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两人安顿坐下后,等了很久的厨师终于开始忙活着烧菜了。鼓风机吹得炉子里的火苗吱吱的往外冒着,让人看了心里觉得都不再有寒意。
“这都多久啦,菜还没上来?难道是想让百忙中抽出空的我们厂长在这喝风吗?”刚坐下没几分钟的纺织局副厂长就开始发起牢骚来。
大家都心知肚明,还不是为了等他们在两人才让人家厨师一等再等的。一院子都在等的人都没有抱怨的,反倒他们先不耐烦起来了。
李辰知道大家都很是不爽,但是又不好发作的,都只好先耐着性子忍着。
俗话说;“不和醉酒的人一般见识。”,今天就忍一时风平浪静吧。
“这不是那个轻纺局宣教处的李辰,李大先进个人吗?今天难得有幸在一起吃饭的,吃完让哥哥带你去潇洒潇洒的,去给小姐们按摩按摩,浑身都给按摩按摩的。哈哈...”
不想搭理他们的李辰,却不曾想他们来招惹自己。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旁若无人,毫无廉耻的说着那么露骨的话,真是让人气得牙痒痒。
李辰不想搭理他们,也就一言不发没有搭话的。
“怎么?还瞧不起你哥啊?怎么都不回话?”醉醺醺的副厂长不依不饶的揪着李辰。
“谈不上瞧不瞧得起,是你们太抬举晚辈我了,再说了按摩这消遣活动我实在是无福消受的。无功不受禄嘛,最近是纺织业的改制敏感期,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李辰并没有给这两人好脸色,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在拐着弯的批评我们?是不是?”还没有失去意识的副厂长听明白了李辰这话里意思,声音提高八度的大声质问着。
一见这桌的气氛有点紧张,作为主人的刘长久儿子刘运赶紧跑来想打打圆场,调节调节气氛。
“大家都是熟人,不是朋友就是亲戚的,有话好好说的。副厂长你看李辰刚从大学毕业,进轻纺局工作才几个月的,他还没有习惯这些应酬呢,呵呵…”身为纺织一厂车间主任的刘运可不想将副厂长和轻纺局的红人李辰给得罪了,只好弯腰陪笑着。
“什么叫没有习惯,那就得学着习惯,我这是看得起他才邀他一道去得,不要给脸不要脸的,再说了这里有你这车间主任说话的份吗?给我滚一边去…”醉醺醺的纺织厂厂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让刘运青脸上一阵白一阵,很是尴尬。
“我和他们既不是亲戚,更谈不上朋友了。也就不期望厂长能够看得起我,志不同不相为谋的,为大家真正谋福利的才是我李辰的好友。”李辰毫不迟疑的将个重磅炸弹丢了下来,院子里的人无不惊呆。
“啪,小小年纪的你,懂什么?还轮不到你在这对我们厂长出言不逊的,浑的很嘛!不要以为你得了个先进个人就将人不放在眼里,说话给我注意着点。”副厂长见李辰毫不留情的博了厂长面子,猛地拍起桌子对着李辰一阵呵斥。
“你们也给我注意着点,老虎不发威就当我是病猫的,好好管好你们自己的嘴。”李辰脸色阴沉了下来,有点愠怒的说着。
见平时一直都是文质彬彬的李辰也有发怒的时候,办公室小沈赶紧上前劝说。
母亲唐兰芝正在房间里和她师母也就是刘长久老婆闲聊家常,并不知道外面这么激烈的场面。
不知是旁人的劝说起了作用,还是被李辰的气势给镇住,反正那两醉醺醺的厂长与副厂长就这样稍微收敛了些,讪讪的没有再继续纠缠。
一桌饭不咸不淡的吃着,李辰心里清楚的很,今天自己有点感情用事,但是自己实在是看不下去那两人的嘴脸。
料想着纺织局掌管着纺织厂的人事调动,饭桌上纺织一厂的厂长和副厂长暂时也不再继续针对李辰,但是心里却将李辰骂了不知成千上万次,一直在想找个茬来下下李辰的面子。
本想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将这桌饭吃完,但是纺织厂长和副厂长还是不依不饶的缠着李辰。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李辰见他们两人也没有恶言相向,也不要发作。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这讨厌的两人见李辰刚刚好不给他们面子,这不又想法子来挑起事端。
“刚刚多有得罪啊,来我们喝杯,呵呵…”本就喝了不少的副厂长将杯中的酒,一仰而尽。
不胜酒力的李辰,推脱不了,只好端起酒杯浅浅的碰了下。
“你这可就是不对了,我不已经和你打过招呼。现在不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我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委身讲和了,你却这么不给面子和我喝酒,真是不知好歹的!”借故又小题大做的大声咧咧开来。
知道这是副厂长的故意找茬,李辰确实忍无可忍了。
“我李辰只想好好的将刘爷爷的这顿寿宴吃完,副厂长你为何一直咄咄逼人?”李辰着实口气冰冷的抬头问着。
“这话说得太强词夺理了吧,大家都看到了我是好声好气的请你喝杯酒,是你不给我面子,什么叫我咄咄逼人?你们大家给评评理…”副厂长一副无赖状姿态,在这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