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随便使唤,但是对待野马就要温柔,耐性,一点一点驯服成家马。最坏的结果来说,即便没有把野马变成我们想要的家马,咱们和这匹野马的关系也是相当不错。”
王昔喝了一口水,道:“至于那些有意见的家马,很简单,听话的给点草料吃,不听话的,就饿着。”
这可能是王昔这段时间来说的最长的一段话了,口舌有点儿干燥的他直接把一杯水全部给喝完了。
李琴目光复杂的看着他。
即便这个男人外表看上去再温文尔雅,清淡闲适,骨子里却依旧是那个冷酷的男人。
真不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行,就按照你说的。”李琴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办公室。
王昔给出了方向就行,具体的操作方式,她来负责就行了。
走出办公室,顺手关门的时候,李琴又看见王昔坐在了椅子上面,把一双脚放在了办公桌上,恢复了之前的惬意闲适神态。
只是除了王昔自己,没人听见的是:“从前共你,促膝把酒倾通宵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