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里西那生词严厉的催促下,总算是让那个落魄的画家梵高,放弃了去将那些碎纸拼凑起来的没意义事情,但可以看得出他那失落的表情来,走起路来也是无精打采的,要不是亲眼见到这家伙往嘴里面塞了那么多的东西,瓦里西还会以为他饿着肚子走不动路。
“我说冒牌的梵高,你能不能提高一点速度,这里又没有限速,我们的时间可不多,难道你不希望早点完成任务,然后得到你那梦寐以求的奖金吗?那可是十多枚金币,你要衡量一下事情的价值,那张碎纸能值这个价钱吗?再说了,你要是觉得那东西对你很重要的话,我叫那作画的人再给你弄一副好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人是不能够总去敲打的,否则会出现不良的逆反心理,适当地要给他们看到点甜头,而此刻大概这位冒牌画家,最心疼的就是那张画了,由此可见用这种东西就是钓其上钩乖乖听话的最好东西了。
“真的吗?你说话算数!”
梵高整个人一听这话顿时兴奋异常,但回头想了一想似乎人家没必要骗自己的,而且那东西就是出自人家之手,或许只是随手之劳的事情,却没想到让自己视为这么重要,按理来说自己如此的表现在同行面前,那是相当丢人的事情,所以他意识到这件事情之后,马上将他的热情稍稍收敛了一下。
“开哪国的玩笑,本族……啊我这种身份的人,怎么会随便说话不算数呢,你就放心好了。”
瓦里西险些没将他的真实身份说漏了嘴,但好在他及时地发现了错误的地方弥补了过来。而且,从梵高的表情上,并没看出来对刚才的那番话有什么特殊的关注。而实际上梵高脑子里都是关于对那个能做出那么厉害风格画作的人,一直在联想那个画家到底会是长得什么样子,那个人会不会是大陆上知名的画家。
这个家伙脑子里胡思乱想都是他艺术上面的东西,瓦里西根本就是没有兴趣知道,现在他正带领着这个多少有点让他担心的画家来到了那些和大胡子船长谈判那些人聚集的酒馆。
在这种鬼地方混到一呼百应的地步,自然不会是什么傻瓜了,没必要大冷的天都等在外面,那实在是有点给人傻傻的感觉,只需要论批次地让人到外面站岗,发现到了可疑的情况再来报告也不迟,毕竟那港口与这酒馆的距离相当的近了。
那酒馆的位置很好找,因为有一群在等下吵来吵去划拳拼酒,瓦里西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毕竟是当过大地矮人勇士,上过真正战场的矮人,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又怎么会怕了这些没看过脑袋离开过脖子的胆小鬼们,他是径直走过来的,很不客气地就冲着其中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家伙说道。
“喂,我是船上派来送信的人,替我到里面传个话,我要见你们能够说得上话的人。”
可疑说瓦里西这算是相当没有礼貌了,毕竟是过来求见人家的,而且看现在的情形,怎么着也是人家地头蛇占了上风,他却摆出一副大爷的派头来,自然让这些平时在本地威风惯了得家伙们感到不爽,只见那脸上喝的通红满身酒气的家伙,扔了手上的酒瓶子,白着眼睛站起来歪脑袋晃脖子地对呛道。
“你算哪根葱啊,敢跟我这么大声说话,看来不给你点厉害尝尝,是不晓得这个城市到底是谁做主。”
对方别看已经喝醉了酒,可一瞧就是打架的老手了,话才刚亮完,就不知从背后哪里拽出来一根胳膊一般粗细的木棒,直接冲着瓦里西的脑袋劈了下来,好像那力道应该是不小,就连背后一直跟着的梵高也都听到了呼呼的风声,眼看着就要酿成了一桩惨剧,他整个人吓得手脚发软,不晓得现在该不该马上逃走,以免到时候官方来人和自己联系上什么瓜葛。
呵呵,这醉鬼要是打架的老手,那么瓦里西就是战场上得恶魔,这老手遇到了恶魔是什么下场,想必就是不用说,大家也能够猜测到一二,本来瓦里西是可以直接要了他的小命的,可想到现在他身上是肩负着领主大人交代的使命,万一是跟对方关系弄得势不两立了,那么自然就没什么可以回旋的余地,这对接下来的事情十分不利。
所以,瓦里西只是很巧妙地将对方的手上的木根捏的粉碎,让他没有了近一步攻击的武器,没想到这倒是将对方更加弄得恼羞成怒,以为是对方故意在羞辱自己的意思,可这个家伙喝多了脑子糊涂,那些还没有喝醉保持清醒的同伙们,那可是完全看出点门道了,眼前的这个家伙跟他们不是一个等级的,那要是想出手的话,就算他们饿一群上去恐怕也是无济于事,哪里还敢让自己的人乱来,赶忙将他拦住弄倒别的地方去了。
经过这么一件事情的一闹,门前的这些人倒是对瓦里西客气了许多,毕竟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时代里面,只要你有能耐的话就会受到尊重,事情接下来变得很顺利,瓦里西和那一直都战战兢兢状态下的画家梵高请进了酒馆里面。
夜里的酒馆是十分热闹的,那里聚集了许多的男男女女,因为此处有他们喜欢的东西,这里的舞娘绝对是极品的货色,那曼妙的身材和腰肢,一定要让见过之后连做梦都是梦到,但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