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了,皇帝进来,一脸的蜡白,显然身体更加差了,不过今天精神头貌似不错。
“哦,佑国,朕给你安排的婚事可满意?”刘宏笑着说道。
叶晨听了赶紧出列说道:“陛下,臣甚是满意。”笑话,皇帝给安排的,不满意也要说满意,况且叶晨还真挺满意的。
“好好,满意就好,佑国是国之栋梁,国之良才,朕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刘宏高兴的说道。
“谢陛下。”
两人交谈完毕,马上有人跳了出来。
“陛下,臣要状告平北将军、锦溪乡侯。”一个言官站了出来说道。
叶晨听了嘴里露出冷笑,就知道这帮人不会闲着。
刘宏脸色一冷,刚刚拉拢叶晨那么明显,这厮竟然马上就要出来拆台?难道自己刀不利呼。
“说。”刘宏冷冷的蹦出一字来。
那言官抖索一下,调整自己的状态,然后说道:“陛下,臣状告叶晨侮辱公主,大婚时候,竟然请一帮泥腿子来参加婚宴,简直不将公主放在眼里,另外他还纠集百姓,引起洛阳城混乱,告他不顾同僚,陷同僚于两难境地”
那言官慷慨陈词,成为正义的化身,将叶晨的罪状给数落了一遍,条条状状,有根有据,瞬间叶晨成了无君无父,十恶不赦之辈。
叶晨听完心中嘀咕,也不知道是谁安排的,也真难为他,竟然能编织如此多的罪状。
“佑国,你有何话说。”那言官说完,刘宏问叶晨。
刘宏开始还真以为真有其事,但是那言官越说越多,越来越离谱,本来刘宏就非常讨厌那帮言官,他们已经好几次数落自己了。
刘宏一开口,很多人都知道这是要维护叶晨了,否则岂能叫那么亲切,还是叫叶晨的字。
叶晨听完站了出来说道:“陛下,臣不是第一次被诬告,臣问心无愧。”
不是第一次诬告,也就是这次也是诬告,嘴长在自己身上,他们能告,自己就能否认,最后就看谁的手段高明了。
“列位爱卿,你们有何意见。”刘宏淡淡的问道。
这一问,下面的官员有些犯难了,因为这次没有人领头,也没有人跟他们提前打招呼,所以他们有些不明白该支持还是该反对了。
袁隗闭口不说话,甚至将头垂的低低的,目光看地上,他很清楚,这次的事件他们已经失去了先机,最多给他造成一些麻烦,所以袁隗不会出手,他如果出手一定要有把握,这样才能维护他的权威性。
“袁大人,你以为呢?”刘宏看没有人说话,只好点名说道。
“陛下,臣也听说了一些事情,叶晨在与公主大婚的时候宴请洛阳百姓,确有其事。”说完袁隗紧闭其口,不再说话。
众人都是人精,这袁隗是要认怂了,他们自然不敢再多话,何进倒是想帮一把,只是之前他早就找过袁隗要联合对付叶晨,结果被拒绝了,后来通过袁绍,何进才得知其中原委,自然不会这个时候起哄。
两人不说话,其他人都是见风使舵的,也都没有继续攻击叶晨。
“叶晨,你在公主大婚的时候别人不请,就请一些百姓参加,可有此事?”刘宏问道。
他毕竟是皇帝,皇家的威严还是要维护的,所以听说了这事之后就必须过问,如果叶晨不能给出满意的答复,那么自己还是要惩戒他的。
听了刘宏的质问,袁隗冷笑,这是他想到的能够给叶晨制造麻烦的事情,所以他只提这事,其余的事情他都不提。
“陛下,老奴有事禀报。”叶晨站了出来,刚想要回答刘宏的问话,这个时候张让先一步站出来说道。
“阿父请说。”
“老奴在坊间听闻了一首诗,此诗刚好与此事有关。”
刘宏疑惑,饶有兴趣的说道:“阿父快给朕说说。”
“陛下,这首诗是这样的,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此诗传为叶将军所做。”
“好一个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刚听完,刘宏忍不住赞叹了起来。
张让念出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叶晨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距离他布置已经十几天,他们得到消息也属正常。
“佑国,此诗真为你所做?”刘宏问道。
叶晨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说辞,于是不慌不忙的说道:“陛下,此诗却为臣所做,在辽东之时,臣常常下访民情,听闻此事,于是写成诗,用来警示自己,天下还有很多人无家可归,还有人吃不饱饭,即使到了洛阳也未曾忘怀,故决定大宴百姓,尽自己的一点力量。”
叶晨大方的给自己脸上贴金,反正他所说的也没人知道,且能给自己的名声加持,何乐而不为。
众人心中哀嚎,叶晨你怎么可以怎么无耻。大部分人都明白,这次告叶晨的状又泡汤了。
袁隗已经得到了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