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帅,在下说的这些都是依据事实,而且现在外面的人已经入侵了四部。先祖留下的遗训四部中人都应该遵守,但……”黄东庆说着略带挑衅的看了看江流一眼,嘴角微微冷笑了一声故意提高声音接着说道:“现在有人破坏和藐视先祖遗训,在下可以肯定这两者之间必有关联。”
听了黄东庆的发言副帅江熬微微的皱了皱眉,脸色瞬间就黑了许多。虽然黄东庆没有明言,但江熬以及在整个议事厅中的人都明白黄东庆说的是江峰离开四部的事。更让江熬无言的是入侵四部的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江峰恐怕是在劫难逃了。江熬虽然心如狂潮般汹涌,但还是面无表情的保持着自己做为四部副帅的威严。
“黄长老你怎么就这么的确定江峰与这件事情有关呢!”江熬冷哼一声问道。
“副帅,事情确不确定在下不敢保证,但事情已经是很明白的了,不然该如何解释今日之事。”黄东庆不依不饶的回答,很显然他已经感觉事情并不需要讨论了,说江峰与今日之事无关恐怕其他人也会服气,所以他说话也就显得理直气壮了些。
“那依黄长老的意思,这事该如何处置。”
“在下认为十七年前的处置可以做为参考。”
“放肆,”江熬听了黄东庆的回答愤怒的拍案而起,大声的呵斥道:“黄东庆,你……”
江熬本想骂黄东庆你个老匹夫找死吗?但还是忍住了。难道这老匹夫不知道十七年前的那件事情一直以来都是江熬喉咙里的一根刺吗?如今他居然……居然想故技重施再次把江峰送上祭龙台吗?这事情绝不允许,因为现在已经不是十七年前了。
“副帅,江峰违反先祖遗训为第一罪,引来外人入侵四部为第二罪,任何一条都是不可饶恕的。”黄东庆听到副帅江熬的呵斥心头猛的一颤,但还是大声的说道。
副帅江熬听了黄东庆的回答,虽然很愤怒但还是强压下自己心中的怒火。扫视了一下祭祀厅默默的坐了下来,经过短暂的停顿江熬已经恢复了理智冷冷的笑了笑说道:“黄长老,别以为没人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父亲的事情十七年前不是已经还给你了吗?”
听了江熬的话黄东庆脸色瞬间就变的很难看,眼睛里射出了火一般的光芒,咬牙切齿的冷哼一声说道:“十七年前的事情我不会忘记,今日的事情也不会忘记,何况那本应该就是我的。”
十七年前黄东庆的父亲火部长老黄兴霸失踪,当时火部一片混乱各种势力相互间明争暗斗。江熬感觉亏欠了黄兴霸,就力排众议支持黄东庆继承土部长老一职,因为黄兴霸是被江熬指派去执行一个秘密任务而失踪的。本以为这件事情就算是了了,但令江熬没想到的是羽翼丰满后的黄东庆处处与他作对,对当初江熬帮助自己上位黄东庆一直以来都感觉是理所当然的,对此江熬暗暗的悔恨不已。
“唉!黄长老今日的事情作为四部公推的副帅我一定会给四部部民一个交代,你父亲的事情希望你能够放下。”
“好,那在下就恭候副帅给四部的交代了。”
黄东庆恶狠狠的说道,说完后就一脸阴沉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了。黄东庆的心却是不平静了,十七年前的事情他岂会说忘就能忘的。今天他不遗余力的想要治江峰的罪不是没来由的,十七年前他的父亲被江熬指派进入迷山执行一个任务,莫名其妙的就失踪了,这十七年来来黄东庆无时无刻的寻找一个可以报复江熬的机会,因为他一直都认为他的父亲是被江熬给害死的。
江熬见黄东庆已经坐回座位,面无表情的冷冷扫视了议事厅一眼。跪在议事厅中央的那几个护卫早就已经双腿哆嗦了,江熬的冷血他们是知道的。一个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的人,又会对谁手下留情呢!他们不知道江熬要怎么处置他们,作为四部守卫谷口的护卫被人悄无声息的活绑了,罪过有多大其实不用副帅江熬说他们已经隐隐感觉到了。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江熬冷冷的发话。
听了江熬的话跪在地上的护卫都已经吓得汗流满面的,身子趴的更低了但听到江熬问话又不敢不答,都眼睛咕噜噜的相互间看了看,最后一个跪在最前面的护卫才战战兢兢的回答:“副帅,绕命啊!绕命啊!”
“别鬼哭狼嚎的了,副帅问话还不赶快回答。”木部长老江流大声的呵斥,本来与黄东庆的争论就已经有点不快了,后来又听到他与副帅的对话更是把江流气的想跳起来打人。但在副帅江熬的面前他还是不敢放肆,后听副帅江熬提起了十七年前的事情江流就感觉一股寒气涌上心头,心中充满了无名的憋屈感,呵斥跪在地上的护卫只是为了发泄一下自己的愤怒。
那跪地上的护卫听了江流的呵斥微微的颤抖了几下把身子趴的更低了,声音嘶哑的说道:“今天我们和往常一样到了谷口处,本以为会和往常一样平安无事就放松了警惕。那承想……那承想突然就被人打晕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被绑住了。”
“你们这几个混账东西,难道你们不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吗?还敢如此的掉以轻心,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