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一个排连着排长在内的十几人全部牺牲,我需要一个解释”。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王德平坐在别墅的沙发之上,神色冷漠的说道。
“王团长,何必动这么大的火气”秦少手里拿着高脚杯,喝了一小口红酒,脸色显得异常的平淡:
“我这里新来了一个外国货,要不要玩玩”。
砰!
王德平一巴掌拍在了身前的玻璃桌上面,经常锻炼的效果展露出来。
那钢化玻璃虽然没有破碎,但却是微微的裂开了一条细缝。
他冷眼看着秦少,似乎有着无穷的怒火:
“秦少,我是来这里要解释的,请你放尊重点”。
啪啪啪!
眯着眼睛,对于王德平的作为秦少没有半点愤怒,他又喝了一口红酒,方才不紧不慢的拍了拍手。
外面,两个黑衣大汉压着许大壮走了进来。
“王团长,你那些兵是他带走的,我现在就把人交给你了”。
许大壮满脸绝望的跪在地上,双眼没有任何色彩,仿佛丢失了灵魂,剩下的只是空壳。
他自信满满的接了秦少的任务区捕捉野猫。
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十几个武装下的士兵竟然被一只野猫杀的一个不剩。
甚至,若不是当时他躲在数百米之外,那野猫连他也会一同杀死。
不过,结果却没有变化,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什么!
王德平愣了愣,随即冷笑起来:
“秦少是当王某人是三岁小孩吗?”他看着秦少,神色冷峻:
“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没有你的命令,他敢擅自带领我的士兵”。
“再说,没有秦少的命令,他也带不走一个人吧”。
王德平的冷嘲热讽没有令秦少变化哪怕一丝神色。
他还是那么平淡,甚至嘴角都挂着一丝浅笑:
“这是给那些士兵的安家费,请王团长交给他们的家人吧,也算是我小小的一点心意”。
秦少递给了王德平一张支票。
眼睛瞄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那连续七个零的数字让他的瞳孔忍不住一缩,随即不动声色的将支票收了起来。
他目光看向了许大壮,异常的冷漠:
“你好大的胆子”王德平声色俱厉:
“是谁给的你胆子,竟敢擅自带领士兵去捕捉什么野猫……”。
王德平说着,站起身来,剽悍的身体一把提起许大壮对着秦少说道:
“秦少,这个人我带走了,必须得给下头的士兵们一个交代,没问题吧”。
秦少微微一笑:
“他擅自带兵害死了一个排的烈士,自然要给他们的家人一个交代,王团长要带走他我没有意见”。
许大壮迷茫的眼神突然一颤,随即布满绝望,秦少的一句话等于是宣布了他的死刑。
他耷拉着脑袋,身躯不停的颤动。
“不过,王团长可不要忘了那个真正的杀人凶手啊”。
秦少说完,凑近了王德平的耳旁,不知说了些什么,两人皆是不谋而合的一笑。
……
坤明市。
工商局门口。
十数个记者,和数百围观的群众将工商局大门围的水泄不通。
工商局大门口站着一个满脸虚伪笑容的中年男人,对着记者手里的话筒和摄像机一阵解释:
“各位,我们工商局绝对没有出现过强拆居民楼的事情,谣言绝对不可信,我们已经报警了,对于散布谣言的人我们绝不会姑息”。
“李局长,听说强拆居民楼的人是令公子一手操办的,对于这点你能说点什么嘛?”。
显然,记者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中年男人看了眼那名提问的记者,眼神有些不悦,他道:
“这位同志,请你说话小心点,这些都是谣言,我的儿子李成在学校里可是最听话的孩子,怎么可能去强拆居民楼?”。
“如果你再敢诽谤我的儿子,我会上述法院,告你污蔑罪”。
那记者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不再说话了。
“各位,请你们离开好吗?这里是工商局,不接受任何采访”。
中年男人说完,沉着脸进入了工商局内。
砰!
愤怒的在办公桌上一砸,中年男人脸上布满了杀机:
“这群该死的记者,真当我不敢拿他们怎么样吗?”。
门外,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看着满脸戾气的中年男人,微微一笑:
“李局长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有事不能好好解决吗?”。
“好好解决”中年男人冷漠的看着来人:
“你来给我好好解决,这些记者就像是茅厕里的臭蛆,无缝不钻,一点风吹草动就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