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师一听王佳星口出狂言,他脸上谦逊之色不减,只是双眼微眯,露出一丝笑容,暗自摇头:看这年轻人气质沉稳,不想出言如此疏狂,看来还是年轻,缺少历练啊。
“不知小友所研习的是哪家绝学?”宁大师语速不急不徐。
王佳星佯装歉意,“大师,不是在下有意藏私,只是家师教导,不见有德之人,绝不能外露。”
宁大师微一皱眉,“不知道尊师如何称呼?”
“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名字。”王佳星眼露“追忆”之色,“在我八岁那年,有幸遇到家师,他老人家见我骨骼清奇,资质绝佳,便收我为徒,传授我绝技。教完后他老人家便转身离去,云游四海,至今不曾相见。”
听完王佳星讲的故事,洛志杰和刘冰对视一眼,都是半信半疑;宁大师则摇头一笑,不再说话。
“你们不相信吗?”王佳星佯装生气,“好,我今天就当场给你们表演一番。”
“你要表演什么?”洛志杰一听,立即来了兴致。
王佳星想了想,“正好,现在是世界杯足球赛期间,我就预测一下今晚两支球队谁输谁赢吧。”
洛志杰一听,泄气了,但也不好表露出来,只好说道:“好吧,期待你的精彩表演。”
洛志杰与宁大师交往密切,自然知道预测输赢之类,那都是雕虫小技,所以提不起兴趣。
宁大师见王佳星话说得越多越露怯,他也不再想照顾王佳星半分面子了。原本,他就知道,洛志杰请王佳星来,就是让他鉴定一下王佳星能耐的真假,经过这一番谈话,他看出来了,王佳星此人不仅懵懂疏狂,而且还言语浮夸,巧于卖弄。这位大师决定给王佳星上一堂生动的实践课,让他明白“老要轻狂少要稳”的道理。
“小友,不如咱俩一起玩玩,怎样?”宁大师一捋山羊胡儿,脸上的谦逊再也不见。
王佳星一听,心里暗笑,这么快就主动上钩了,不错,省得我主动邀战了。他脸上却是一脸不以为然,“好啊,不知大师想怎么个玩法。”
“好一个年少轻狂,鄙人就是喜欢年轻人的朝气。”见王佳星入瓮,宁大师也是暗喜,“小赌怡情,咱们小小地下点赌注,就比谁测得准,测得快,怎样?”
王佳星来了精神,“大师说,赌注多少?”
“这样吧,我输,给你十万;你输,给我一万即可,怎样?”某人大师风范尽显。
王佳星一看此人如此托大,灿然一笑,“大师,虽是游戏,但也要公平,我输也给你十万!不过呢,今天没带钱来,若是我输,明天一定奉上,怎样?”
没等宁大师开口,刘冰却抢先说话了,“佳星,我这有张卡,里面有十五万,你拿着,别忘记还我就行,呵呵。”说着,刘冰递出一张银行卡。
宁大师一见更不含糊,面对王佳星,也抽出一张卡来,“这张卡里有多少钱,我就不说了,咱们都交给洛局长,让他做个见证,怎样?”
“好,就这么定了。”王佳星感激地接过刘冰手中的卡,交给了洛志杰。
洛志杰手握两张银行卡,见眼前两人都是剑拔弩张之势,不禁再次提起了兴致,“好好,我和刘冰当个见证人,看你俩怎样一比高下。”
王佳星看出来了,这个宁大师在洛志杰的眼中,威信颇高,所以他就是想踩着这个宁大师的肩膀,把自己抬得更高。
“听说今晚的比赛是B国对F国,咱们就测测哪个队能获胜吧。”王佳星见局已设成,便要求开始比试。
“开始吧。”宁大师说完,即向客厅内巡视了一圈,然后把众人打量一番,便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抬起左手的拇指,在其他四指上不断反复地点过。
王佳星一看宁大师的风采,他也照搬过来。在他四处打量完毕以后,他却没有把左手抬起,而把左手按在沙发上不停地轻轻揉搓,他还特意把动作做得尽量隐蔽。
不看别的,单单只见两人的表现,似乎王佳星的动作更隐蔽,更高深莫测。洛志杰和刘冰对望一眼,两人都把目光聚向了王佳星。
片刻,宁大师睁眼,正看见王佳星在揉沙发,不禁疑惑。
比赛的规矩已定好,不仅要测得准,还要测得快。宁大师抢先说话:“结果已经测出来了,请拿纸笔来。”
“结果已经测出来了,请拿纸笔来。”王佳星一听宁大师说话了,也马上说道。
洛志杰把纸和笔递给二人,见二人提笑疾书,不禁想:有意思。
刘冰却有点紧张,不是为那张银行卡,而是为王佳星捏把汗。
二人书写完毕,同时把纸条交给洛志杰,等他宣布结果。
只见洛志杰先拿起宁大师写的字条看了一眼,那字体露筋藏锋,露峥嵘而有度,藏锋芒而无争。洛志杰边看边点头,自然陶醉其中。
片刻,他念道:“B国胜,F国败。”
随后,意犹未尽的洛志杰恋恋不舍地放下宁大师的字条,再把王佳星的字条拿起。他一看王佳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