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偳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几乎有些发傻。难道说,他刚刚拿出的那些四大所的证明完全是摆着玩的,人家早就已经查的一清二楚了?那干嘛不早说,纯粹玩他吗?
云溪听到这,和Grantham自然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既然已经查清楚了,刚刚却不露口风,看来是想观察他们的反应,再细细推敲。
察言观色,并不是说着的一套谱子,而是真正可以判定一个人是否说话不真实的手法,好看的小说:。显然,这位领导或许已经对冷家的事情调查得非常彻底,却依旧非常严谨。不仅要查,不仅要地下人查,他也做得了然于心。
这种人往往心思缜密、情绪不易受到影响,最是符合高智商人群的特性。
“但关于另一方面,证据上提及‘冷家与境外分子合伙营私,将‘古玉轩’所有玉石收入囊中,并要挟主人签下遗嘱,剥夺其亲人的继承权,以权谋利的这个事情,到目前为止,似乎结果看来,并没有诬陷你们。”
在那条老街的古玉轩老店的地下,的确有一间储藏室,里面藏有丰富的各色顶级玉石。从实际情况来看,的确古玉轩的那位老人和冷家的老爷子属于当年旧友,却已经至少二十年未见,如今竟然将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转手送给冷云溪,而身为真正亲人的那些子女亲戚都没有继承权,这事的确蹊跷。
一直没有说话的Grantham这时忽然站了起来,走到那位中年男子身边。
作为整个房间里唯一的一位外国友人,他自进来后,中年领导就已经看到,但一直以为他是冷云溪兄妹的朋友,此刻,近距离之下,才发现,竟是一位国际上极有名的人物。“您是……。”
“我想我的身份作为今天的证人来说,无足轻重。不过,鉴于我对我自己家族的信仰以及身为伯爵所必须拥有的诚实守信,希望我的证词,能够为您及您的案件调查提供一点帮助。”Grantham彬彬有礼地向他点头行礼。“或许,您搜查上的证据并不完整,也或许是故意遗漏了一条,那就是,‘古玉轩’的继承权不仅仅是冷云溪,也有我的份额。”
中年领导一愣,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位拥有极好声誉地位的外国贵族,“什么意思?”
“当初‘古玉轩’的主人因为即将病逝,害怕店里的古玩被人故意压价或者用其他的形式强行收购,所以想委托有身份背景的人成为继承人。冷云溪的祖父和他是故交,我也曾经和他有过接触,未免闲言碎语,他将‘古玉轩’同时委托给我和冷云溪,为的就是将整个古玉店能继续经营下去。”不管是在中国还是其他地方,怀璧其罪的道理哪里都是一样。Grantham朝着明显表情有些惊讶的中年男子笑道:“至于‘古玉轩’主人的子女亲戚虽然不具有继承权,但是每年的分红却是极为合理,并不比拥有继承权的我们少上了多少。这个,您也不妨去仔细调查一番,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中年领导陷入沉思,显然,这个消息,在调查中,被举报人有意的”误导“了。
冷偳看着这情景,感激地朝Grantham点了点头。
目前,”古玉轩“的继承权虽然是在冷云溪和Grantham的手上,但是经营权却几乎是在鎏金那里。自从冷家出事之后,整个和冷家相关的人家都风声鹤唳,云溪也最大程度地想要将鎏金从此事中撇开,这才会第一个招来的证人定下是Grantham。
不过,鉴于对方的身份,显然,可信度和影响都的确不错。
”至于您刚刚所说的冷家与境外分子合伙营私……“云溪微笑地坐起,双眸淡淡一瞥,那中年领导下意识地看向她,却听她慢条斯理道:”当初给‘古玉轩’注资的的确是境外人士,如果您深入调查过,应该也知道。那是间英国百年珠宝品牌,投资人即是鼎鼎有名的X先生……“
冷偳错愕地看着云溪,一时间,脸上几乎一片空白。
云溪,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当初和英国百年珠宝品牌合作的确为”古玉轩“注入了强力动力,但眼下将对方拉下水,即便以后沉冤得雪,也会影响再次合作。
云溪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眼神清冽道:”至于X先生的身份,或许,您也十分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