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军阀在酸枣会盟之际,洛阳皇城内某院传出了阵阵淫靡之声,自从董卓入京掌控朝廷以来,这皇宫内院便成为了董卓的寝宫,宫女妃嫔也都为董卓享用。这白日宣淫的,自然也就是董卓董相国了。
只是董卓这厢玩得正高兴,一个留着山羊胡须的儒袍男子闯进了内院。虽然董卓最讨厌在玩乐的时候被打扰,但负责看守的军士见到此人却仍然只是恭恭敬敬的拦下此人说道:“李郎中,相国大人吩咐,非有要事,不得打搅。”
来人正是董卓手下首席智囊李儒,只见李儒阴沉着脸说道:“紧要军情,尔等速去禀报。”
那两名军士见到李儒神色知道不是小事,所以其中一人赶紧是进了内院将此事告诉董卓。玩得正嗨的董卓被人打搅心情极为不爽,但董卓也明白李儒不会无端端的来打扰自己,定然是发生大事了。想到这里,董卓的心情更坏了。
使劲耸动了几下身体后,将身下的女子推到一旁,披上锦袍便走了出来。没过一会,李儒就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躬身说道:“相国,大事不妙矣。”
“哦?究竟是何事竟让孝儒如此惊慌。”董卓虽然残暴无道,但还是知道善待手下军将谋臣的,所以虽然李儒打扰他行乐,但也未见他如何暴怒。
“牛将军讨伐白波军失败,现在那白波军聚众十万,已成大患。而且那关东军也是聚众十数万于河内、酸枣、鲁阳三地,对我军形成包夹之势。若是那白波军南下渡河切断通往关西的去路,那我军便如同瓮中之鳖,只能任由人打杀了。”李儒也没有想到好好的局面转眼间竟然落到这副田地,现在不能再坐以待毙,必须要做些什么了。
“什么?!”董卓听到此事一下子站了起来,有些着急的左右踱步了一会后问道:“孝儒有何良策?”
李儒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对策了,听到董卓询问立即说道:“我看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洛阳。”
“离开洛阳?去哪里。”董卓一愣,问道。
“长安。”
“长安?”
“对,长安。长安作为大汉西都,距离我凉州也较为接近。何况只要回到长安,那就算那白波军南下也于我军没有影响。而且我观那关东联军虽然一时声势浩大,但恐怕并非完全是一条心,只要我们避其锋芒,他们自然分崩离析。到时候危机便自然化解。”李儒说道。
听了李儒的话,董卓又开始踱步,只是这一次速度缓慢许多,显然是在考虑李儒所说办法的可行性。小半时辰之后,董卓挺了下来,虎目中透露出狠辣之色说道:“便依孝儒所言,离开洛阳!”
董卓下令离开洛阳,但他可不打算灰溜溜的逃走。他先是将整个大汉朝廷迁往长安,当然,其中极力发对的杨彪、黄琬被罢免,伍琼、周毖则被董卓寻了个理由杀了。鲜血淋漓之下,自然是没有人再敢反对迁都。
而且不仅是朝廷,董卓还将洛阳数百万百姓驱赶到长安。期间被人踩死、被马踏死、饥饿而死、遭抢劫而被杀的百姓尸首堆满道路。
董卓没有去长安,而是留在了洛阳毕圭苑。先是下令捉拿富翁,以罪名将他们杀害,然后没收他们的家产。又派吕布掘开先帝帝陵及公卿以下的冢墓,大发死人财。
三月初,献帝到达长安,董卓因为忙于敛财未到长安,所以便以王允辅政。当然,董卓可不放心将朝廷交给别人保管,所以在献帝到达长安后,他放火烧了洛阳宫庙、官府、居家,洛阳二百里内,建筑物全毁,鸡犬不留。
随后董卓留守在洛阳坞附近,几日后,为了泄愤杀了袁绍的叔父袁隗、袁基及家人,没有一个活口。屯兵于河内的袁绍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呕血昏迷,至于是真伤心还是做样子抑或是两者皆有,除了袁绍之外没人知道,但是此事之后,袁绍却没有发兵。
其实联军虽然坐拥十数万大军,但是面对董卓的二十万西凉军心中也是没底的。所以他们也没有想到董卓竟然连打都不打就直接跑了,当然,虽然没有出力,关东诸军阀还是把赶走董卓的功绩按到了自己身上,整天大摆筵席庆祝。
“董贼畏惧我大军逃往洛阳,我军正是该趁机追击,一举消灭董贼大军。孟卓,我打算前往成皋,你意下如何?”虽然曹操此事算是张邈的手下,但其实两人的关系很不错,算是朋友。
本来曹操起兵就是张邈支持的,张邈也非常信任曹操的战略眼光,所以说到:“既然孟德如此说,那我便让卫兹与你同去。”
其实曹操是极具战略眼光的,若是此时联军大军真的一举进攻,董卓根本不可能安然侧退,一举攻陷洛阳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曹操手下只有几千兵马,就算张邈全力相助也没有多少人。
而与此同时,孙坚回到长沙后,先是带兵前往荆州,因为与王睿不和逼死了王睿,收编了荆州兵马,孙坚手下以后数万部队。孙坚部继续北上到了南阳,要求南阳刺史张咨提供粮草,张咨不肯,结果被孙坚骗出来一刀给杀了。
之后,孙坚到达鲁阳与袁术汇合,由于豫州刺史孔伷病故,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