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曲,这在酒吧里听到这样高雅的音乐,着实让人吓一跳。
“从我们认识开始一直都有劝你尽量回头,却没有想到今天真的非常激动还在这样的圈子。我最近帮一个叫李辰的年轻人做事,别看他年纪轻轻,他却是我佩服的人之一。”范能一向都是八面玲珑,很少会说他佩服谁。比起范能即将要拜托自己的事情,这位举着杯子品酒的权哥更加好奇那个叫李辰的人。这个名字前几天还有个人在他面前提起过,但是同名的人多了去,他根本就没有太在意。
“他负责的事情出了什么麻烦?”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
“我们遇上一帮蛮不讲理的拆迁户,这两天闹得可是沸沸扬扬。前几天还有人喝农药自杀。”那位权哥听了越来越确信这个李辰就是前两天那人和自己提的是一个人。
世界真是太小了,这么大的一个榆州名字叫李辰的也一定不少于几百个,就这么巧合的是同一个人。
“范哥,你们负责的是不是榆州纺织一厂分厂拆迁?李辰是不是榆州二建李宏基的儿子?”权哥手上掌握的资料都是那人提供的。
“你怎么知道?”
范能虽然知道权哥有他的消息网,可是也不能就因为只是一个名字就知道这么多的隐私情报,想想李辰虽说在工作方面有不小的成绩,但也不至于这般出名。
权哥知道范能一定十分的惊讶,他却十分享受这种神秘的感觉。
打了个响指,包间门打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进了包间。
刚进来时,范能并没有注意看这位进来的人,心想可能是权哥的一些私事,自己低头不做声,不影响权哥他办事。
“权哥好,呵呵!”这男子一进来就谄媚的笑,见权哥杯中的酒喝完了要,立马屁颠屁颠的跑到茶几上拿起开好的酒往酒杯里倒酒。
听声音好像有点耳熟,不过范能只觉得可能是自己听错,依旧没有抬头看来的人是谁。
“今天你来还是为了上次你说的事情吗?”权哥晃着杯中的酒,并没有喝。
那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听到权哥问话,立马就站到权哥身边小声的答话。
“是的,不知道权哥方不方便的。当然,我也不会让权哥和弟兄们白幸苦,只要事情成了,一定会好好孝敬孝敬大家。”
这种事情算是权哥自己的私事,怎么会让自己坐着一起听,难不成……
范能心里直犯嘀咕,加上那男子的声音越听越耳熟,抬头一看,怪不得会觉得有点耳熟,这不就是那位到厂门口闹事的老大娘二儿子。
“是你……”“是你……”
两人都十分惊讶,竟然会在这看到对方。
“怎么?你们认识?”
这会儿换做是权哥惊讶了,他没想到他们两人竟然见过面。
“不认识!”“不认识!”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互相都希望没有认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