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口味是有些重,如果二十七八岁的御姐找了一个还没有十八岁的少年郎做情人,你说她的口味重不重呢?
崔泰邦脸角一抽,那个男人,哦,不,男孩,嘴角上还明显挂着容貌,虽然个子不算矮了,但那满脸的婴儿肥以及没有一丝皱纹的额头,谁要是说这个男孩超过十八岁了,崔泰邦跟谁急。
不是说酒吧禁止未成年人入内吗?
呃,不对,好像没有这条规矩,我脑海怎么会冒出“酒吧禁止未成年人入内”的话呢?
就在崔泰邦胡思乱想之际,奥莉维亚已经重重地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快步向那个男人走去。
这,我是去好还是不去好呢?作为奥莉维亚地男伴,我似乎应该要过去做护花使者,可是,人家两个情人之间吵架,我一个外人跑去算什么事?
更何况,要是两人吵架涉及什么包养啦、小白脸啦这种少儿不宜的事情,我留下来听呢,还是留下来听呢,还是留下来听呢?
不过,崔泰邦很快就不用纠结了,其实,不纯洁的是崔泰邦这个人,而不是这个世界。
奥莉维亚一冲过去就揪住男人的耳朵,直接往上一提,把他从座位上给拎了起来。
男人被人突然这么一弄,立即挥着拳头准备反抗,可是一反头看到是奥莉维亚,立即就怂了,连忙讨好着说道,“姐……姐姐……”
虽然酒吧里很是吵闹,但很奇怪的是,崔泰邦还是很清楚地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姐姐?
看来,奥莉维亚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口味奇特啊,崔泰邦赶紧站起来,走到奥莉维亚身边。
“哈金斯,我辛辛苦苦供你上大学,这就是你的大学生活?拿着我给你的钱来这里泡妞?”奥莉维亚指着她的弟弟,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这气场与刚才刚才那个优雅的知性女郎大大的不同。
奥莉维亚的声音不尖锐,跟平时大街上只知道拿着大嗓门占上风的泼妇完全不同,奥莉维历数了自己父母双忘是怎么一把尿一把屎地把哈金斯抚养成人,又讲述了自己当年读大学的时候,不但要完成学业,还要打工赚钱,晚上回到家里还要帮弟弟洗衣服。
真是听着落泪闻者伤心,奥莉维亚只用细数自己曾经为弟弟做了多少事情,就把这个少年羞得面红耳赤,不过看他想说又总是找不到机会说的样子,哈金斯显然还有些不服气。
“姐姐,我跟她们都有真感情。”好不容易逮到奥莉维亚换气的空隙,哈金斯顶了奥莉维亚一句。
“感情?真感情?”奥莉维亚都是被气得笑了起来,她转身对那两个因为奥莉维亚强大气场而有些猥琐的女人,说道,“从明天开始,我不会再给我弟弟一分钱了,你们还打算跟着哈金斯吗?”
女人们没有说话,看了哈金斯一眼,男孩着急地说道,“我可以自己赚钱,我可以去打工,每个月也能够赚五十个银币,我省一点,也够用了。”
女人们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个鄙夷的表情,崔泰邦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五十个银币,在威名顿这个高消费的地方,根本不值一提。对于这些经常到夜场中来的女人,这点钱,恐怕就只是代表着一杯酒。
用一杯酒的价格生活一个月?
这些女人绝对不会同意的。
两个女人低着头,支支吾吾地哈金斯说道:“那个,哈金斯,我们还有点事,先走了啊……”说完,两个女人离开卡座,挤进人群中,头也不回地走了。
哈金斯一看,眼睛都红了,冲着奥莉维亚大声吼道:“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自己不愿意谈恋爱,为什么也阻止我出去找女人!”
“哈金斯,你现在的任务是……”
“我知道,是学习,但是哪国法律规定,我上完课之后不能出来放松一下……”哈金斯越发愤怒了,“我的事,你以后少管!我要做什么是我的自由!你只是我姐姐,不是我妈!”说罢,哈金斯也是如同那两个夜店女郎一样,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而奥莉维亚在听到哈金斯那句,“你只是我姐姐,不是我妈!”之后,眼泪就如同决了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整个人也摇摇欲坠的样子,似乎马上就要倒下去。
崔泰邦见状,连忙扶着奥莉维亚坐到座椅上,然后叫侍应生送上纸巾和清水。
“你说,在父亲和母亲去世后,我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又做爹又做妈的,生怕他在外面学坏了,他为什么一点也不懂我的苦心呢……”
女人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低声地诉说着心中的委屈。其实,崔泰邦挺同情奥莉维亚的,才二十多岁的她,一下子没了父母,还要带着小她十来岁的弟弟,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就像她说的,又当爹又当妈。恰恰这个弟弟还处于青春叛逆期,不但不懂得体恤自己的姐姐,相反,还经常做让她伤心的事,说出让她伤心的话。
不过,奥莉维亚并不需要崔泰邦的回应,她只是自顾自地在那里说。有时候,女人说话并不需要男人回应,她也许只需要一个能够安静地听她说话地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