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也没做什么久留的打算,就直奔了那领地内唯一的一家旅馆,先住下换一件衣裳再说吧。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在他进mén的那一刻,就有一对小眼睛笑眯眯地盯住了他,那人非是旁人,就是我们旅馆内的大小姐小姑娘了,她可是在家中守了有段时间了,每天都是翘首期盼,就像是在等待晴朗一般,这让他的小跟班很是有阵子吃味,好在小姑娘比较强势,他不敢冒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可话说回来了,这小虎自从和自己出去一次,就像是胶皮糖和自己黏在一起了,怎么给他示意都是无用,人家根本就不了解你到底什么意思。小姑娘的父母似乎也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每天都撮合两个人在一起,让小姑娘有些烦不胜烦,自己要怎么做不用别人去干涉,否则也不用如此费尽心力地,冒如此大之风险干这样的事情,因为她不是贵族,没办法反对世俗的力量。
这些都还是小事,她此刻最关注的就是这个被叫做朋比贵族傻瓜的家伙,不晓得自己送上去的金币那么多,为何只派下来这么一个样子很像是蠢货的家伙,要知道他的那个装扮,要多奇怪有多奇怪,怎么瞧第一眼都能看出他是矮人来,而且还打扮得像是个流民一般,拜托您了解一下情况再说成不成,整个领地的流民哪有人敢出现在这里的,而且矮人能做流民吗?他们都有政fǔ提供物资供养,根本就无需担忧自己的生活。
不过,还好人是平平安安地来了,希望他能够和自己一道将事情办好,少出些差错才是真的。想到此处她老气横秋地摇了摇头,带着几分无奈地走进了厨房内,端起了她早就是事先准备好的盘子,这就要亲自地送去对方的屋内,毕竟对于旅馆内的布置,她还是相当清楚的,而且不找到个好理由的话,对方也不会开mén让你进去。
这个行动就不需要小虎干着了,于是小姑娘命令他在后面帮着劈点烧火用的干柴,每天那用量都是不少的,平时家里面顾不上,都是雇人来做的,现在有了这样的免费劳力,自然也就免去了那个麻烦。
敲响了对方的房mén,好半天才有了回音,只见对方将mén开出一道小缝隙,lù出了他的那对小眼睛,不断地用那很诧异的目光扫视着小姑娘,最后还是冷冰冰地质问着。
“你们到底是怎么搞的,我进mén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不喜欢任何人来打扰我,快滚!”
小姑娘见到他这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就憋不住想笑,你说着这家伙怎么就一点都不镇定呢?这慌里慌张的样子,被人家瞧见就是事儿,还好是自己先来了,而且那些自治联合会的家伙们,收到了礼物,也不会到她家的地盘来捣蛋,也算是这家伙捡回来一条命,否则的话那些人非得要将这个即将要破坏他们稳定生活的家伙打死不可。
只是看眼前这意思,mén内的人大概不想让她进去,这就让小姑娘内心燃起了一团野火,心说我长得这么可爱,你居然视若无睹,简直是太禽兽不如了,她把心一横,也不管对方愿意不愿意,小脚丫往那mén板上一踹,顿时就带着力道将那矮子给撞倒在了地上。
“你……你……你想做什么,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居然强行闯进来,我要控告你。”
朋比大人此刻是吓得几乎niào了kù子,心说这穷山恶水出刁民果然不错,这小小年纪的小姑娘,就这么大的胆子敢冲撞本大爷,要知道现在他可是换了衣裳的,那明摆着就是有身份证的人,是你个小丫头片子能随便欺负的嘛!可人家就是一副装作没看见的状态,只有这么颤颤巍巍地用手指着对方,希望对方能够见到他顽强抵抗不屈不挠的一面,放弃她的罪恶行为。
只可惜小姑娘不是那么好吓唬的人,根本就对他的话不屑一顾,扭过头去稍稍用脚一勾那mén,就将mén给带上了,然后不怀好意地朝着朋比这位贵族老爷微笑着,实话说小姑娘本来也是想以礼相待来着,谁让这位这么不识数,连送礼上mén的人都要拒之mén外了,再加上他这副无能的样子,如果不加以制服,到时候不听自己的嘱托,说不定会把自己的事情搞得多么面目全非,到时候她可就哭都来不及了。
“那个,我们能不能商量一下,你到底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就是求你别伤害我,告诉你到时候你可是会吃官司的,我是……我是……”
他说了半天也不见表lù身份,大概他也是心中有所顾虑,怕告诉了自己,然后为了怕把得罪他的事情张扬出去,而后把他给杀人灭口了。我说这个矮人大叔,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强了一点,你有让我亲自动手干掉你的价值吗?小姑娘简直被他的这种行为给气得笑出来,没见过这么没有担当的家伙,亏得还是上面派来的大人,都赶不上自己这么一个小孩子。
“少说废话,谁要你的臭钱来着,我问你一句,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否则的话我的手段,你可就要好好地尝一下了,进mén前是不是见到那个黑大个了,那个就是我的打手,只要我这边一出声,保证他毫不含糊地就过来把你打成rou饼。”
这个说法朋比还是十分相信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