舵主何奇,和本帮十多位弟子,今天,你又杀了本帮荆山分舵一位舵主和六名弟子,你可曾想到后果?”
“后果?什么后果?”公孙胜闻言冷笑一声说道,“是你们四海帮先招惹我的,而且我告诉你,何奇和他的手下是我杀的,但是这七个人的死,可跟我没有丝毫关系,”
“不是你杀的,那是谁杀的?”面色阴沉的文士闻言说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公孙胜说道。
“好啊!公孙胜你难道以为狡辩有用吗?”面色阴沉的文士闻言,语气不善的说道。
“你还不配,”公孙胜语气冰冷的说道。
“好小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咱们手底下见真章,”面色阴沉的文士闻言暴喝着说道。
话音未落,面色阴沉的文士闪电般弹身扑向公孙胜,双手成爪状,恶狠狠地抓向公孙胜抓出,这一爪奇幻诡辣,令人咋舌,攻击的部位和其中蕴含的劲力,十分惊人。
公孙胜见此冷笑一声,脸上丝毫没有慌乱,面对面色阴沉的文士攻来的的双爪,公孙胜脚步不动,单掌挥出,,对着那面色阴沉的文士画了一圈……
那面色阴沉的文士见此不由得中途收手暴退回同伴身旁,另一文士,见此突然拔出了长剑,一抖手腕,顿时剑尖颤出三个圆形剑芒。
这个文士冷笑一声说道:“阁下如此狂妄,原来还真是有两下子!”说着他转头看向刚才被公孙胜一掌逼退的同伴,说道;“我们一起上,速战速决,一会还要赶着办正事!”
话音未落,剑光暴闪之中,一柄剑以疾风迅雷之势攻向了公孙胜,剑势骇人听闻。
公孙胜身形一闪,幽灵似的从剑光交织之中脱了出来,同时和那面色阴沉的文士对了一掌。
公孙胜脸上本来冷酷的神色,此时变得更加冰冷了,公孙胜向阿狸比了个手势,让阿狸退后,然后夺命枪缓缓的被公孙胜紧握在手,此时公孙胜双目如电,直视前方,枪尖微微向下垂,像是一尊石像,公孙胜周身散发出一种无形的慑人杀气,不言不动,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四海帮的那两个人见此不由得心里冒出了寒气,公孙胜不言不语,身体一动不动,给他们两个带来了强大的压力,没过一会,二人已是额头冒汗。
两名中年文士,互相望了一眼,双双凝神待定,“出手,”突然面色阴沉的文士暴喝道,话音未落便当先攻向公孙胜,另一个持剑的文士也连忙跟上。
“铿!”一声金铁交鸣破空而起,同时一声闷哼紧随其后。此时剑气迸射,已公孙胜为中点,方圆十丈之内,石屑粉飞。公孙胜仍如石象般立不动,剑尖微垂,好像是根本不曾动过一般。
“砰!”的一声,那持剑的文士,突然栽了下去,尸身齐腰两断,鲜红刺目的血水,向石隙中攒流,连哼都没有发出。
另一个面目阴沉的文士,此时面如死灰,身体颤颤发抖,两只手捂着喉咙,一脸惊惧的看着公孙胜,鲜血从他的手指间隙流了出来,面色阴沉的文士摇摇晃晃的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声,公孙胜眉头一皱,招呼着阿狸,然后连忙向惨叫声传来的地方掠去。
公孙胜和阿狸来到了近前,只见此时一个面容慈祥留着花白胡须的青衫老人,被三个黑衣人围在了中间,地上还横七竖八的倒着几个黑衣人的尸体。
这个青衫老人此时半跪在地上,用一柄玉笛支住身体,鲜血渗透了他的青衫,已经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泊”。
此时青衫老人鹰虽然重伤垂死,但一双眼睛却仿佛鹰一样的尖锐,他目光一扫面前的黑衣人,视线停留在其中一个一身黑衣戴着黑色斗笠,浑身上下没有露出丝毫杂色的人身上。
青衫老人脸上露出了杀意,“吴四海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