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另一女兵依旧守在房门口,但视线却落在了白杨树之上。
就在那一霎那,一个黑影从屋顶落下,两个纵身便越过屋廊木栏从支起的窗户内闪进了屋内,电光火石之间便没了人影。
此刻,白杨树下的女兵转过身来对着同伴笑道:“没事,一只小猫而已。”说罢便回到了门口。
吴玄静静地在屋内窗棂下等待片刻,待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四下打量一周:这看来是一间会客厅,宽阔大气红毯铺地,数张木案在红毯排列成会客的环形,正中那张木案两旁各有一盏人高铜制纱灯,后面则是一张宽大的屏风,屏风后面显然是主人的卧室。
吴玄脚步轻盈地穿过大厅绕过屏风,果真是一间三丈宽窄的雅致居室,居室一面书架高耸,另一面床几宽大,中间是竹制的桌椅,桌上一面铜镜一副剑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雅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