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一个破蜈蚣也这么色,常言道,天下乌鸦一般黑,贫道要说,天下禽兽一般色,哼,包括大多数的修士,也如同禽兽一般。”
叶逍甩脱掉追兵,大为得意,摇头晃脑的点评道,“似贫道这般,心清如水,坐怀不乱,视天下美色如浮云的修士,越来越少了。”
忽然想到突破道符二重以来,都是靠女人,靠双修才能晋级,如今大量杀伤五毒蛊,体内积攒的五灵之气已经是寻常修士的三十倍之多,都快爆炸了,还没有突破境界,心里如刀割般痛楚。
“他奶奶的,贫道就不信了,不靠女人就不能晋级。”
叶逍愤怒不已,大骨剑似脱弦之箭,“呼呼呼”的冒着白光,往前疾驰而去。
“不知道,苗辣儿那个古灵精怪,又泼辣狠毒的小家伙,如今怎么样了么?南疆门规森严,真的会被捉去浸猪笼,丢石块么?那样可太惨了,常言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无论怎样,救出苗辣儿,都是贫道义不容辞的事情。”
叶逍想起苗辣儿,忽然心口如刀刺一般,疼了一下,低头一看,一朵粉红色的小花,已经到了胸口出,火烧火燎的疼,正是情花蛊毒。
好在疼痛时间极短,叶逍只是晃了一晃,就恢复了平静,随即暴躁起来,“这个小混蛋苗辣儿,凭什么给贫道下这么邪恶的情花蛊毒?不久前贫道才知晓,南疆除了五老蛊毒,五毒蛊之外,还有五邪蛊,邪恶无比,那童男童女中的活死人蛊,就是五大邪蛊之一。”
情花蛊毒,也位列五大邪蛊,养蛊人以自身心血,和盛开的情花相融,历经十年,才能制成邪恶,疯狂的情花蛊毒,南疆女子,多将蛊毒种植在情郎身上,中蛊后,情郎不能离开南疆,要与女子长相厮守,否则一旦思念,就会撕心裂肺的般的痛苦,许多人忍受不住,被迫自杀。
而南疆女子一旦施放蛊毒,就不能拥有第二个男人,否则就会浑身爆裂而死,中蛊的男子,同样不能和第二个女人发生双修之事,否则会毒发身亡,心脏爆裂而死。
“小魔女,真是可恶至极,狠辣至极,邪恶至极,这不与第二女子双修,贫道定力深厚,自然能够做到,不必担忧,但贫道是鬼王宗红煞堂的人,无论怎样,门派对贫道有收留之恩,岂能久不回门派?贫道且四海遨游,上至苍穹,下至深海,与天地争斗,与妖怪争斗,岂能在南疆毒蛊横行之地终老?这一点,万万不可。
还有,贫道除了寻觅还魂草外,还要寻觅诸多药草灵源,修炼太古禁忌之术,大还魂术,岂能一直在南疆?这次救出苗辣儿,定让她解除情花蛊毒,否则定不她。”
叶逍又气又恨,暗自骂了苗辣儿几句后,继续飞行。
接下来的十余天,经历了多次大妖怪的追杀,有几次差点被大妖怪吞食掉,所幸仗着天残手,神奇鬼肉,三尸鬼水,五毒傀儡,大骨剑,千里春宫图,元芳和白小晶,最后都是化险为夷,逃了出来。
”啊,这么美?这是南疆么?”
叶逍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终于出了云梦大泽。
映出眼帘的,是一座座蜿蜒迤逦,秀美轻灵的青山,树木葱茏,藤萝缠绕,溪谷纵横,花草飘香,最多的是一种翠色欲滴的细竹,间或夹在着些桃花杏花。
山路弯弯曲曲,如弓弦,溪涧曲曲弯弯,如弓背,处处山清水秀,空气清新,一派纯朴自然的原始风光。
隐藏在青山清水间的,是一座山寨,约有千余户人家,一间间南疆/独特的”吊脚楼”依山傍水而建,都由褐色的大杉木建造,吊脚木楼下方悬空,六柱落地,衡量对穿,小青瓦,花格窗,司檐悬空,木栏扶手,走马转角,古色古笆,梁上叼着龙凤鱼鸟花纹,还有八卦,太极图,荷花莲子等图案,除此之外,吊脚楼前,供奉着一根根五尺高的羽箭,透着一种神秘感。
叶逍走到一条小溪畔,洗了洗脸,只觉得清凉无比,溪水清澈透明,深达二十丈,依然可以看到河底,河床底有一些光洁的白石头,有一些带着花纹的玛瑙石子,一条条五彩斑斓的小鱼,在溪水中快活的游动,仿佛在空气中浮动滑翔一般。
“太不可思议了,这山清水秀,田园般的美景,怎么可能是千蛊万毒的南疆呢?”
叶逍大惑不解,同时身形一晃,黑雾飘散后,已经换上了一身南疆族特有的服饰,头上包着刺花青丝头帕,琵琶襟上衣,衣长过膝,足蹬高粱面白底鞋。
“嘿嘿,贫道如果不施展道术,不散发出鬼气,还真以为贫道是南疆宗的阿哥呢。果然气宇轩昂,仪表不凡。”
叶逍对着溪水照了照,十分满意。
这里没有任何的毒雾毒瘴,山寨外,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魔力,雾瘴无法涌入。
“唱山歌来,这边唱来那边合。”
嘹亮的歌声响起,一如溪水般清澈,一位身着鲜艳百褶裙,脖颈上套着银项圈的女子,在吊脚楼旁发现了叶逍,开始唱了起来。
“山歌好比春江水也,不怕滩险弯又多喽弯又多。”
叶逍心说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