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锅。再见,中岛小姐。”
目送了阿尔伯特·威斯克离去的背影,中岛美名最终关上了门。而恰在这个时候,中岛美的埋怨声便传了过来:“我说,养成一个黑二代不够,这边又开始勾搭一个毒一代?威叔可真上道,从头到尾只叫过你一声中岛夫人,之后就改口成中岛小姐了。”
“你妈喜欢。”中岛美名大义凛然,“你不也当着工藤新一的面谋划牛头人计划么?同时还把手指头插到同班女同学嘴让让人家吮吸来着。”
“那是换牙,懂么!你这是一个人母该说的话吗?”
“那你又是在说一个五年级小学生的话题吗?乖乖把碗洗好,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中岛美名食指点在儿子唇上,“别问,明天到了地方你自然就会知道。”
……
翌日正午,中岛美名将儿子带到了东京都千代田区。
“这里是日本棋院,在这附近给我安静点儿。”
“怎么?你对围棋有兴趣?”中岛美沉吟了一下,“算算年份……这儿有塔矢行洋?不是吧你?”
“笨蛋。理论上塔矢亮今年年底就会出生,我可没兴趣在别人怀孕的时候去当第三者。”中岛美名顺手冲他脑袋一个爆栗儿,“再说了,塔矢行洋长得又不帅,个性也已经定型了,我怎么养成?”
“那你带我来这儿玩蛋啊!”中岛美不乐意了,“难道你自己想入段?”
“我哪儿有那闲工夫?养成你懂吗?养成!”
中岛美名雄赳赳气昂昂地领着中岛美进了棋院……附近的餐厅,大步流星地走到严格正在吃饭的少年面前入座。
“美名姐,你又来了。”
少年穿着普通的中学校服,约莫十四、五岁的模样,长相颇为细腻,举手投足里有丝慢悠悠的味道。他显然认识中岛美名,但从他的眉宇之间不仅有高兴,也有点儿无奈。
“小美,随便点两份午餐,这是预算的上限。”中岛美名递了张万元钞给中岛美,身子却前倾对着校服少年,“精次,怎么了?难道上午的对局不利?”
切,原来是跑来见正太的,精次什么的,叫得比叫自己儿子亲热多了!
中岛美腹诽着拿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时不时望着中岛美名那里的欢声笑语的氛围……等等,精次?!
随着服务员离去,中岛美忍不住问道:“母亲,他就是绪方精次?”
中岛美名得胜般地笑:“没错。他今年第一次参加入段考试。”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美名姐给了我不少照顾……”少年绪方精次解释着,却忽然忐忑起来,“这个……美名姐,他是你儿子?那我……怎么能叫你美名姐呢?”
“没什么。我生他的时候的确太早,算是特殊情况吧!”中岛美名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他肯定不愿意叫你叔叔,你叫我美名姐我也只会高兴。”
看着绪方精次难以接受的模样,中岛美名伸手搭在他握筷子的手上:“你现在在入段考试,纠结这些干什么?”
“哦……”
脸红了吧?你脸红了吧?你一定脸红了吧!中岛美敢打赌,绪方精次刚才一定脸红了!
“那么,今天也一定要加油哟!~”中岛美名轻轻抚摩着他的手背,“我看好你的。围棋的世界虽然我没有亲身深入研究过,但这终究是一个从战略直到战术的比赛,归根结底比拼的是计算力。所以,越冷静的一方,获胜的希望越大。兵法上说,主不可怒而兴师,将不可愠而致战,围棋,同样如此。如果是因为棋力的差距而落败,你完全可以接受,毕竟你现在才十四岁;但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因为棋力之外的因素而输掉比赛。”
“多谢指导!”绪方精次沉思了几秒,猛地站起来,向中岛美名鞠了一躬,“绪方精次一定不会辜负美名姐的期望!那么,我这就回棋院了。”
中岛美名含笑点头:“很好。”
绪方精次步伐坚定地走了,中岛美则一边对付刚刚送上桌的饭菜,一边狠狠鄙视自己理论上的母亲。
“你当心点儿好不好?这家伙才十四岁!”
“御姐情节和爱国主义一样,要从小培养。”中岛美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狼吞虎咽着,丝毫没有在他人面前的淑女形象,“知道某些人将来的轨迹的世界,一定要好好珍惜啊!”
中岛美不明白,眨巴着眼睛望着她,筷子悬在空中。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说的话吗?‘如果你穿越的首要目的是把妹儿的话,还不如出这门,左拐,打开厕所的抽水马桶,把头放进去淹死算了。’”抑扬顿挫的腔调完美重现了中岛美名当时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可是,为什么在你处心积虑培养和毛利兰的关系时,我没有阻止你?甚至,连我自己似乎也在做相同的事情?”
“为什么?”中岛美眨巴着眼睛,这大概也是他困惑的事情。
“正如我刚才对绪方精次说的,主不可怒而兴师,将不可愠而致战。进一步讲,影响决策的情绪